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琉璃的小武館、[綜]最怕大佬突然關(guān)心、穿成前男友他爸的戀人、滿級白蓮在娛樂圈爽文乘風(fēng)破浪、魁拔龍溟、直男獸世攻略、情濫(H)、星際之發(fā)家致富、吞沒(H)、一步落逍遙(H)
頭吃酒,待到晚上,自然還有我們樂的時候。”寶玉沖他一笑:“勞你費心了。”“何來費心之說?”襲人眼波柔和,輕聲道,“能為爺費這些心,方是我盼了幾世才盼來的福分呢。”他將枕頭下壓著的通靈寶玉捧出來,與寶玉掛在脖子上,纖白的手指沿著寶玉的脖頸若有若無摩挲了下,惹得那一小塊兒皮rou皆戰(zhàn)栗著抖了抖。寶玉不自覺哆嗦了下,再看襲人,卻又是毫無異樣的,只垂著眸子專心致志替他將通靈寶玉扶正了。莫非果真是自己這些日子想多了?他伸手撫了下方才因著被碰觸而火辣辣做燒的脖頸,再瞧瞧滿面溫柔淺笑的襲人,登覺自己這思想實在是太不正經(jīng)了。襲人就算對自己有意,也不會這般孟浪方是,定是自己太多心了些。無字天書:......這孩子怎么便能傻到這種程度?然而它也并不預(yù)備著去提醒寶玉,一來是為著與寶玉一個血淚教訓(xùn),方能令他知曉這些人心底到底盤算著怎樣的念頭;二來,它近日亦是私心愈重,再加之修煉時間已久,已可化為人形。若襲人果真打算做些什么,它也有阻攔之力,不至于令襲人果真成其好事。抱著這種念頭,看破了一切的無字天書并不如往日那般出言提醒,寶玉本就于這上遲鈍,此刻自然更是毫無所覺,忙忙地整理完便去了前廳院中,炷了香,行了禮,奠茶燒紙后,又至寧府中宗祠祖先堂兩處行畢了禮,拜過了父母祖宗,方往尤氏等處行禮,坐了一回。元春送的是本極難得的古書,賈璉送的則是個極其精巧的西洋鐘,可時刻掛于身上瞧時間。迎春用心最甚,因著大房重回榮禧堂,他也一時水漲船高,手中得了些好東西。恰巧牛婉與了他一塊未經(jīng)雕琢的紫玉,顏色罕見,猶如一汪幽紫色的泉水于手中汩汩流動,便拿那紫玉打磨出來一精巧玲瓏的玉玨形狀,中間還嵌了個叮當(dāng)作響的銀鈴鐺,可掛于扇柄上做個扇墜兒。寶玉見了,亦是愛不釋手,當(dāng)即便掛于了身上,笑道:“多謝二哥哥了。”迎春兩手皆袖于袖中,眸色柔和,輕笑道:“不過是一點小東西,你喜歡便好。”寶玉便欲拉著他一同往前廳去,誰料他方一伸手,迎春便向后退了幾步,笑道:“天氣怪熱的,好好走方是。”寶玉:......他下意識抬頭看了眼,正值秋高氣爽之時,清風(fēng)拂動,送來滿身清涼。他們眼下又站在桂花樹陰下,哪里來的熱?然而迎春既然如此說,他只好一道同迎春向前面去了。那里已擺好了酒席,賈政等長輩自在一廳,素日與寶玉常來往的小輩們則鬧哄哄在另一廳里。寶玉先去長輩那桌兒請了安,有好些人家皆是許久未見他了,如今見了,少不得又夸贊一番。內(nèi)堂里的女眷見了,也皆笑道:“貴府公子如今愈發(fā)出落的好個模樣兒了,將來定然雛鳳清于老鳳聲,未可知也。”只說的賈母與王夫人皆滿心歡喜,口上還勉強謙虛道“哪里,哪里”,面上的喜色卻是遮掩也遮掩不下去。其中不乏心思活絡(luò)之人,見寶玉如今顯然是在這府中極為受寵的,又見他生的一身好皮囊,唇紅齒白俊俏的很,還在張二爺門下做學(xué)生,不覺便動了些心思,旁敲側(cè)擊問起寶玉可定下人家來。賈母聽了,便笑道:“他年紀還小,當(dāng)日那和尚也說了,是暫時不能與非親眷的陰人過多接觸的,因此還未考慮此事。若是哪家有合適的女孩子,也求各位幫忙多上些心,不求家世怎樣,只要女孩兒人品好,也就罷了。”眾賓客聞言,皆笑道:“這是自然的。”正自閑聊,只聞耳邊一聲唱,字正腔圓、抑揚頓挫,卻是點的戲開場了。眾人都將話音收了收,且先看戲。戲臺上的戲子一甩水袖,將無數(shù)瀲滟的風(fēng)情也順著這纖纖一握的腰肢一同搖擺出來,唱腔婉轉(zhuǎn)柔美,雖是上了極厚的油彩,仍能看出那原本便撩人心魄的粉面朱唇來。只看得賈珍等人皆是止不住的心癢癢,不免低聲打探了幾句:“這上頭唱的是哪家的小戲子?竟從來沒見過,生得這般好模樣!”卻有認識的,不由笑道:“你竟不知道他?也不是哪家的戲子,就是那個冷面二郎柳湘蓮,恐怕是因著和府上寶三爺交好,這才特特上去客串一場風(fēng)月戲文的。”賈珍聽了這話,再瞇著眼去細細覷著戲臺上那人,果然便看見他遠遠地朝著寶玉那處頷首示意,寶玉于賈母身旁依偎著,亦是沖他展顏一笑,二人雖不曾說話,眉目流轉(zhuǎn)之間已能看出情分非常。賈珍暗暗點點頭,礙著是寶玉好友,又是個正經(jīng)的世家公子,雖然看著眼饞,也只得罷了。寶玉去過了長輩這邊,又陪著賈母略用了一些菜,便徑直去尋自己素日常來往的幾位公子哥兒。諸如馮紫英、衛(wèi)若蘭,再加之與賈府有親的王熙鳳、黛玉、寶釵、薛蟠等,皆齊齊匯聚于此處,見他來了,皆笑道:“壽星到了,今日不灌他幾杯酒是斷斷不能輕易放過他的。”還未說罷,王熙鳳早已笑盈盈捧上了一杯燒酒來,奉于寶玉唇間。眼見著躲不過,寶玉只得一笑飲盡了。見他喝了一杯,其余人等也鬧哄哄圍上來,尤以薛蟠打首,笑道:“怎生只喝他的酒,不喝我們的?可見是瞧不起我們了!”寶玉無奈,只得一揚脖,將湊到自己嘴邊的另一杯酒也喝了。其他人哪里肯放過他,紛紛湊上前來,寶玉一溜喝下去,只覺著隱隱有些頭暈?zāi)垦!?/br>他前世尚好,今世卻有些不擅飲酒。偏生此刻喝的還是最禁不住的燒酒,因而不過兩三杯下肚,已經(jīng)禁不住面上如桃花做燒起來。原本玉白的面上皆蒸騰出來一片桃花玉般粉潤紅艷的光澤,連帶著耳根處也燒紅了一片,桃花眼中滿是瀲滟迷蒙的水光。這般情態(tài),莫說是早已對寶玉懷有其它無法宣之以口的綺念的幾人了,便連從未有過此念的衛(wèi)若蘭等一瞬間也不禁看呆了下,一旁的薛蟠更是看的張大了嘴,口水呼啦啦向下流。怔楞半日后,衛(wèi)若蘭方開口調(diào)笑道:“寶玉這般模樣,倒比那些個女子還要動人些。”他原本只是因著和寶玉極其熟悉,因而順口一說,誰知一言方出,已覺桌上幾人眸色皆大變,道道目光皆如鋼針般向他扎過來。扎的他一時間不明所以,茫然道:“......我說錯了什么不成?”第38章寶玉生辰(二)馮紫英眉頭一蹙,面上的笑意也收了幾分。他伸長胳膊,一把將寶玉攬的離自己近了些,不著痕跡的將這些個或驚艷或沉迷的目光悉數(shù)擋了個干干凈凈。他從袖中掏出自己的一方舊帕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