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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弟弟,你總不能只與你師父一個人夾菜吧?你看看我這碗,嘿嘿,我這碗也是空著的......”王熙鳳湊趣兒道:“寶玉,這總不會少了我的份兒吧?”寶釵亦抿嘴:“那就多謝寶玉了。”黛玉也輕聲笑道:“三哥哥,總不會忘了我吧?”迎春一言不發(fā),只是眸子一下子便晶亮了些,顯然寫滿了期待。張逸然倒是不曾說話,只揚了揚下頜,眼底情緒顯而易見:你敢不來與我布菜試試看?連帶無字天書也跑上來湊個熱鬧,正兒八經(jīng)將自己癱在桌面上,懶洋洋顯出一行字來:【寶玉,本天書的甜點呢?怎么還不給我夾一點?】寶玉:......他發(fā)誓,他下次要是還把這一群人湊到一堆兒,他就接過薛蟠那薛大傻子的稱號,把自己封做賈大傻子!還能不能好好吃頓飯了!怒極摔筷!幾月后,于張府中閉門苦讀了許久的寶玉以頭名的成績過了童生試,整個榮國府上下一干人等皆是喜氣洋洋,賈母更是心頭大悅,兒啊rou啊不離口。還令鴛鴦吩咐下去,定然要令小廚房做些補身子的吃食,與寶玉好好補一補才是。大補的燕窩并雞湯等剛端到寶玉面前,寶玉便瞬間苦了臉:“鴛鴦jiejie,你且放了我吧!”他的手朝后面一揮,教襲人打開后頭那個五彩繪花鳥的立柜來與鴛鴦看,里頭堆滿了各色的補品,什么野山參、上等燕窩、蜂蜜、阿膠......直堆的滿滿當當,看得人眼睛直發(fā)暈。鴛鴦:......這真的不是坐月子的架勢么?“從鳳哥哥、寶jiejie處,我也不知曉收了多少了——便連迎春哥哥和大哥哥,前幾日也給我送了好些來,”寶玉一張俊俏的臉都皺巴了起來,“外頭人若是不知道的,瞧見這個架勢,還以為府里有人有身孕了呢!鴛鴦jiejie,你就回與老太太,說我吃了就行了,好jiejie......”這樣大的陣勢,教鴛鴦也不禁發(fā)笑。再見寶玉如今可憐兮兮,面色卻是紅潤的,面頰也豐潤了起來,猶如上好的美玉般透著光。便笑道:“寶三爺且放心吧,這補品雖好,到底是不能多吃的。我這便去回老太太,老太太自然知曉的。”她一面抽身走了,一面卻也不禁心生羨慕:這寶三爺真不知曉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有賈母一人疼也就罷了,竟還有這么一堆人將其掛在心上,生怕他受了一丁點兒苦頭。這人與人,當真是不同命。第27章師父尋人便連賈政,雖則嘴上只說一個童生算不得什么,心內(nèi)也不是不歡喜的。賈家飽讀詩書之輩甚少,賈大老爺自不用說,典型的紈绔子弟,若是哪日翻出一本書來看,才真真是天要下紅雨了;賈二老爺雖心甚向往,無奈著實是無甚天賦,才思平平,考了許多年也未曾考出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功名來。東府的敬大爺?shù)故莻€才華橫溢之輩,舉人出身,偏又沉迷于修仙之道無法自拔,正經(jīng)的官兒也不好好做,每日只同一群道士探討這長生之道。而寶玉這一代,又唯有元春、探春與賈珠三個出類拔萃的,其中又以賈珠最為賈政喜愛。年紀輕輕便是秀才,誰看了不贊嘆一句年少有為少年英才?只可惜天妒其才,竟令賈珠早早便一病去了。如此一來,偌大一個賈家竟找不出一個可暫且光耀門楣之人,朝堂中也無甚得用之力。元春只是個五品小官,探春又著實年紀太小,眼下好容易又出來寶玉這么一個,賈政焉能不得意?這賈府未來的倚仗,可全在他二房的子孫上呢!因著這個,賈政這幾日在府中走路都帶著風,王夫人也跟著在賈母面前得了不少體面。不說旁的,先前那收印子錢一事便再也無人提起了,礙著寶貝孫子的面子,賈母對她的面色也是緩和了不少,這幾日也難得給了她些笑模樣兒。賈赦將弟弟面上的洋洋得意之色看的明明白白,只氣得五內(nèi)郁結(jié),這幾日日日在府里拎著賈璉、迎春兩兄弟讀書,非逼著他們讀出個不差二房的功名來方好。這些不過是賈府諸事,于此略一表述。而于張府中,卻全然是另外一副光景兒。“這幾日念書著實辛苦了,”張逸然將手中的一本古籍啪的合上,掃了眼仍埋頭于成堆的書籍之中的寶玉,“先前賈府的老封君也說了,無論如何也要令你多歇息幾日。既然如此,明日可不來上學(xué)了。”聽了他這話,寶玉便從書中抬起頭來,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略略眨了下,眼角便蕩漾纏綿出萬千種情思:“徒兒知曉了,明日定然不會放松功課的。”師父大人滿意地頷首,狹長的脖頸仿佛是用一整塊通透無瑕的美玉精雕細琢而成的,連細細的、淡青色的血管也暴露出來,其情態(tài)頗似一只伸長了脖子待人撫摸順毛的貓。他纖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了兩下,沉聲道:“讓你休息你便休息!有這樣讀書的心是件好事兒,然而你這腦袋瓜本就這么點大,人又蠢,若是日日念書念的更蠢了,我上哪兒再去找一個徒弟去?”寶玉:......無字天書:【......他不過是怕你累著了。】好好一句關(guān)心,怎么他便偏能說的如此別扭呢?寶玉于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倒是逐漸也熟悉了師父這只能順毛摸不能的脾氣,乖順地低下頭去:“徒兒謹聽師父吩咐便是。”師父大人這才覺著心中暢快了些,看著蠢徒弟這般乖巧懂事的模樣,心頭也舒服了不少。他望著寶玉低垂下頭時垂下來的鴉翅也似的睫毛,只覺得那濃密的睫毛不知是輕柔地蹭到了何處,竟蹭的他整個人自四肢五骸起都莫名起了些麻癢的意味。他手中拿著一枝狼毫筆把玩了半日,方開口道:“既然明日放了你一日假,你可愿意出去走走?”他這聲問話聲音并不大,反倒低低地擦過耳廓。寶玉此時仍未從方才那本兵法書上完全收回心神來,忽的聞聽他說話,茫然地瞪大了眼:“啊?”“我問你,”張逸然不知何時換了把扇子,扇面上繪了春意盎然的古寺桃花圖,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手心中輕敲著,“你明日可愿意出去走走?”寶玉怔怔地聽他說完這句話,不解道:“師父的意思是......”“并無甚別的意思!”張逸然瞬間跳腳道,“蠢徒弟,你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不過是聽說眼下天氣甚好,正適宜出去踏青!勉為其難才帶上你的!怎么,你居然不想去?!”寶玉:“......師父,如今是初秋。”在這等枝葉零落之時......出去踏青?“初秋又如何?”張逸然愈發(fā)惱怒了,“晴空一鶴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