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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印記?!碧K君嶼并沒有理會白琴的辯解。 “是一輪血色的彎月?!眲⒏睂⒔釉挼?。 “諸位如若不信,可親自檢查這位身上是否有那印記?!碧K君嶼道。 聞言,方才那位劉副將便下了場,掀開了那人的后背,確認了一番。 接著,他朝著在座的每位,點了點頭。 也是證實了這人的身份。 “這人,是在王妃的院子里發現的?!碧K君嶼又道。 “可……可我真的不認識這人!”饒是白琴,也沒見過這般場面。 如果這只是宅中之事,她尚且能應付得過來。 可這不是。 但她深知一旦和南疆人牽上關系,就是叛國之罪。 慌亂之下,她竟不知該如何辯解。 在一旁圍觀的林枝奈歪了歪頭,讓她更在意的是淮南王的反應。 自蘇君嶼說出那人的身份后,淮南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眉頭緊鎖,一言不發,似是在思索著什么。 “父王。”蘇君嶼卻對上了他的視線,“您意下如何?” 看著眼前笑得云淡風輕,話里卻步步緊逼的少年,淮南王慢慢地闔上眼。 這一刻,他的腦海中竟出現了無數個不愿提及的回憶。 再次睜眼時,又恢復了那鏗鏘有力的聲音。 “琴兒并非南疆人,她就是白府嫡女?!?/br> 他站在了白琴的一邊。 “就算有人證,誰又知是否是南疆人故意陷害琴兒?!?/br> 半晌,廳內都沒有一人出聲。 林枝奈瞥見蘇君嶼的身子挺得比此前更直,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將要有大事發生。 沒想到淮南王對繼王妃如此情真意切。 即便她被冠上了南疆人的名聲,他卻依舊堅定地站在她那邊。 仔細想想,如果是她,她也并不在意蘇君嶼的身份。 可她是個現代人,與南疆國并沒有不共戴天之仇。 這樣想著,林枝奈也并沒有增添對淮南王的一絲好感。 他太偏心了。 能夠做到對妻子如此疼愛,卻不肯分一點點給發妻的孩子。 蘇君仁是他的親生骨rou,蘇君嶼又何嘗不是他的孩子。 “父王當真疼愛王妃。”蘇君嶼說出了林枝奈心里的想法。 但他的下一句話,讓林枝奈大驚失色。 “如果當年我母妃被陷害為南疆人之時,父王肯為她多說一句話,她也不會含恨而終?!?/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最近評論變少了qaq 是不是因為讀者小天使們都在考試周?qwq ☆、第 58 章 不光是林枝奈, 在場的其他人面面相覷,紛紛露出或驚詫或惶恐的表情。 淮南王的神色莫辨, 而繼王妃的臉上也并不好看。 一時之間, 整個廳里竟只剩下倒吸涼氣的聲音。 對于在場大多數人來說, 今夜, 想必會是終生難忘的一夜。 本以為是來參加淮南王的家宴, 卻不想將其的家事盡數聽了去。 林枝奈看了看身旁站立著的蘇君嶼, 他唇邊的笑意絲毫未減, 但眼眸中盡是冷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林枝奈的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念頭, 就像是要印證她的猜想般, 蘇君嶼又緩緩地開了口。 “父王可曾愛過我的母妃?”他問。 還沒等淮南王回答, 蘇君嶼接著說道:“如若愛過, 怎會一點都不相信她?” “您寧可相信所謂的證據, 也不愿用眼睛去看一看自己的枕邊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br> 淮南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蘇君嶼卻將語氣漸漸放緩。 “早在京城時,您就已經與方若琳有了茍合之事。所以您對皇上親自下旨封的正妃只有不滿, 沒有愛意?!?/br> “胡言亂語!”這個纏繞在記憶中多年的名字一出, 淮南王終于繃不住,急匆匆地反駁了一句。 邊疆之人并不知道方貴妃是何人。 于是,蘇君嶼好意地做了解釋,但他的語氣里滿是嘲諷。 “方若琳啊,可是皇上的方貴妃。她是后宮內,萬人之上一般的存在?!闭f話間, 蘇君嶼想起了皇后,想起了千秋節上的一幕幕。 這個皇后形同虛設,也就沒必要再補充一句一人之下。 “如若被皇上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不知父王的位置,可還保得住?” 就在這時,蘇君嶼瞄到本應站在白琴身后的秋畫,正躡手躡腳地朝外走去。 嘖,也不知父王為何看上這么個蠢人。 這種時候,想著搬救兵? 整座城里掌握兵力的人,都坐在了這廳中。 念此,他笑了笑,“我回淮南前,就發現了些端倪。所以,離京前,我就已設法給太子留下了線索。太子與方貴妃所出的二皇子對立,等線索交到他的手里,他自然知道如何處理?!?/br> 對在場的人來說,天高皇帝遠,淮南王才是這里的主宰。 只是如今,主宰快被親生兒子給宰了。 而他宰人的兇器,僅僅是幾句話。 將領們大抵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世子這是在威脅淮南王! 即便如此,也有幾位將領毅然決定和淮南王站在一邊。 況且在他們部分人眼中,淮南王不過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世子,王爺怎么說也是您的生父,大局為重??!”劉副將勸道。 “是啊,將此事泄露出去,對您也沒有任何好處。”那位被推出來的將領企圖當個和事佬。 就連淮南王本人也反應過來。 “以漸,你母妃的事,是父王不對,我沒有盡我所能護住她。但當年證據確鑿,我又是淮南城之主……” 聽完淮南王蒼白無力的辯解,蘇君嶼冷笑一聲。 “父王,您可知方貴妃與南疆國有染?” “不,不可能!”淮南王的瞳孔驟然放大,“若琳是方家嫡女,怎會是南疆人?” 好一聲若琳。 林枝奈在心里默默吐槽,叫得這么親密,淮南王和方貴妃之間絕對有貓膩。 “我母妃是上任兵部侍郎的女兒,又怎會是南疆人!”蘇君嶼將同樣的話,原原本本地還給淮南王。 “南疆人善于偽裝,說不定……”淮南王還想繼續自欺欺人。 “父王為何認定我母妃是偽裝的?”蘇君嶼抬眸,與上座之人對視,“又為何方若琳,亦或是繼王妃,就不能使偽裝的。” 一瞬間,淮南王竟從長子的眼睛里,看到了發妻的影子。 當年,她用理反駁他時,就是帶著這般相似的神情。 這位曾經征戰沙場,戎馬半生的武將眼里染上了混濁不堪的異色。 他面對敵人時從未感受過的懼意,在這一刻,盡數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