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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恭親王是宗人令,掌管宗人府的長官。 聞言,白琦握緊了拳頭,但到底還是沒有再接話。 今日她與蘇子謙見面,兩人都沒有帶小廝,她得趕緊去知會貴妃娘娘。 因著這個插曲,也沒人關注林枝奈剛剛唐突的行為。 “阿枝,一道回府吧。”林婉月見眾人離開后,林枝奈卻還呆在原地,“是被蘇子謙嚇著了?他本就是個頑劣的性子。” 何止頑劣,蘇子謙簡直是喪盡天良。 為了讓蘇君嶼吃癟,蘇子謙竟然想與林婉星成婚。 在林婉星去世后,還口出狂言。 回府的路上,林婉月輕輕地拍了拍林枝奈的手,安撫她,“剛剛四皇子是把你當成婉星了吧?” “婉月jiejie,婉星…和四皇子有婚約?”林枝奈斟酌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林婉月嘆息了一聲,“是有這回事,說是貴妃娘娘親自向皇上求的,但因只是個側妃,父親一直未肯松口。” “而且四皇子的品性,別說是父親,連祖母都不會點這個頭。”林婉月想起四皇子府里的侍妾數(shù)量龐大。 林枝奈聽到答案,不禁感覺到一陣惡寒。 不光是因為蘇子謙做人有問題,她前世就聽說蘇子謙贖了不少青樓女子,還養(yǎng)了些戲子供他自己娛樂。 簡直堪比皇上的后宮。 蘇子謙怎么還能有精力作妖呢? 林枝奈覺得這種人遲早要縱欲過度而死。 “不過現(xiàn)在他進了宗人府…”林枝奈沒想到蘇子謙竟與南疆有聯(lián)系。 “雖有證據(jù),但也不好下定論。”林婉月?lián)u了搖頭。 有貴妃娘娘和二皇子在,四皇子說不定明日就會被放出來。 — 宗人府。 即使有證據(jù),抓到了四皇子,宗人府的人也不敢隨意用刑。 同時四皇子現(xiàn)在意識不清醒,無法進行提問。 對目前的蘇子謙來說,這只是暫時限制了他的自由。 畢竟皇子犯法,永遠不可能跟庶民同罪。 具體要怎么處置,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然而這對于蘇君嶼來說,這已經(jīng)足夠了。 “你們做什么?憑什么把我關進來?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時辰后,蘇子謙稍稍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關在了牢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無人回答。 蘇子謙突然感到了寒意。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香味。 一番折騰后,蘇子謙覺得有些又累又餓,便坐在了地上。 “啪嗒”。 就在這時,門被悄然推開,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蓋過了之前的異香。 低著頭的蘇子謙看到出現(xiàn)在面前的佳肴毫不猶豫地大口吃了起來。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是宗人府,也不會有人對他用刑。 來人看著蘇子謙的破落形象,“嘁”了一聲。 蘇子謙這才抬起他尊貴的頭顱,賞了來人一眼。 哪知,面前的人竟是蘇君嶼。 “蘇君嶼?”蘇子謙立刻露出不屑的神情,“你來給我送飯啊?” “是啊,這夾著毒藥的飯,好吃嗎?”蘇君嶼蹲下來,與蘇子謙的視線齊平。 蘇子謙看到了蘇君嶼眼里抑制不住的興奮。 這跟他認識的那個蘇君嶼有些不同,面前的這個人也在笑,卻不是平時那種不帶攻擊性的微笑。 更像是野獸在捕獲了獵物后的那種快感。 蘇君嶼的變化還不是讓他覺得最恐怖的。 “你居然敢給我投毒?你瘋了嗎?”蘇子謙在聽到他說飯里有毒藥時伸出手,打算掐住蘇君嶼的脖子。 沒想到的是,蘇君嶼迅速地站起身,而后稍稍后退了一步,就躲了過去。 蘇子謙見碰不到蘇君嶼,繼續(xù)用嘴巴攻擊。 “你膽敢謀害皇子?” 聞言,蘇君嶼的神色暗了暗。 “讓你死?哪有這么好的事?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忽地踹了一腳在蘇子謙的肩膀上。 蘇子謙猝不及防地就跪了下來。 “你也配娶婉星?”蘇君嶼眼里的憎意越來越濃。 蘇子謙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蘇君嶼施了內力不讓他動彈。 “你會武功?那為何…”蘇子謙想到了一件事,卻因為肩上傳來的疼痛而發(fā)不出聲。 “放心,今晚過后你就會忘記我來過這的事。”蘇君嶼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已死之人。 自從蘇君嶼出現(xiàn),蘇子謙就覺得腦子昏昏沉沉。 這時,蘇子謙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他想伸手指向蘇君嶼,卻沒有任何力氣。 蘇君嶼看著緩緩倒在自己面前的蘇子謙,終是沒有再對他下手。 他估算著明天貴妃就能把蘇子謙帶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蘇子謙落單的機會,身上要是有重傷可就不好解釋了。 貴妃娘娘作為生母自然深知四皇子做人荒唐。 因此她格外注重蘇子謙的安危。 可這宗人府,并不是貴妃能控制的范圍。 見蘇子謙沒了意識,蘇君嶼也不再多逗留。 他從宗人府走出時,臉上又掛回了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少爺。”阿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今日在春雨樓里…” 林枝奈突然闖入蘇子謙那間房間的事雖然蘇君嶼沒有親眼見到,但總有好事之人對此有印象。 蘇君嶼聽完阿佐的匯報,只是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并未改變。 “四皇子…”阿佐還想說些什么。 “他不是害婉星的兇手。”蘇君嶼接過了話。 他想起今日春雨樓之事,又問了一句:“林枝奈的身世查得怎么樣了?” “喵喵喵。”這時,有只小橘貓路過,蓋過了阿佐的聲音。 因著兩人離得不遠,蘇君嶼倒是沒有錯過阿佐的回答。 他微微側目,才發(fā)現(xiàn)他走到了丞相府附近。 “回府。”蘇君嶼收回視線。 阿佐消失之前看了一眼蘇君嶼的影子。 是說不出的落寂。 — 丞相府中。 水鈴未跟著林枝奈出門,活潑的銀鈴便把今日發(fā)生之事告訴她聽。 “四皇子和南疆有聯(lián)系?”一向不喜開口的水鈴聽完提出了疑問。 京城人提起南疆幾乎都是厭惡的態(tài)度,甚至比臨近南疆的淮南城居民還要更抵觸。 作為外來者,林枝奈的歸屬地不是這里,南疆對于她而言,和大安一樣只是國名。 “聽說南疆人心思險惡,又善用毒。”銀鈴的話語中夾著一絲驚恐。 林枝奈卻敏感地捕捉到了毒這個關鍵字。 會是蘇子謙串通南疆人給她下毒嗎? 只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真的要殺林婉星,又何必求一樁婚事。 “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