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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專業找工作呢,原來是這樣!莊昂垂眸,專注凝視著她,輕聲細語:“這是我想給渺渺的家,渺渺,你喜歡嗎?”這樣專注的深情,讓瞳渺一顆小心臟砰砰亂跳,明明她才是最擅長瞳術的,可偏偏這時候對方的眼睛勾得她轉挪不開。 圓圓的耳朵往后面撇,瞳渺胡須都在抖,瞳孔顫栗著想要逃避,莊昂卻及時抓住她略平的嘴,毛茸茸的觸感也毫不影響他的感情傾瀉,“渺渺,你喜歡嗎?”這時候瞳渺很不應景的走神了一瞬,忽然想到這三年多以來,幼崽幾乎都沒再喊過她姑奶奶了,而是用溫潤的聲線緩緩地喊她:渺渺。 以前不覺得,現在卻突然發現這樣的稱呼里滿是親昵,像是含在舌間的滿腔柔情,聽得她渾身發燙。“喜、喜歡,挺喜歡的。”瞳渺抖了抖耳朵,眼神飄來飄去,實事求是地說出自己對這個房子的評價。 確實很喜歡,無論是田園風的大體設計,還是各處小細節的安排,都是她喜歡的。莊昂輕笑,松開了手,卻不等瞳渺縮脖子跳開,他就驀然低頭,就這么突兀地在瞳渺鼻子上落下一個溫熱的啄吻。 瞳渺眼睛瞪得溜圓,整個團子都僵在了哪里。偏偏始作俑者卻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興致勃勃抱著她到處轉悠著,轉完了樓下,莊昂又蹬蹬蹬上二樓,“我們的臥房在上面,有個大大的落地窗,對了,你喜歡的大飄窗不好做在臥室,就做到了書房。臥室跟書房連同的,以后我在書房畫符工作,你就可以在大飄窗上打盹兒追網劇......” 被親得還沒回過神來的瞳渺:“......” 別問,問就是小問號有許多朋友。莊昂從書房進去,轉完了就推開一道隱秘的書架門,轉進去就是個大大的臥室,臥室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張圓形的床,床上還鋪著玫瑰花瓣。 緩過神來的瞳渺來了興致,趁莊昂沒注意的時候一個跳躍,就從他懷里跳了出去,落到床上轉了幾圈。看著低頭嗅玫瑰花瓣的白團,莊昂喉結攢動,左手掐訣的動作卻絲毫沒有猶豫,甚至可以說是快若閃電,氣勢里透著一股兇狠。 “為什么要鋪花瓣啊?是慶祝搬新家嗎?”瞳渺踩夠了花瓣,好奇地回身抬頭看他。莊昂坐在床沿上,側身探手過來摸她:“是,也不是。” 瞳渺眨巴眼,不明所以,剛要開口再問,陡然發現被他摸過的頭上驟然一熱,而后這股熱流猛躥全身,燒得她筋骨情不自禁想要舒展。事實上,她也確實舒展了身軀,一陣白光過后,熟悉的古裝佳人橫臥在床上,惹得莊昂欲血沸騰。瞳渺甩了甩頭,整個人都是懵的:“這是怎么回事?” 莊昂看著她,眼也不眨,專注中透著讓瞳渺害怕的侵略性:“渺渺,你喜歡這個家,那你喜歡這個家里的我嗎?”不等瞳渺回答,莊昂垂眸,掩藏著怯懦者的害怕,俯身抱住她,努力用誘哄的聲音說著可憐巴巴的話語:“渺渺,陪我一輩子好不好?我不修道不求仙,只活幾十年,就陪我幾十年好不好?” 哪怕在幾十年后,她的記憶中全然沒有屬于他烙下的痕跡,哪怕幾十年后,她又成為了別人的保家仙,徹徹底底屬于另一個男人,他也想要不顧一切地抓住這短暫的幾十年。 只要他的一輩子都有她,就好。不知為何,瞳渺茫然間只覺心頭一片酸澀,想要推開他的手失了力氣。 她問自己,喜歡小昂嗎?當然是喜歡的,哪怕可能不是單純的女人對男人的喜歡。 她能離開小昂嗎?可是,這是她從來沒想過的未來,在她的未來里,滿滿的都是小昂。房間里沉默許久,久到莊昂的擁抱開始顫抖。 瞳渺微微啟唇,無聲地嘆息一聲,輕輕閉上眼,抬手溫柔地回抱了他。莊昂背脊一震,無力的雙臂帶著失而復得的心悸,用盡全身力量地收緊這個擁抱,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瞳渺心疼,側臉學著他剛才那樣,在他耳垂上落下輕淺的一個啄吻。 霎時間天翻地覆,瞳渺被壓倒,側臉時,鮮艷的玫瑰花瓣輕吻著她的眉眼與紅唇。一只纖長且骨節分明如玉般冷白的手探過來,捧起她的臉頰,讓她的唇不被別的事物搶了去。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分,此時此刻,都該是屬于他的。鵝黃的腰帶散落,層層疊疊的衣衫更是被剝落,沉入的瞬間,瞳渺痛呼一聲,卻很快被他帶入了另一個世界。 那里有蔚藍的天空,有柔軟的云朵,有清風明月,有大海颶風,有浪起潮漲...... “小昂,我尾巴尖褪色啦,你看!” 剛被愛情滋潤,身體也完成了過度,不可避免的,女子眉眼之間比起從前,少了幾分稚氣單純,多了幾分魅惑風情。床上,尚且還沒來得及穿衣的女子靈巧地一個側身,背對著他露出一條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尾巴還在歡快地小幅度晃動著。特別是尾巴尖,恨不得懟到莊昂臉上去,就想要他看個仔細明白。剛歇了片刻尚在回味的莊昂一口氣提上來,眸色深邃幽暗。瞳渺尾巴晃得正快活,迫切想要跟最親密的小昂分享自己的意外驚喜,卻好半晌都沒聽到回應。 瞳渺疑惑地回頭,卻眼前一花,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最敏感的尾巴根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瞳渺:“???!!!”莊昂四十歲時。 “渺渺,有沒有膩了現在的生活?” “沒有啊,怎么了?” “沒什么。” 莊昂五十歲時。 “渺渺,有沒有膩了現在的生活?” “還好啦,怎么了?” “......沒什么。”莊昂六十歲時。 “渺渺,有沒有膩了現在的生活?” “哎我說你,怎么每隔十年就要問一次啊,我都記得啦!才沒忘!”已經六十歲,卻依舊保持著三十幾歲外貌和精力的莊昂失笑,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瞳渺卻不肯掠過不提,纏著他一整天,無論莊昂怎么轉移話題都沒能打消她一問到底的決心。晚上,仰躺在能看見星空的樹屋中,莊昂枕著胳膊,一手摟著她,輕描淡寫地說:“當初答應過你,不會讓你耽誤太多時間陪我。如果你膩了陪我的生活,我會讓你離開。” 瞳渺總覺得哪里不對,少有的胡攪蠻纏一問再問:“那我走了你怎么辦?”莊昂沉默不語,等到瞳渺都開始打瞌睡了,他在嘆息一聲,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鼻尖:“只有死亡,才能讓我愿意放你走。” 莊昂想,自己還是太貪心了,得到了當初想要得到的還不夠,幾十年里又滋生出了更多的貪念。 抱著一絲說不出口的卑鄙,他想要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