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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喬安笙,感興趣的小仙女收藏一個?! 文案 申市首富有三個兒子。 可惜,一個比一個混賬、不成器。 眼看著江山沒人繼承,首富急得頭禿,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姑娘入了他的眼…… 一覺醒來,寧格穿成一天打三份工的小可憐。 突然某天,接到一個高薪工作:女扮男裝,認祖歸宗,以首富“私生子”的名義回去爭家產,刺激他的三個兒子積極上進、繼承家業(yè)。 為了維持生活的樣子,寧格心情忐忑地接受了這份工作,本以為將要體驗一場兄弟間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甚至自相殘殺的豪門狗血大戲。 不想,現(xiàn)實的畫風詭異的和諧: 沉迷武術的大哥:“身為公司未來的接班人,這么弱雞,怎么行?來,大哥帶你強身健體?!?/br> 沉迷醫(yī)學的二哥:“我有了最新的基因改造方法,搭配我的營養(yǎng)配方,半個月養(yǎng)成猛男!” 沉迷音樂的三哥:“無數(shù)證據表明,好的睡眠有助于發(fā)育,以后我每晚都給你彈奏安眠曲?!?/br> …… 寧格捂好馬甲,內心尖叫:搞毛呢?我是私生子,爭家產的! 正文 【窈meimei11】答應了嗎 李桃花在李子樹下等了好一陣, 才等來慢吞吞搖著扇子的沅舒窈過來。 “怎么樣?”李桃花眼冒八卦之光,扒拉著她詢問。沅舒窈直往臉上扇風,一邊說:“什么怎么樣?就是恰巧遇見而已, 沒說什么?!?/br> 臉有些燙, 心臟砰砰跳,手心里那枚發(fā)夾也被體溫浸染得熱滾滾的。李桃花沒想過窈妹會撒謊,天色也暗下來了, 看不清彼此臉上的表情, 她也就沒多想, 暗嘆一聲男主追妻路漫漫,然后就歡脫地拉著沅舒窈去捉螢火蟲去了。 說是捉, 其實也是捉了就放, 純粹玩一下。沅舒窈不贊同把這些小生命抓了關起來, 覺得因為無聊而隨意傷害其他生命, 就是屬于殘害。 這番言論如果放在現(xiàn)代網絡上,絕對是會被群嘲圣母婊, 可看著沅舒窈認真地說出這些話,李桃花卻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觸動。白月光是真的有這種觀念思想,不是作不是裝,也不是為了烘托自己的純潔美好。 與庸庸碌碌的世俗之人不同,她自有一套看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同時她也不會用自己的規(guī)則去強行把別人套進去, 只是在有人想要了解的時候認真解釋一下,你信或者不信, 都與她無關。 李桃花形容不出來,覺得大概就是, 許多人都是活在塵俗里的,隨時隨地沾染著屬于別人的灰塵氣息。 只有她, 給自己營造出了一個玻璃球,外面如何與她無關,她自營造出一片花香鳥語的小世界。李桃花有些明白為什么男主始終對她念念不忘了,活在凡塵,誰還不向往個美好的小仙女兒呢?李桃花現(xiàn)在心情挺復雜的,既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主能站在窈妹身邊,又擔心婚后的柴米油鹽消磨了窈妹的美好。 李桃花為著別人的感情問題糾結來猶豫去,卻不知道某些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關聯(lián),私底下卻已經偷偷談起了對象。第二天上工的時候,趙言誠特意關注了沅舒窈,發(fā)現(xiàn)她頭上沒戴自己送她的那枚發(fā)夾,頗為失望。 沅舒窈也在偷偷觀察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失望,心里有一點點不自在。畢竟現(xiàn)在關系變了,雖然是偷偷變的,可變了,她也該負一份責。 于是中午回去吃飯休息后,下午,沅舒窈頭上就多了一枚把碎發(fā)完全別上去的櫻桃發(fā)夾。這個年代,一切顏色鮮亮的東西都是稀罕到引人注目的。 更別說還是像沅舒窈戴的這種嫩紅色發(fā)夾了,不少人都在張望,就連李紅都忍不住問:“小沅同志,你這個發(fā)夾是什么時候買的?” 沅舒窈本身就很白,哪怕是下地干了一年多的活兒,竟然還是白得發(fā)光。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周芬芳跟李紅把這一切歸功于沅舒窈常年不斷的雪花膏,兩人咬著牙省吃儉用,也去買了來抹,卻沒這么明顯的功效。 李桃花卻知道,這肯定就是作者給白月光開的金手指啊。白皮膚紅發(fā)夾,相交映襯著,顯得沅舒窈越發(fā)白皙耀眼。 沅舒窈也戴得有些不自在,可遙遙發(fā)現(xiàn)某人看見自己戴著發(fā)夾時兩眼泛光臉露傻笑的樣子,沅舒窈又覺得被人圍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之前買的?!便涫骜弘S口回答,說得已經很順溜了。大家也就只當是她回G市那回買的,至于為什么之前不戴出來? 嗨,管天管地,還能管別人戴不戴發(fā)夾?趙母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最近每天晚上乘涼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回來的時候還明顯心情不錯。 這天晚上,趙母特意等在堂屋大門口??匆妰鹤幽眠@個東西邊走邊看,走到近前了才發(fā)現(xiàn)她這個當媽的。 趙言誠嚇了一跳,手一縮就藏到了背后,一口氣提到胸口上。發(fā)現(xiàn)是自己媽,趙言誠才吐出氣來,“媽,你怎么還坐在這里呢?” 這黑不溜秋的,忽然來這么一下,真挺嚇人的。趙母搖著蒲扇哼哼一聲:“我這不是在等我兒子嘛,你看見我兒子沒有?” 趙言誠失笑,“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還擔心什么呢?”趙母豎著耳朵聽自己房間里傳來老伴兒的呼嚕聲,這才回頭打量兒子:“你人是回來了,心卻還沒回來呢!” 趙言誠心頭咯噔一跳,有些搞不清媽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趙母也不跟他瞎扯,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大姑帶話過來了,說是她那邊有個不錯的姑娘,回頭找個時間,你去給你大姑送趟東西?!?/br> 眼看著兒子都二十好幾了,隊上誰不是都當兩個孩子的爸了。就她家這兒子,一點都不慌。知道媽沒有發(fā)現(xiàn),趙言誠松了口氣,毫不猶豫地拒絕:“最近稻子要上漿了,玉米也打花了,有什么東西要給大姑,就讓人幫忙帶一下吧?!?/br> 趙母拔高了音量:“趙大娃你別給我裝傻!這是送東西的問題嗎?你大姑忙里忙外給你張羅……”“媽,我不會跟別人相看的?!?/br> 趙言誠直接打斷她的話,語氣堅決。趙母沉默片刻,抻起來的脖子一點點塌了回去,像是被無形的重量壓垮了肩。 趙言誠心里發(fā)酸,可該有的堅持他從來不會放棄。趙言誠在旁邊的矮凳子上坐下,放緩了語氣:“媽,你到底更疼你兒子,還是更疼你那沒影兒的大孫子?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不外乎就是年紀到了就找個對象,不管有沒有感情,結婚后吵吵鬧鬧總能過下去。”趙母不吭聲,顯然認為本來就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