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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沅舒窈臉色微變,抻著腰伸手拽著她褲腿扯了扯,“桃花同志,你今天是出來摘野菜嗎?” 民兵連長李解放到meimei是從來不下地掙工分的,只有在野菜野果出來的時候能看見她奔波在山野間的身影。所以說,這位也是一名“傳奇人物”。發(fā)現(xiàn)她微妙變化的李桃花回過神來,想起這本書開始的背景,陡然臉色也是一變。 雖然他們這個小地方受影響程度不算大,連地主富農(nóng)那些都只是關(guān)去農(nóng)場石料廠改造,并沒有批斗死人,可還是不到隨便拽古文的程度。剛才她好像拽了一句作者描述白月光出場時用過的詩經(jīng)原文? 好在她剛才聲音含混不清,加上李紅跟周芬芳看見李解放過來了,埋頭舉著捶棍作努力工作狀,啪啪噪音中應(yīng)該沒有聽見她說了什么。太陽升到頭頂?shù)臅r候,烏龍山上的廣播再次響起。勞累了大半天的社員們露出放松的笑,跟認(rèn)識的人三三兩兩結(jié)群搭伴往山下走。 用野櫻桃誘拐了男主白月光后,李桃花陷入一種奇妙的詭異的興奮中。特別是爬到坡上,偶然回頭,發(fā)現(xiàn)男主趙言誠正叉著腰滿臉茫然扭頭四顧找不到某人時,這種興奮達(dá)到了一個小高潮。 去年剛來時就聽人說過山里有很多野果,卻一直沒能見到真容,沅舒窈好奇地左顧右盼,問自己新結(jié)交的朋友李桃花:“現(xiàn)在去真的還有櫻桃嗎?不會被人摘光了嗎?”能吃的東西,真的能在成熟時還有剩余的?李桃花搓著手哄人:“放心吧,我?guī)闳サ牡胤教貏e隱秘,就我一個人知道,連我哥我都沒帶去過!” 她穿的這個李桃花是個實(shí)打?qū)嵉某载洠瑵M心滿眼只有吃,連十幾歲的青春期躁動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現(xiàn)在李桃花想起來,腦子里自動浮現(xiàn)生動形象的對野櫻桃的描述,加上她自帶的舌尖中國背影音樂,剝皮橘紅的野櫻桃似乎也在風(fēng)中朝她招手。 一開始只是拿來誘拐白月光,現(xiàn)在想想,李桃花自己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看她說得這么信誓旦旦,沅舒窈眼眸里也泛起期待,本該情意韉乃鳳眼中全然都是對吃的向往。 李桃花看了覺得有意思,盯著她看了一眼又一眼。雖然都是女同志,可她這么看個不停,還是讓沅舒窈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她:“是不是我臉上沾什么東西了?” 李桃花笑出兩顆小虎牙:“沒有,單純看你好看!”這、這么直白的嗎?! 沅舒窈更不好意思了,垂著眼眸,纖細(xì)睫毛顫顫如風(fēng)中蝶翼,秉持著有來有往道:“你也好看。”李桃花對白月光好感又上升了幾個百分點(diǎn)。 對同性不吝言詞的夸贊,說來容易,可要真做起來,卻是很少有人能做到的。 更何況還是像白月光這么長得好氣質(zhì)好的妹子。“小沅同志,要不然我叫你窈妹吧,你是我在這里交的第一個朋友。” 這話一分假都沒摻,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原主來說。她這樣真誠直白,還總是笑得活力滿滿,沅舒窈也頗受觸動,感動非常:“你也是我交的第一個朋友。” 抿了抿唇,試探著問:“不過你好像,比我小?”李桃花十八歲,沅舒窈今年卻已經(jīng)滿二十了。 所以沅舒窈不明白為什么她要叫自己“窈妹”。李桃花總不能說自己原世界還有“喬妹”這樣表達(dá)喜歡的稱呼吧,自持比沅舒窈多了幾十年的現(xiàn)代信息知識,李桃花一張嘴開啟忽悠模式,把沅舒窈當(dāng)成自己推銷保險的客戶,三兩下就把沅舒窈給說服了。 還得到了沅舒窈“桃妹”的獨(dú)特昵稱。兩個年輕的女孩子都很滿意,已經(jīng)手拉著手繼續(xù)向櫻桃樹出發(fā)了。櫻桃樹所在的位置確實(shí)很隱秘,在一大片荊棘灌木后的崖坑下,想來櫻桃成熟的時候大家都沒空上山,等初冬開始規(guī)整山林的時候,櫻桃樹又早已掉了葉子,深藏功與名。 也就只有李桃花這樣成天閑著沒事到處捉摸食物的人才能找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正是櫻桃成熟的時候。 蜀地的櫻桃都是小櫻桃,皮薄,有籽兒,一簇就有十幾二十顆,橘紅色,皮都熟透了,看起來就讓人口舌生津。 李桃花爬到樹上摘,沅舒窈就舉著她脫下來的外套在下面接。野櫻桃偏酸,也不能一次性多吃,否則牙都要酸倒。 摘得差不多了,李桃花帶著沅舒窈找了附近一個山崖泉眼洗了洗,就坐在旁邊的草地上慢悠悠地吃。“怎么樣,跟我一起出來玩,開心嗎?” 畢竟是昨晚上才穿來的,加上知道這里是一本書。 哪怕知道面前的人都是有血有rou活生生的,可李桃花還是會有種脫離的不真實(shí)感,言行舉止間不自覺就帶出了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 虧得她面對的是沅舒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沅舒窈也是個離經(jīng)叛道的人。 沅舒窈只是覺得自己這位新朋友的言行舉止眼神氣質(zhì)都十分特別,給人新奇的感覺。跟李桃花相處的時間不長,卻讓沅舒窈體驗(yàn)到了一種無限接近于“自由自在”的愜意。 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直白的,簡單的,勇敢地隨心所欲表達(dá)著自己的感情。 行為動作中也沒有普遍女孩子都會有的自我束縛感,做起男孩子才能做的事來,她也坦然無比,就像并沒有什么是男人該做的,什么是女人該做的,這種限定認(rèn)知。 “嗯,高興的。”沅舒窈抿了一顆櫻桃,淺笑著彎眸,像她那樣表達(dá)自己的心情。 【窈meimei7】論人生哲理 沅舒窈覺得自己已經(jīng)觸碰到了完成執(zhí)念的方向了。 下山的路上, 李桃花閑來無事, 扯了片竹葉含到口中嗚嗚噗噗地一陣亂吹。 偏偏她吹的時候還搖頭晃腦, 作沉醉狀,逗得沅舒窈咯咯笑個不停。 李桃花“云吹”了一首曲子, 嘴巴都吹木了, 挑眉調(diào)戲白月光:“窈妹, 我送你的情歌你都已經(jīng)聽完了, 是不是也要回送我一首情歌?” 沅舒窈是不懂她那一陣噗噗嗚嗚到底是什么情歌, 不過也確實(shí)來了興致, 擦了擦手, 從衣兜里掏出口琴, 抬眸斜睨她, 眼中滿是不自知的風(fēng)情:“那我送你一首, 你且自己體會去。” 語氣是難得地俏皮伶俐, 惹得李桃花還沒聽就海豹式呱呱故障, 嘴巴上還自帶“呱唧呱唧”配音:“好聽好聽,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好聽好聽!” 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活似真聽到了什么絕世佳樂。 沅舒窈口琴都湊到唇邊了,被她這樣古怪又逗趣的行為引得又是一陣掩唇晃肩地笑,當(dāng)真是笑如春花燦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