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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登基為皇,定國號瑞。據傳,新帝登基祭天的同日,就把曾經稱王時就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如素夫人”定為皇后,承鳳冠的都是陛下自己那雙手。 文武大臣想反對都沒轍,干脆裝聾作啞當作自己不知道。 這件原本應該引起文武百官軒然大波的事,竟然就這么詭異地平靜地發生了。不是這些朝臣不盡心盡力,實在是因為還未正式登基之前,這位陛下稱王時就已經在這群下屬面前暴露了秉性。追隨云澤王的人基本都知道,其他方面王都很好說話,便是有人當著他的面罵他,他也能笑盈盈走下來蹲身詢問自己哪里有錯該如何改正。 唯獨在事關“如素夫人”時半步也不退,誰勸得狠了,王就能在金椅上撒潑耍賴皮。具體表現為,在金椅上拍著大腿哭嚎自己為了天下百姓多么多么犧牲小我,王武功深不可測,嗓門洪亮,能在干嚎的同時吐字清晰,保準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他的話語。 這般行徑,王不覺丟臉,屬下們卻一個個抬袖掩面,羞得滿臉通紅。這一招百試百靈,云澤王得寸進尺很好地保留了此項目,以至于每次他剛開始嚎叫,屬下們就紛紛討饒服軟。 現如今王登基了,老一批的屬下臣子們實在是丟不起陛下在龍椅上當堂哭嚎這個臉。以前也就算了,現在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史官在旁觀摩記錄,萬一真把這種事記下來編入史冊,他們這群臣子不也要跟著一起丟臉丟到幾百上千年后嗎?若是在私底下,諸位左膀右臂親信下屬聯手對王發難,哭嚎自是不管用了,反正他們都聽習慣了,板著臉一個個揣著袖子聽得老神在在。 王從來就是個足智多謀的,雖然他的智謀多用在歪門邪道上,可不能否認,他確實有招治他們。 或是真?裝聾作啞忽然眼瞎,或是精力不濟當堂睡著了,反正堅決不用印章,誰也拿他沒辦法。 遇到這樣一位無賴潑皮的陛下,今日的大朝會也是過得驚心動魄提心吊膽呢。大朝會后,陛下忽然召了丞相等人去小書房議事。 “諸位愛卿,我準備去接我家皇后跟小皇子回來,你們意下如何?” 半文不白的臺詞,幾位即便是武將也堪稱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文臣武將都習以為常,不過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話里的意思,幾人不約而同紛紛一愣,而后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還是心思粗糙,又與陛下有生死之交的鎮國將軍踏出一步,拱手問道:“陛下,您有小皇子了?” 什么時候的事?皇后不是都還沒見個人影兒嗎?哪里來的小皇子?莫不是陛下剛才偷偷在龍椅上打瞌睡,把白日夢當成真的了吧?一身龍袍也穿得帶著點不正經的仲寒不知道屬下腦子里想的什么,摸了摸下巴,反思道:“也對,興許是個小公主?” 幾位臣子:“......” 果然是剛才偷偷打盹兒了吧! 正文 【世外仙姝12】水底相見 山谷之中, 一身玄衣勁裝的小少年束著白玉金冠,板著小臉好奇地仰頭看著懸崖之上的一棵老松。旁邊,阿羅同樣板著臉, 抬手指著老松一派正經道:“你爹就是為師在那棵樹上等到的?!?/br> 小少年初具眉鋒的劍眉微微皺起, “所以我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阿羅沉吟片刻,覺得這話沒毛病,于是點頭。 小少年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他又回去了?”這話也算對, 阿羅再次點頭。小少年腦袋里想了很多, 抿著唇皺著眉,半晌, 抬手拉住娘的衣袖, 仰著臉認真對她說:“別難過, 等我長大了, 我娶你做娘子?!?/br> 懷著莫可名狀的心虛,當初阿羅離開后回了山谷, 越想越不敢多做停留,于是到地宮整理了一番資產后,留下一封或許會被仲寒看見的“補償款”后,就收拾包袱離開了。已經跟著仲寒于世俗中走了一遭,阿羅也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深山仙子了。知道外面普通貧民日子不好過, 干脆就隨意找了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最后找到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山村。 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是前朝時躲避戰爭災禍遷來的, 之后又混雜了些想要隱居深山的不知名人士以及山里走出來的苗族白族等少數民族人士。 雖然山村村民來歷多半復雜,可大家都有一顆安心過日子的心, 于是大家倒也相安無事,甚至還發展出了以物易物的習慣互通有無。見阿羅一個獨身女子到了村里想要留下, 村民們也不覺得怪異,甚至還狠是熱情積極地幫忙蓋房子開荒地。 若要深究原因,大概是因著他們之中有些人也有過類似的經歷,見了阿羅難免有所觸動。剛開始阿羅還是用了□□,等后來發現自己懷了孩子,□□雖制作精良,可到底要用藥水拆卸上妝,阿羅便也就露出了真容。 在她看來,村民們心地善良風氣淳樸,再不濟她也已摸清了村民們加起來有多能打,阿羅有足夠的信心以一挑村,自不用太多顧忌。剛開始村民們自然驚奇萬分,卻也僅此而已,也就剛開始那段時間阿婆嬸娘大姑娘小媳婦光屁股小孩兒們天天圍著阿羅家的籬笆瞅她,等看多了,適應了阿羅的容貌,大家也就重新歸于平靜了。 當然,等到幾個月后阿羅顯懷了,自是又引來了村民們的一時轟動,這些且不多說。總之,小少年魚若白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他也就知道了只禍害了娘親師傅卻不娶的爹,不是好爹。 魚若白面上不顯,卻是一腔對娘親師傅的憐愛,一雙肖似仲寒的狹長眼睛自下而上凝視著阿羅,努力演繹出村口六叔看六嬸子的那種據說叫做“深情專注”的眼神。阿羅卻絲毫也不體諒兒子的憐惜,微微蹙眉,挑剔地瞥了魚若白一眼,唇角抿了抿,看得出來是把想要說的話在嘴里壓了壓。 最后卻還是沒壓成功,一句“不要”脫口而出。既已說出口了,也沒壓的必要了,阿羅轉身沿著寒潭漫步,頭也不回道:“你武功太差了,連你爹的一小半都比不上。” 魚若白心頭一梗,不服氣地小跑著追上去:“我才七歲!就算是打娘胎里就開始練武,也才練了七年零九個月!”急得連努力模仿娘親師傅的表情神態都忘了。阿羅不為所動:“我說的是你爹剛開始練武一年的功力?!?/br> 魚若白追上了娘親師傅,跳著腳爭辯:“那我更努力!等我到他那般大年紀的時候,一定比他厲害!” 阿羅都不想理這個傻徒弟了,曼聲道:“你在練的時候,他也在練。你能保證自己的進步比他大嗎?”魚若白:“......娘!到底我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