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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褚難得恍惚,最后仍是認命般地坐到了床沿上,自己含了一口苦汁,又慢慢地覆到她的唇上,好歹渡了下去。 不過一勺下肚,他就覺得自己渾身著了火似的,理智也跟著焚燒起來。 元歡夢里嚶/嚀一聲,唇色嬌艷欲滴,嚴褚喂第二口的時候,銅色的手背上陡然冒出幾根青筋來。 這般的姿色容貌,難怪一個兩個的,都將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元歡是被嗆醒的。 甫一恢復(fù)意識,便眼見著男人傾身而下,周身竹香濃郁,稍觸即離后,他不輕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聲音啞得聽不出原有的調(diào),“再不醒來,可別怪朕乘人之危?!?/br> 元歡眨了眨眼,稍稍坐直了身子靠在墊子上,又宛若沒骨頭一般攀上了嚴褚的胳膊,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嘴角殘留藥汁,又有樣學(xué)樣地在他唇上咬了下,接著懶而散漫地開口,聲里困意未散,“乘人之危,那就乘人之危了嘛?!?/br> 嚴褚頭皮都要炸開。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晚安吶~ ☆、甘愿 藥香四溢的船艙, 河水涌動的聲傳入耳里,元歡臉上尚布著因身子不適而起的緋紅,一雙桃花眸既嬌又怯, 單看她這模樣, 誰也無法想象她方才做了什么。 唇角那點酥麻與潤濕消失, 嚴褚的神智就像陷入湖底的一池淤泥里,抬腳就是深陷, 沒有人能拉他一把, 就連他自己, 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朝著淤泥抬起另一只腳, 狂熱而沉迷, 繼而一發(fā)不可收拾。 嚴褚將藥碗放到小幾上,無奈地親了親她的眉心,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歡歡,別再勾朕了。” “等你好起來,想要什么,朕都給你?!?/br> 這如同包容一個胡鬧孩子的縱容語氣, 令元歡唇畔明艷艷的笑容消減不少,她皺著眉,聲音仍是虛弱:“皇上拿我當什么?” “我只是沒了之前的記憶,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元歡躲過他伸出的手, 負乞一般地順勢從靠墊上滑進了被窩,蜷縮著身子,留給嚴褚一個小小的隆/起背影。 嚴褚被她這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弄得啞然失笑。 現(xiàn)在的她, 在他眼里,與涉世未深的孩童有何差別? “好了?!彼牧伺乃谋常似毯?,道:“朕今日若是動了你,才是真的欺負你。” 嚴褚嘆了口氣,聲音低而穩(wěn),“歡歡,四年前是你醉了酒,摸到了朕的榻上,神志不清,上來就解了朕的衣裳,那一回,朕沒能忍住?!?/br> 第二日起來,原以為會是美人嬌羞,小鳥依人,結(jié)果卻是長達四年的冷眼相待。 后來求他留程雙養(yǎng)在宮里時,亦是她用了香料使了計留的他,可每一次,她的反應(yīng),都像是他強迫了她一樣。 時間久了,就連他自己,每每回想起來,也有片刻恍惚,不由在心底質(zhì)問自己,當初到底有沒有強迫她。 所以這一回,他就是忍得咬碎自己的牙根,也不敢動她。 嚴褚是何等驕傲的人,若沒等到她真正心甘情愿,美色又如何能勾動他? ==== 雖說一路緊趕慢趕,他們也仍是在一月后才到的徐州。 此番前來,不說是大張旗鼓,但也算不得多低調(diào),因此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徐州太守親自出來迎接,看熱鬧的百姓將兩邊街道占了個滿。 徐州地理不占優(yōu),不大受京里重視,也就是前陣子鬧出了貪污營私的丑事,再加上官官相護,搞出了不小的動靜,這才驚動了上頭,圣上特派了人下來。 大理寺的官,這種字眼本身就帶了極強的威懾力,小地方的官員做慣了土霸王,見識短淺,一見到京里來的大官,不免將姿態(tài)放得極低。 嚴褚與元歡被安排住在了太守府。 后院已被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打掃過,太守夫人是個熱心腸的婦人,生得倒不如何精致,卻是一頂一的寬和溫厚性子,府中下人也都有模有樣,規(guī)矩嚴明。 元歡瞧了,也沒有什么好挑剔的,只道舟車勞頓,身子疲乏,著實癱在榻上調(diào)養(yǎng)了幾日,才有精力過問這太守府的情況。 至于嚴褚,日日頂著秦傖那張臉忙前忙后,日常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元歡住的院子是新建的,屋前拐角的小園子里種著寒梅,初吐芳香,屋后是流動的幾條潺潺小流,匯集之處布著假山和怪石,最頂上有瀑布倒掛,但因著寒涼的天氣,并不顯得熱鬧,倒平添了幾分蕭瑟。 比之宮里,自然多有不如,可在這等偏遠地方,實在算得上一等一的別致出離,無可挑剔了。 時值深冬,離新年不遠,早晨起來,窗子邊都結(jié)了一層霜花,元歡裹著件純白狐裘衣,用手里的枯梅枝撥弄著爐里燒紅的炭火塊,沒過多久,白嫩指間的花枝便化作了爐里的一份,她低低咳嗽了一聲,而后抬眸,無甚波動地問:“太守夫人求見?” 清茶才給端了碗黑糖紅棗湯進來,聽了她的問話回:“夫人還未起來時,這太守夫人就已來過一回了,被竹枝隨意扯了個借口打發(fā)了回去,誰料這會子竟又尋來了。” 元歡掀了掀眼皮子,就著清茶手里的湯水喝了幾口,才不溫不淡地道:“該是真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沒有眼力見?!?/br> 自從來了徐州,她還只在頭一天見了這太守夫人兩面,后邊昏昏沉沉躺著養(yǎng)了幾日,那太守夫人又是個守規(guī)矩的,一天恨不得來她這院子七八回全禮數(shù),元歡煩不勝煩,不得不吩咐下去,若是她再來請安,就一律借口打發(fā)了。 好容易這太守夫人悟了她的意思,安生了兩日,誰知今日又一早上了門。 “罷了,咱們在徐州,吃喝全歸人家管,這么多日都不見主家,傳出去也不成樣子?!痹獨g撐著起了身,道:“去請進來吧?!?/br> 太守夫人徐氏,已經(jīng)在院外等了許久了,她天生一副和善模樣,哪怕是肅著神色說話,也仍是溫和的聲腔。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子,才會讓上頭的人注意,繼而委以重任。 徐氏想著今日丈夫離去前再三強調(diào)和囑咐的話,再想想如今這院里那一排排紀律嚴明的守衛(wèi),扶著貼身丫鬟的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屋里暖和如春季,但徐氏才從外邊進來,從鼻子里呼出的氣仍是白色的,她比元歡年長許多,但姿態(tài)放得十分低,她沖著元歡行禮,喚了聲夫人。 元歡側(cè)身,受了她半個禮。 “徐夫人?!痹獨g昨日沒歇好,這會面色有些蒼白,她將人扶起,無比自然地解釋:“我身子不好,這幾日一直湯藥不斷,思量許久,恐過了病氣給夫人,故而遲遲未見,還望夫人別怪罪。” 徐氏身子放松下來,她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元歡兩眼,笑道:“自然是夫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