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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能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許多。

    元歡的夢里,可一直出現(xiàn)的都是他,她之所以會如此黏著他,信賴他,多多少少與那夢也有關系。

    現(xiàn)在不知從哪里冒出一個唐家老四。

    他直覺沒那般簡單,眼神犀利,直問:“夢到了什么?”

    元歡沉默半晌不說話,只偷偷拿眼瞧他,滿臉的糾結與難為情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她到底還是低著聲音開了口,“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夢里突然出現(xiàn)一條狹小的巷子,順著小道往前,前邊盡頭卻是一堵高大的宮墻,當時宮里正舉辦元宵晚宴,我不知為何被一宮女帶著去了墻邊,然后便見著了畫像中的男子。”

    “他當時喝多了酒,神志不清的,上來就拽著我的衣袖說等考取了功名,就像父皇請旨娶我。”

    “他可有對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嚴褚何等的眼力,審過的犯人不知幾何,只消看上兩三眼,就知她定還有事瞞著未如實告知。

    元歡提起這個,也是滿肚子的火,她伸出蔥白的食指,點了點自己左側臉頰,極不滿地道:“他走的時候,親了我的臉。”

    嚴褚聽到這里,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穩(wěn)性子,也仍是猛的闔了眼,而后禁不住嗤笑出了聲。

    唐家老四,果真是好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諸位,畫畫有罪,昨日實在卡文,鴿了各位,卑微求原諒。

    ☆、大公主

    元歡那句話像是冬日里下的第一顆冰雹, 將嚴褚積蓄了幾日的疲憊與困倦砸得不翼而飛,他將垂眸郁悶不已的小姑娘拉到身側,眉頭皺得死緊, 聲音沉啞:“親的哪兒?”

    元歡大抵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原先滿臉的郁色一掃而空, 她美眸中水霧氤氳,閃閃的亮著光, 她半支起身子, 無比自覺地把自己的左臉湊到男人跟前, 小手指點點, 聲兒倒是一派委屈:“就是這兒。”

    嚴褚瞧著她這幅模樣, 卡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一口氣頓時順了不少,他俯身, 帶著些微涼意的唇印在小姑娘若凝脂的臉頰上,而后又眼睜睜地瞧著那張瓷白芙蓉面染上胭脂的微紅。

    他沉沉瞧了她好半晌,伸手捏了捏她綿軟的腮rou,嗓音越發(fā)啞了, “怎么這樣乖?”

    怎么能這樣乖?

    元歡指尖點在他方才觸過的地方,迷迷瞪瞪地捂著臉縮回了被子里,之后更是無比乖巧,難得安生不鬧騰地睡了一夜。

    嚴褚自然沒有她那樣心大。

    等裹在被子里的一小團呼吸均勻下來, 他方輕手輕腳地下了榻,及至雕花小窗前,墨色的衣角沁在昏暗橘光中, 仍是沒能磨平他身上的冷硬鋒利。

    心火難消。

    唐家在京都中分量不小,也算是名門望族,特別是唐老爺子現(xiàn)任當朝太傅,唐延自身又算是個爭氣的,早早就入了軍營歷練,前陣子唐老爺子還在同他感慨,說他這嫡孫哪里都好,只唯有一樣,不肯成親,家里物色了許多世家小姐,愣是一眼沒看上,為此,唐延父母不知費了多少心思,愁白了頭。

    嚴褚當時只是淡笑,不以為意,只以為唐太傅同其他官員一樣,明里暗里催他盡快立后。

    直到今夜,聽了元歡夢中的內(nèi)容,他才清楚地認識到,唐太傅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的。

    唐延,這個他本來頗為看好的小輩,暗地里覬/覦著他的女人。

    小輩……

    這兩個字眼就像是針一樣扎到心上,嚴褚驀地閉眼,每一個棱角線條都蘊著怒意和森寒。

    然而更深一層的,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兩個同樣年輕且鮮活的人站在一塊,的確稱得上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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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眨眼就叫元歡忘到了腦后。

    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徐州之行,終于來了。

    到底還是個未見過外邊世界的小姑娘,又失了記憶,可不想著好玩的便高興得像個孩子樣了嗎。

    嚴褚在出發(fā)前的最后一夜,去了慈寧宮一趟。

    月色爬上宮墻,繞上沉寂的琉璃磚瓦,而慈寧宮的小佛堂里,蘇太后聽著下人的稟報,著實沉默了好一會兒。

    嚴褚踏進小佛堂的時候,尚是滿身的寒意,蘇太后聽了身后的動靜,波瀾無驚地開口:“皇帝也跟著拜拜吧。”

    嚴褚漠著臉沒動。

    “母后知道,兒臣一向不信這個。”

    蘇太后便閉眼朝那面目慈善的佛像虔誠地拜了三拜,問:“皇帝今日前來,是擔憂自己去了徐州,哀家會為難鹿元歡?”

    “不是。”嚴褚抬眸,否認得很快,“朕不放心她留在宮里。”

    蘇太后睜了眼,罕見地愣了愣,有些聽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需得時時刻刻跟在朕的身邊,朕方能放心。”嚴褚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徐州之行危險不小,朕擔憂宮里會有人趁勢作亂,屆時還需母后費心費力,平衡局勢。”

    他轉了轉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聲音聽不出喜怒情緒:“再有鹿元歡的事,朕思來想去,還是想與母后提前支個底。”

    “她若愿意,中宮之位朕必定給她。她若不愿,后宮也得以瓊玉樓為首,皇嗣也只會出在她的宮里。”

    這大概是史上第一次,皇帝對太后說出這樣的話來,開誠布公,斬釘截鐵,并且讓人無從反駁。

    蘇太后哪怕早就隱有猜測,但聽他親口說出,還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面前燃到一半的香,竭力平靜地道:“哀家知道了。”

    “皇帝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你自小就是個有主見的,做了決定的事,哀家勸不回你。”

    不是她突然輕而易舉的妥協(xié)了,實在是她同皇帝因著個鹿元歡鬧了四年,他心里不舒服,她也亦然。

    她年紀大了,這些事情,該讓后輩cao心的,她索性放手不管了。

    嚴褚沒想到這次會這樣順利,他瞧著跪在蒲團上頭發(fā)花白的蘇太后,聲音溫和不少:“母后別怨兒臣,兒臣一生唯有兩愿,一則國泰民安,四海升平,二……”

    “求一個鹿元歡。”

    這話一出,蘇太后也唯有苦笑的份。

    又閑聊了兩句旁的,嚴褚便轉身準備離開,蘇太后為了叫他心無旁騖地去辦徐州的事,親自替他系上了大氅,無比平和地道:“待皇帝解決完徐州的時候后回京,便著手準備立后的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有皇后坐鎮(zhèn)中宮,你也能省些心。”

    ===

    出發(fā)去徐州的那日,天降大雪。

    元歡前半夜興奮了許久,睡著也不安穩(wěn),等到元盛親自來催的時候,她人還在榻上睡著,然誰也不敢去驚擾,連說話的聲都得壓得極低。

    這里頭還有一層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