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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

    一擊斃命,元歡徹底老實下來。

    元歡原先瞧不見的時候,也不覺得這人如何的清貴出塵,但現(xiàn)下面對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再與夢中的人一一重合起來,她竟無端地生出一種畏懼來,只是這畏懼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須臾間,就被她忘了個干凈。

    她轉(zhuǎn)而安安靜靜地坐在軟凳上,不錯眼地望著嚴褚的臉走起了神。

    元歡從前是個極安靜沉穩(wěn)的性子,論起疏離冷漠來,絲毫不遜嚴褚,甚至猶有過之,但這段時間性子委實與以前天差地別,話多,愛笑,會撒嬌能逗樂,最喜歡跟在嚴褚后邊做小尾巴,看他無可奈何又硬不下心趕她走的妥協(xié)模樣。

    “瞧什么?”嚴褚見她傻愣著又不說話,不由掀了掀眼皮問。

    “我在想,徐州好玩嗎?”她美目里點綴著星光,“有京都好玩嗎?”

    “京都繁華,徐州風景秀美,各有各的好,但任何一個地方,待久了都不覺驚艷。”嚴褚話音還未徹底落下,就見她一只嫩白小手胡亂貼上他的半邊臉頰,緊隨而來的話語又惱又急。

    “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嗎?”

    小姑娘眼睛睜得圓溜溜,聲音雖急,但臉上的笑意卻如同漣漪一般越漾越大,也不怕他著惱,圍著他可著勁的鬧,直到累了,歪在墊了褥子的躺椅上,露出半個小腦袋,拽著他的衣袖東說西說,就是不肯撒手。

    直到徹底睡著。

    嚴褚將人抱到榻上,瞧著她鬧騰勁過后的寧靜模樣,低眸沉聲笑了笑。

    “帶你出去玩,就這么開心?”

    ☆、吃醋(一)

    安神的檀香從精巧的三足金烏爐里慢慢燃起, 床幔輕柔地覆下一層,睡夢中的元歡不老實,沒過多久, 揪著嚴褚衣擺的那只小拳頭便慢慢地松了, 只剩兩根手指頭虛虛地搭著, 欲落不落。一張玉白小臉掩在輕紗薄簾之后,嚴褚站在床沿前, 只能瞧見隱約曼妙的輪廓。

    從北邊來的寒風不過三兩日, 就完全席卷了整個京都, 皇宮也不可避免的受了影響, 但就在這樣的天氣, 這樣靜謐的夜晚里,理智猛然撕開牢籠, 嚴褚忍了再忍,也還是沒能克制著自己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等里邊躺著的人呼吸勻稱下來,他方俯身朝她逼近,鑲金邊的衣擺垂到地面上, 小姑娘身上玉蘭馥郁的馨香似是一盅濃湯,從舌尖蔓延到喉頭,再流下肚里,然后全身都跟著熱和了起來, 饒是以嚴褚的定力,也在下一刻口干舌燥起來。

    等到兩人呼吸交纏在一處,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綿軟的腮rou, 話語里驀地帶上三分笑意:“都緊張成這幅模樣了,還想著裝睡瞞朕?”

    元歡被他這般毫不留情地說破,長長的睫毛垂落在眼瞼下,將眸子里的糾結(jié)與不解遮蓋得干干凈凈,旋即不滿哼唧兩聲,翻過身去留了個纖瘦的背影給他。

    嚴褚認為她小孩心性,倒也沒怎么哄,只替她掖了掖被角,出口時聲音尚未完全平復,仍是有些啞:“這幾日朕得將后邊幾月的事情都交代下去,會比平常時候更忙一些,建章宮離御書房有段距離,晚上朕就不來了。”

    元歡近乎每晚都是被他哄著睡下的,聽了他這話,幾乎是下意識就想從鼻子里重重哼一聲以示不滿,就想到幾日后的徐州之行,抗議的話到底沒能說出來。

    小姑娘脾氣挺大,嚴褚無法,只得又順著她的性子給了顆甜棗,“等朕忙完政事,你也養(yǎng)好了身子,到了徐州地界,帶你去最大的酒樓,隨你玩鬧,如何?”

    元歡有些心不在焉地悶悶嗯了一聲,仍是沒有轉(zhuǎn)身看他。

    嚴褚便攏了攏她的肩,站起了身。

    男人的腳步聲沉穩(wěn),在靜謐的夜里,像是一步步踩在元歡的心尖上一般,她緊了緊手里的細被,指尖摩挲著上頭繡銀線的秋薔薇,終于下定決心般半撐著腦袋靠在了墊子上。

    “嚴褚。”自打元歡撞傷了腦袋,這是她頭一回如此嚴肅的連名帶姓喚他,若不是聲音仍是軟的糯的,嚴褚簡直要以為她記憶也跟著突然回來了。

    帝王名諱從她嘴里出來,竟是無比自然,一絲停頓也無。

    嚴褚的腳步穩(wěn)穩(wěn)停在那扇山河水墨八扇屏前,墨色的衣袍在燭光的照耀下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暖光,清冷疏離稍減,元歡瞧了,心尖卻無端一顫。

    “你……”她咬咬下唇,眸光流轉(zhuǎn),每一個音節(jié)在黑暗中都出離的清晰,“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到底是女孩子,這話又直白,元歡小臉上很快飛上一層粉霞,她又是個要面子的,因而這話才問出口就悔青了腸子。

    可說出的話就如同潑出的水,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愣是盯著嚴褚的身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不解,想聽他的親口回答。

    其實他喜不喜歡她,到底有多喜歡她,沒有誰比她更清楚更明白了。

    嚴褚一聽她這話,下意識就狠狠皺了眉。

    此話怎講?

    他掀了掀眼皮,見那小姑娘咬著唇神情難掩忐忑,因是斜靠在枕上,錦被自上而下滑落,她的身影越發(fā)單薄得如紙片一般,此情此景,再是不解風情的人瞧見了也會生出七八分憐香惜玉的心來。

    更何況此刻站在這的人,是嚴褚。

    他只得折回去一把撩開垂下的那層輕紗幔子,與小姑娘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竟說不清是無奈多些還是好笑多些,“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嚴褚以為她說來就來的小性子是因他方才所說之事,略一思忖,便開口緩聲問:“可是怕夜里又被夢魘著?”

    元歡搖了搖頭,捏著被角的手指尖用力到泛出青白之色,過了好半晌,她才下定決心般驀地抬眸,卻正正與男人犀利深邃的眸光對上。

    元歡虛虛地咳了一聲,手腕輕撫上自己微有些刺痛的眼尾,疲累地閉了閉眼,而后十分認真地同他道:“你上回同我說,我現(xiàn)在沒了從前的記憶,辨不得是非,說的話也作不得數(shù)。”

    “這些天,我想了許久。”

    “我只是記不得從前的事了,但并不是不諳世事的孩童,我能分辨出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元歡手指頭緩緩撫上嚴褚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一點一點考驗耐心地研磨,不多時便瞧見了他額心冒出的幾根隱忍青筋。

    “我一直是分得清的。”說到最后,元歡臉頰兩側(cè)旋出甜軟的梨渦,她清清淺淺地笑,傾身朝他逼近,最后在他眉心上輕輕一印,兩種劇烈的心跳終于融合成了一種。

    “像這樣,我清醒以后,也是會認賬的。”

    嚴褚原本已經(jīng)憋下去的火氣被這短短兩三句話挑得沸騰起來,在胸口處咕嚕咕嚕翻涌,到了最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毅力,能鎮(zhèn)定自若地將小姑娘哄著睡下。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