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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眼淚也終于簌簌順著臉頰而下,她從竹枝懷里掙脫出來,湖水藍的袖子滑下來一段,露出小半截如玉肌膚,以及上頭那觸目驚心的紅痕。 嚴褚閃身攬過踉蹌著跑過來的小姑娘,緊接著扼住她柳枝一樣柔弱的手腕,往上一掀,那板子的紅痕便又明晃晃地顯露在人前。 “皇上,你救救他吧……他是為我求情才被打的?!痹獨g拽著他的衣袖,泣不成聲:“他被打了好多……好多板子,方才連聲都沒了?!?/br> 嚴褚的目光格外陰鷙狠戾,他一眼將建章宮外的狼藉景象掃盡,懷里的人攀著他的胳膊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將人往上攬了攬,繼而冷聲道:“傳太醫(yī)?!?/br> 而與此同時,蘇太后也由吳嬤嬤扶著從建章宮里出了來,她瞥了一眼外邊的情況,目光落在嚴褚和元歡的身上,頓時就皺了眉,道:“皇帝可別誤會是哀家動了她,是她自己要湊上去不顧體統(tǒng)為一個太監(jiān)擋板子,與哀家無關。” 嚴褚倏爾輕笑兩聲,掀了掀眼皮,道:“但凡方才在建章宮動了手的,都拖去慎刑司?!?/br> 作者有話要說: 歡歡眼睛也該好了。 給大家安利一篇畫畫女神的文。 文名: 作者:發(fā)達的淚腺 文案: 云陽侯府惹了圣上大怒,一夜之間,被抄家奪爵。沈家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三姑娘,被逼的只能在長安城支起了一間香粉鋪子。 昔日里的長安第一美人,成了人人都可隨意采摘的一朵嬌花。 某日。 鎮(zhèn)國公府世子陸宴途經(jīng)她的百香閣。 眼看著她被長安城里的紈绔子弟來回調戲,忽然想起了上輩子時,與她的那段風流韻事。 他雙手顫抖,終是忘不了,上輩子她轉身嫁給旁人時,那摧心肝的滋味。 所以他又救了她,并誘她成了自己的外室。 高亮重點:1男主非重生,是慢慢擁有前世的記憶的。 2男主無妻無妾也無通房。 【小劇場】 起初: 夜色微涼,卻涼不過男人臉上的寒意。 他信步走向她,手執(zhí)一把折扇,抵住她那張灼若芙蕖的小臉,沉聲道:“伺候人,不會?” 后來: 沈甄不過是在廚房燙著了小手指,他便將她堵在床角,又是抹藥,又是冰敷。 她羞赧垂眸,推了推他,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要下地。 誰知,那個矜貴自持的男人竟背過身去,對她道:“上來。我背你?!?/br> 沈甄一臉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手指頭,“......” #長安第一美人,他的心上人# #所以她一哭,他心口便疼# ☆、第 28 章 蘇太后頓覺臉上無關, 她才要說話,就聽身邊的吳嬤嬤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她再看看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jiān), 想了想, 便也罷了, 只冷著臉道:“都進去說吧。” 嚴褚眉頭緊鎖,下顎繃得極緊, 他撫了撫元歡手腕上那腫起的一條紅痕, 聲里的心疼幾乎溢出來, “是不是很疼?” 元歡只抿著唇淌眼淚, 半晌才點點頭, 聲里蘊著顫顫哭音,“疼的?!?/br> 嚴褚銅色的手掌覆在女人湖藍的軟袖上, 上頭突兀地冒出來幾根細小的青筋,他靜默了片刻,撫了撫元歡烏黑的發(fā)頂,聲音幾乎算得上溫和:“跟元盛去偏殿上藥, 朕等會就來?!?/br> 元歡嗅了嗅空氣中的檀香味,又聽著蘇太后輕而不屑的一聲冷哼,垂眸應了聲好,又由清茶扶著去了偏殿。 她此刻腦子里亂糟糟的, 也確實該好好地冷靜一下。 她有許多事都是不明白的。 手臂腫起的地方刺痛不斷傳來,元歡睫毛微顫,突然停下了步子, 左手輕輕柔柔搭在清茶的手上,低聲問:“我從前是不是認識方才那替我求情的太監(jiān)?” “團慎也曾伺候過公主,公主方才聽著聲音,可是對他有了些印象?” 元歡聽了這樣的回答,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也沒回答是或不是,轉而問起另一件事兒,“那上回那個羅大人呢?我同他,是不是關系不大好?” 清茶臉上表情一僵,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神色,反問道:“公主是不是對羅大人印象不好?” 元歡抬眸,輕輕頷首,而后將方才的問題又重復了一遍。 清茶知曉瞞不住,便索性壓低了聲湊到她耳邊,道:“公主十分不喜羅大人。”她想了想,又強調了一遍:“分外不喜,光是聽著羅大人的名都恨不得躲上十里遠。” 元歡又想起那日嚴褚說的那句‘他險些成為你的夫君’,便不由得起了一手臂的細疙瘩,她腳步不由得快了些,像是后邊有洪水猛獸追趕一般。 但聽過清茶嘴里吐露出的這些話,元歡便可以基本確定,她潛意識里的直覺是準確的,她現(xiàn)在雖然記不得從前的事,也看不見眼前的人,但只要聽到對方的名字和說話聲,便可以基本確定,這人與自己從前的關系是好是壞。 只是嚴褚…… 她現(xiàn)在那樣喜歡他,從前也該與他關系不錯才是,但夢境中的樁樁件件,無不在提醒著她,她和他之間勢如水火,爭鋒相對,并不和諧。 太醫(yī)很快就趕了過來,留下了消腫去疤的藥膏,離開前又免不得竹枝幾句,叫每日的湯藥不可中斷,須日日喝著,腦后的淤血才會消散。 元盛見元歡憂心忡忡的模樣,不由得笑著提了句叫她寬心的話:“公主放心,方才那挨板子的奴才已經(jīng)被抬下去治療了,聽太醫(yī)說沒有性命之憂?!?/br> 元歡總算聽著了個好消息,眉心稍微舒展了些,但心頭到底不安,東想西想的也沒理出心底是個什么滋味,她手指頭輕輕撫上自己的眼皮,繼而又捂住了整張臉,堪稱冷靜的聲音從指間流瀉出來,“現(xiàn)在的我同以前的我相比,是不是太懦弱了些?” “現(xiàn)在遇著了什么事,就只會哭?!?/br> 她的語氣幽幽似一陣捉摸不透的風,連里頭透露的是個什么意思都是撲朔迷離。 答話的是竹枝,她將一層白紗纏在元歡的手腕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回:“斷斷沒有那樣一回事,奴婢倒覺著,從前公主太仙氣了些,現(xiàn)在更叫人覺著好接近。” “奴婢們啊,都喜歡公主現(xiàn)在的模樣。” 實際上這后宮的女人,太過強勢總沒有好處,鹿元歡從前,沒少因為那寡言少語的性子得罪人,許是從小被排擠被欺負狠了,后邊遇著了誰都是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因為軟言軟語的求饒并不會讓那些欺負她的人停止奚落和嘲諷。 那也是她僅剩的一點自尊。 久而久之,便真的誰也不待見了。 元歡聽了竹枝的話,怔怔地放下手,下巴微昂,露出雙秋水般的眸子,聲音里倒是頗有了幾分從前的清冷意味,“那皇上可會嫌棄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