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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瞧不見,又是如何在半夜三更摸索到他的床上來的? 元盛此時也輕手輕腳地進了來,見此情形,不由得傻眼,卻聽嚴褚刻意壓低了聲朝他道:“出去外邊侯著。”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加班,太累了,淚奔T﹏T感謝在2019-12-17 05:59:37~2019-12-18 05:21: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荔枝枝、糊糊超好運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枺蘭、小行星旅館、阿挽、34398604、舊時微風拂曉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Baek 40瓶;惡兆 16瓶;蘿北 10瓶;小荊棵 6瓶;柳予安、小小雯、月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17 章 到了第四日,鹿元歡傷了腦袋住進建章宮的事就已在朝堂后宮傳得沸沸揚揚,許多版本都流傳出來,關于她的傷,再關于這事的始作俑者蘇家嫡次女。 到底鬧得兩邊不愉快。 嚴褚就莫說了,每日上朝時那個臉色,蘇俞一看就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涌,他膝下就這么一個身體康健的嫡女,出落得端莊大方,這幾年更是按皇后的規格來培養教習,未至及笄,提親的人便踏破了門檻,他無一人看得上。 蘇家和蘇太后一心,都想著蘇槿入主后宮。 誰知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嫡女入了一回宮,回來時就有隨行的嬤嬤告知,成武帝下令禁足半年思過。 蘇俞大驚失色,捉著隨行伺候的人細細問過,又暗自探了蘇槿的口風,那驚就全轉變成了氣。 他胞妹親下口諭,蘇槿不過前去瓊玉樓傳下旨意,那前朝的孽種目中無人在先,蘇槿若聽之任之,落的可是太后的臉面。誰曾想不過那么輕輕一拉,便出了這樣的事,那鹿元歡是豆腐做的不成? 更何況,那鹿元歡是個什么身份?摔了就摔了,怎么還能牽扯到他女兒的頭上來?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前朝余孽,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罷了,怎可連累蘇槿禁足? 這尚在閨中的女兒,還未入宮就給皇帝留下如此不好的印象,甚至絲毫不顧及蘇家和蘇太后的情面,直截了當地下了禁足令,可見其憤怒程度。 他第二天就聯絡了下屬,意欲第二日在朝堂上提出此事,但礙于金鑾殿上帝王神情實在陰鷙,他稍一遲疑就失了機會。 再后來,就是因著太后宮里遲遲沒有消息傳出,后有探子悄悄傳信,說是太后與皇帝為此鬧了個不歡而散。 他于是就明白了,這是暫時別跟皇帝硬碰硬的意思。 理智回籠,心里卻越發的意難平。 為官為將多年,哪里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更別提龍椅上坐著的,還是和他有血緣關系的外甥,見了面也得叫他一聲舅舅,怎么如今反倒偏幫著外人? 十一月初二,天起大霧,甫一下早朝,蘇俞就徑直回了蘇府。 鎮國將軍府何等榮耀光景,府邸自然也是氣派恢宏,上頭更有成武帝賜牌匾親提鎮國二字,這蘇俞生在漠北,常年東征西討,膝下僅有子嗣四人,兩個嫡女出自正房,其余一子一女都出自妾室禾氏。 偌大的將軍府,除了這一妻一妾,竟再沒有旁人了,因此時間久了,這一家子倒也過得格外和諧。 知道內情的都是些同在漠北征戰的老將軍,這姨娘禾氏是早早就跟在蘇俞身側伺候的,然有孕前只是個身份低微的婢女,生下兒子后被抬為了姨娘,是個老實不爭性格寬厚的。 漠北人粗獷,不如中原講究,蘇家又是世代武將,倒也不在乎妻未進門前不得有妾這樣的規矩,但說來好笑,這如今的鎮國將軍夫人,身世竟比妾室更不如些。 那時蘇俞尚年輕,生在漠北功勛貴族之家,又習得一身的好武功好謀略,正當少年,意氣風發,上戰場時是人人敬畏的小將軍,下了戰場,那便有些一言難盡了。 活脫脫的就是個紈绔子弟,吃喝玩樂樣樣都沾。 直到有一回,他奉漠北王的命令,暗訪平州辦事,帶回了一喪父喪母的平民女。最讓人覺得難以置信的是,自打這平民女入了將軍府,這蘇小將軍酒也不喝,戲也不看了,整日就在府上為美人排憂解困,樂得自在。 一日,從前一起廝混的好友到他府上,見了那美人一面,頓時驚為天人,外頭再有人問起,便笑曰蘇小將軍有了溫柔鄉,再看不上人間俗物。 再過不久,烏塔城中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收到了蘇小將軍即將成婚的消息,即將入主將軍府后宅的,正是那毫無背景的農家女。 這婚后日子平平淡淡,一過,就是近三十年。 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早已實現了心中抱負,成為帝王的左膀右臂,也成為了漠北人心中的定海神針。他早年喪父,為了病重的母親和年幼的meimei一力扛起整片天空,如今蘇家風頭正盛,制衡與顧慮卻也越來越多。 他這個最是不在乎身份地位的,也起了將嫡女送進皇宮的心思。 管家隨著他一路往芳寧閣去,聲音凝重:“得虧將軍回來得早,屬下們實在是不敢對大少爺動手?!?/br> 蘇俞一路沉著臉,這會實在氣極,握拳重重咳了兩聲,呵斥道:“平素都是被你們慣壞了,那個孽障今日是得了什么失心瘋,竟對柔兒動起手來?” “聽伺候的小廝說,大少爺近些日外出,不知從哪結識了個朋友,自那之后,每日都要上珍寶閣一趟,出來后倒是一切如常,伺候的人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今日夫人陪著二小姐上香回來,順道去珍寶閣看新進的首飾,好巧不巧的,正見到了大少爺和他身邊那蒙著面的好友,只覺得青天白日的,一個男子帶著面紗實在稀罕,夫人和二小姐隨口一問,大少爺不知怎的,突然就發起火來,護著那人離開時,手肘狠狠撞上了二小姐。” “依屬下看,大少爺未必是有意為之,二小姐身子本就柔弱,為出去求一趟佛都將養了數十日,猝不及防之下,這才崴了腳,太醫已來瞧過,說是傷了筋骨?!?/br> 那管家是早年隨著蘇俞一起上戰場的老兵,后傷了脊椎無法勞作,蘇俞又是個重情重義的,便留了他在府上做管家,這么多年,算是看著蘇府四個小輩長大的。 又因將軍府中只有蘇誠仄這么一個男丁,莫說是他們這些為蘇俞著想的下屬了,就是將軍夫人,也多對蘇誠仄包容有加,衣食用度,皆與嫡出一般無二。 蘇俞人才到芳寧閣,那婦人的嚶嚶哭聲便傳到了耳朵里,他凝眉一聽,心底火氣更盛三分。 傷人的是蘇誠仄,禾氏哭這么大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