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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否認三連。 她握著湯勺,強調道:“昨天晚上我一個人睡一整張大床,別提多香了。” 翻來覆去,簡直是一床在手,天下我有。 阿姨笑而不語,轉身就去廚房收拾東西了。 葉臨西看著阿姨帶著神秘微笑,不由心底郁悶。 不是,阿姨,我真的不是在說反話。 我是真的覺得一個人睡很舒服。 你信我啊。 一直到律所上班,葉臨西都沒敢打開手機。等她能打開手機時,發現距離傅錦衡發照片過來又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她一時也不知該怎么回復。 干脆就放下了。 接著她就開始忙王文亮案子的事情,因為王文亮的身體還未康復,所以他不用去法庭。 葉臨西又去了醫院一趟,跟他們說了一遍案情的進展。 王文亮得知葉臨西真的找到了視頻證據,恨不得跪下來感謝她,“葉律師,真的太謝謝你了,真的。你救了我們全家的命。” 葉臨西知道他這是大喜之下的夸張說法,安慰道:“你現在不用太擔心,最需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這樣以后才能更好的照顧家人。” 王文亮拼命點頭。 葉臨西沒有待很久,等她要離開時,曹蕓送她。 她身上依舊背著自己的女兒,只不過這個小娃娃仿佛知道家里正經歷著什么,也不哭不鬧,乖乖靠在mama的背上,只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滴溜的打量著這個世界。 葉臨西伸手捏了下小寶寶的臉頰,笑道:“寶寶,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曹蕓望著她,有些開心的說:“嗯,寶寶最近喝了很好的奶粉,確實是長胖了,我最近背她,都覺得有些沉了。” 葉臨西雖然沒養過孩子,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應該是白白嫩嫩的。 眼前這個小娃娃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天性心臟,臉色時常有些蠟黃,之前看著也是很瘦弱嬌小的模樣。 莫名讓人看得就有些心疼。 葉臨西:“別送我到樓下了,我坐電梯下去就好,外面挺曬的。” 就在等電梯的時候,曹蕓想了許久才開口說:“葉律師,真的很謝謝,你對我們家的幫助,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葉臨西安慰:“我都說了,我只是取證的律師而已。真正幫你們打官司的,是我們律所的合伙人,他是個很厲害的大律師。” 曹蕓搖頭:“我說的不是打官司的事情。” 葉臨西有些疑惑。 曹蕓:“之前是您讓人送奶粉過來的吧。” 葉臨西乍然被人戳穿,還真的有些尷尬,她生怕曹蕓對自己再說什么過于感激的話。 曹蕓:“我們奶粉沒了,就立即有好心人送來愛心奶粉,哪有這么巧的事情。況且我也上網查過,送來的奶粉四百塊一罐,哪怕是愛心奶粉也沒有送這么好的道理。之前我一直不好意思跟您開口,是我們實在沒錢,我沒臉跟你說什么。” “不過現在好了,要是保險金能賠償下來,我一定按照正常律師費給您錢的。” 葉臨西打斷她:“不用,我買奶粉不單單是同情你們,而是我希望小寶寶能長好身體。” 曹蕓:“葉律師,能遇到您和那位寧大律師這樣的人,是我們一家人的幸運。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們雖然沒多少錢,但是在我們的能力范圍內,我也想給您做點什么。” 葉臨西張了張嘴,一時也不知說什么。 眾生皆苦,可是再苦,很多人都沒有放棄心底的善良。 離開醫院的時候,葉臨西第一次心頭沒有那么沉重,最起碼她代理的第一個案子,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到了開庭那天,葉臨西特地選了個一套復古紅絲綢襯衫以及黑色半身裙,襯得整個人明艷動人。 就連寧以淮看見她時,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葉臨西輕咳了一聲:“我查過了,上庭穿紅色是可以的。” 寧以淮要笑不笑道:“我只是沒想到這年頭還有年輕人相信彩頭這種東西。” 葉臨西:“……” 對,她特意選了紅色穿就是為了討個好彩頭。 怎么啦,她就是俗就是迷信怎么了。 好在寧以淮也沒打算多說,但是也不妨礙葉臨西又在心底給他偷偷記了一筆小賬,只等著她哪天實在忍不下去,讓她老公收購了B問,然后把寧以淮發配到邊疆。 這次他們是提起訴訟,所以雙方對簿公堂。 其實庭審的時間并不算很長,因為葉臨西這方拿出了關鍵性的視頻證據,證明了王文亮確實是因為躲避竄到馬路上的狗,這才發生意外造成車禍。 法院裁定他并不存在騙保行為。 至于葉臨西這方根據相關法律法規,替王文亮申請的損失金額,并未超過合理范圍,因而保險公司在保險責任限額內,應該給予相應的賠償損失。 當法官的錘子落下時,葉臨西終于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走出法庭的那一刻,他們會被記者圍住。 準確的來說,記者是沖著寧以淮來的。 “寧律師,是什么促動你接下了這個公益維權案呢?” “據我們所知,寧律師你從業以來一直從事的非訴類法律業務,為什么這次會轉變如此之大呢?” 還不止一家新聞媒體這么簡單,顯然寧以淮在業內頗有些名聲。 再加上這個案子,本來就是蔣問特地接下來讓寧以淮洗白的,如今成功贏下官司,蔣問這種一向擅長媒體公關這塊的大狀,怎么可能不發揮他的特長。 恨不得立馬買個熱搜來告訴全世界。 看,我們B問的律師,不全都是吸血鬼和資本家的走狗。 哪怕寧以淮這種名聲不好的,在我們B問都能被改造成富有責任感和公益心的好律師。 好在蔣問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還是沒有買熱搜。 不過通稿自然是少不了。 兩人回律所時,還是坐的寧以淮車子。 坐在后排,寧以淮突然看著她說:“對了,回去之后立即幫我草擬一份律師函。” “發給誰?” 寧以淮:“那對養狗不牽繩的夫妻。” 葉臨西一怔:“你打算告他們?” “為什么不告?” “這種人有必要放過他們嗎?”寧以淮帶著譏諷的聲音。 葉臨西還是頭一次這么贊同寧以淮的話,這種人確實是應該應該受到社會的毒打,讓他們明白什么叫做做錯了就該挨打。 不過葉臨西好奇道:“但是我查過,機動車和動物在馬路上發生事故,并不屬于交通事故責任糾紛。” 寧以淮開口道:“所以你的責任是找到適用法律。” 葉臨西:“我覺得應該從侵權責任法入手,根據侵權法第七十三條規定,飼養的動物造成他人損害的,動物飼養人或者管理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