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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臨西:“那不就是空腹喝酒,我跟你說哦,空腹喝酒很容易胃穿孔的。” 傅錦衡:“……” 他沉默了下。 “謝謝關(guān)心。” 葉臨西這下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有點(diǎn)兒問題,好像她盼著他胃穿孔似得,于是她小聲補(bǔ)了句:“你工作那么忙,應(yīng)酬也那么多,以后不要空腹喝酒,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嗚嗚嗚多么善解人意的小玫瑰寶寶。 葉臨西被自己感動了一把。 傅錦衡這次倒是很認(rèn)真的應(yīng)了下:“嗯。” 兩人干坐了會兒,葉臨西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問道:“你今天怎么會知道我在哪兒的?” 而且還那么恰好的趕過來。 傅錦衡一開始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可葉臨西問完,自己又自顧自說道:“是我的司機(jī)給你打電話的吧。” 總不可能真那么湊巧,他在路上正好碰到了。 北安市有多大,她心底還是有點(diǎn)兒數(shù)的。 這樣大的一座城市,如果不是刻意趕過來,又怎么會那么湊巧出現(xiàn)呢。 傅錦衡:“別光顧著說我,醫(yī)生說你有低血糖,以后我會讓司機(jī)看著你按時吃飯。” 葉臨西:“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錦衡:“也沒差多少。” 葉臨西正要抬頭瞪他,對面男人面無表情道:“小孩子餓了最起碼還會喊。” 葉臨西:“我餓了。” 她仿佛覺得一句還不夠,看著傅錦衡不停重復(fù):“餓了,餓了,我餓了。” 要不是她的小腿現(xiàn)在還在打哆嗦,她實(shí)在是連動都懶得動。 她甚至還可以配上跺腳的小動作。 哼,不就是喊餓,誰還不會。 傅錦衡真沒想到,她能把耍賴這件事做的如此手到擒來,他面無表情看著她做作的表演,可是看著看著,突然他別開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緊接著他像是沒憋住,肩膀又聳動了下。 那種悶悶的沉笑,輕溢而出。 葉臨西也有些愣住了。 她跟傅錦衡結(jié)婚雖然不長,可是他這人天生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嘲諷臉。 比她還有距離感。 葉臨西覺得自己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個善良純潔又天真的可愛小天使。 因此她也極少見他笑。 偶爾他勾起嘴角,露出的也是帶著嘲諷意味的嗤笑。 反倒是像現(xiàn)在這樣,笑到肩膀聳動,實(shí)屬罕見。 葉臨西望著他還未落下的嘴角,顯得他整個人好像都鮮活了起來。不再是那個包裹在疏離盔甲之下,受所有人仰望的淡漠男人。 她微轉(zhuǎn)頭,再次看向窗外天井旁的那一抹小小荷花。 許久,她輕聲說:“有那么好笑嗎?” - 好在很快,兩份面都被店員端了上來。 葉臨西挑起面條嘗了第一口時,眼前一亮。 隨后她也不說話,安靜吃著面前的這碗面,還有店家送的姜茶,喝到胃里有種火辣辣的暖意。 于是葉臨西喝著姜茶,吃著蟹黃面。 只不過吃了一會兒,葉臨西突然望著對面的男人,略有些不滿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還挺自私的。” 傅錦衡抬眸望過來。 葉臨西的筷子在面條戳了下,小小的不滿又膨脹了些許,變成了大大的不滿。 “這么好吃的面館,你居然第一次帶我來?” 好自私的男人! 吃獨(dú)食!! 傅錦衡聽到這個理由,有種荒謬的感覺。 他給她刷卡買了多少條高定裙子,家里滿柜子的包他做了多少貢獻(xiàn),還有那些她拉出來能嚇?biāo)绖e人的珠寶收藏。 不過他看著她認(rèn)真的控訴的模樣,又覺得這倒確實(shí)是她會說的。 他剛想微搖頭,只不過想到葉臨西有可能會抓狂,他到底還是考慮了她的心情。 只把搖頭放在了心底。 傅錦衡:“你要是喜歡,以后經(jīng)常來。” 葉臨西扔給他一個“算你還識相今天就先放過你”的驕矜小眼神,又低頭繼續(xù)吃自己的面。 傅錦衡望著她吃面的模樣,雖然吃的很小口很斯文。 但是碗里的面條已經(jīng)少了大半。 看得出來她應(yīng)該是真的喜歡。 傅錦衡又突然覺得,好像她其實(shí)并不難哄,偶爾一碗好吃的面也會讓她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離開面館時,已近十點(diǎn)多。 夏夜里的燥熱,也漸漸退散,巷子里有些暗。 因?yàn)橄锟诓⒉粚挘运緳C(jī)的車停在了外面的那條馬路上。 葉臨西安靜跟在傅錦衡的身邊,慢慢往外走。 北安這樣的城市,很少有這么寂靜的地方。 安靜到讓她的內(nèi)心,也跟著寧靜了下來。 好在這條巷子很快走完,等上車之后,葉臨西就有些倦了。 司機(jī)的車子開的很穩(wěn),坐了沒一會兒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后,傅錦衡低聲讓司機(jī)先回去休息。 車子發(fā)動機(jī)沒有停下。 車內(nèi)的空調(diào)還在吹著,葉臨西困的連眼皮都有些抬不開,自然不知道已經(jīng)到家。 傅錦衡坐在另一邊,安靜看著漸漸往自己身邊靠的人。 他望著她微閉著的眼睛,應(yīng)該睡得很熟。 待視線緩慢往下游移,落在她翹挺的鼻尖,最后是嘴唇。 傅錦衡扯了下自己的領(lǐng)帶,他莫名嗤笑了聲。連床都上過那么多次。 他剛才腦海里滑過的念頭居然是,想親她一下。 他從來不是情緒敏感的人,甚至他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情緒,因此對于女人,他更是不會多加關(guān)心她們所謂的內(nèi)心世界。 哪怕葉臨西作為他的太太也是一樣。 當(dāng)初娶她時,是一時沖動也好,是雙方互惠互利也好。 結(jié)婚之后,葉臨西一言不發(fā)就跑回美國繼續(xù)讀書。 兩人過著名存實(shí)亡的夫妻生活,只維持著表面的情誼,他也沒覺得不對勁。 可是葉臨西回國之后,這樣一個鮮活的她就在他的身邊,在他的生活里。 讓傅錦衡從來都是規(guī)劃妥當(dāng),不出一絲錯亂的生活,都出現(xiàn)了好幾次偏離。 為了照顧她嬌氣的胃,特地在酒店餐廳訂了一張長期臺。 因?yàn)樗緳C(jī)打電話來說她沒有吃飯,光顧著工作,就丟下合作伙伴從應(yīng)酬場合中途退場。 這些,好像都不是以前的他會做的事情。 傅錦衡再次偏頭看著身邊的姑娘。 或許她就是有這種魔力,讓別人心甘情愿的被她驅(qū)使吧。 也包括他。 這種可笑的念頭出現(xiàn)時,傅錦衡突然傾身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像是有種莫名的懲罰。 待他松開時,葉臨西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似乎還沒從睡夢中徹底醒了過來。 等她看到身邊的傅錦衡,突然委屈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 傅錦衡皺眉。 葉臨西:“我夢到有條狗一直在追我,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