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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沒了胃口,她好像也不是那么餓。 等到了下班時,兩位男同事見她不去吃飯也沒奇怪,畢竟這年頭減肥的姑娘太多。 辦公區(qū)域也不是沒有別人,公司其他團隊的同事沒去吃午餐的也有。 葉臨西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適合在辦公室用的人體工學(xué)椅,公司配的桌子她也懶得吐槽更多了,可是這椅子簡直不是人坐的。 剛才她也特地問了兩位男同事,可不可以自己買一張椅子。 對方臉上出現(xiàn)了錯愕的表情之后,猶豫了半天才說,律所也沒規(guī)定不允許自己買椅子。 沒有允許,那就可以了。 于是葉臨西直接在網(wǎng)上訂了一張椅子,明天發(fā)貨。 剛下完訂單,她心滿意足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屏幕上跳躍著三個字 ――狗男人。 葉臨西半疑半惑的接了電話,就聽對面直接說道:“下樓吧。” 葉臨西:“啊?” 傅錦衡:“我在律所樓下,下來我?guī)闳コ燥垺!?/br> 葉臨西當(dāng)下咬了下唇瓣,說真的,這狗男人是真的轉(zhuǎn)性了呀,居然還過來找她吃飯。 難道他未卜先知,知道她吃不慣公司周圍的東西? 還不錯嘛。 葉臨西心滿意足的背著她的小包包到了樓下,果然那輛熟悉的賓利就停靠在街邊,她踏著輕松的腳步走了過去。 到了車旁,司機主動下車幫她開了車門。 葉臨西鉆進車?yán)铮涂匆娮诤笈诺哪腥苏诳次募?/br> 她略有些驚訝看著他臉上戴著的眼鏡,銀色細(xì)邊,有種冷靜利索的精英感。 待他轉(zhuǎn)頭看過來時,葉臨西與他的視線對上,突然心臟微頓。 莫名有種被狙到的感覺。 葉臨西趕緊慌亂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掩蓋自己突然泛紅的臉頰。 要不是傅錦衡就坐在她旁邊,她恨不得趕緊拍拍自己的臉,讓她清醒過來。 她…她怎么能看著傅錦衡的臉心跳呢。 其實他的臉也就那樣而已吧,無非就是眼睛深邃了點,鼻梁挺拔了點像整的,嘴巴唇形好看了點,整體看起來順眼了點。 就那樣吧。 葉臨西想了許久,最后得出結(jié)論,大概是從來沒見過他戴眼鏡吧。 他戴起眼鏡來可太像衣冠禽獸了,簡直是行走的代言人。 她一時被嚇到了。 對,不是驚艷! 她邊望向窗外邊這么想著,最后還不忘握了下雙手,給這么善于總結(jié)問題并且解決疑惑的自己從心底點了個贊。 真不愧是律師。 - 傅錦衡并不知道葉臨西心底掠過的無數(shù)想法,他見她安靜不說話,于是也低頭繼續(xù)看他手里拿著的文件。 車子很平穩(wěn)的在路上運行著,但是很快就進入了一間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等兩人進了電梯,直接上了三樓的餐廳。 到了餐廳門口之后,餐廳服務(wù)員居然什么都沒問,直接將他們帶到了里面的位置。 葉臨西坐下,沖著周圍看了一眼。 心下還是很滿意的。 優(yōu)雅精致的餐廳環(huán)境,安靜的用餐氛圍,一切顯得那么恰到好處。 葉臨西整個人到了這里都渾身放松,畢竟這才是她慣常吃飯的地方,她真的無法想象自己去那種人流擁擠的餐廳,端著個盤子四處找位置的場景。 點完餐之后,葉臨西雙手搭在餐桌上,手掌捧著自己的臉頰。 傅錦衡將手機擱在桌上,微掀眼皮看了她一眼。 葉臨西像是抓住什么似得,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傅錦衡:“嗯?” 顯然是沒聽懂她在問什么。 葉臨西:“你覺得我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樣?有沒有一種律政俏佳人的感覺?” 傅錦衡抬眸,輕飄飄看了她一眼。 她以為她是去玩什么魔法大變身嗎?才半天的時間而已。 他沒說話,葉臨西不由有些氣惱,臭男人到了關(guān)鍵時刻嘴巴跟被縫了一樣的緊,他夸她一句好看會死啊? 因為等餐的時候有點長,兩人不說話也實在是無聊。 葉臨西干脆轉(zhuǎn)移了個話題,托腮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沒有出去吃飯的?” 承認(rèn)吧,說你就是在主動關(guān)心我。 葉臨西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他。 傅錦衡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 許久,他才淡聲道:“一個人的習(xí)性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 葉臨西:“……”什么意思? 他是想說她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 傅錦衡說道:“你的生活一貫高高在上,今天又是第一天上班,一時半會肯定無法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臨西,偶爾體會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對你也有好處。” 所以他大中午的特地把她接出來吃飯,就是為了告訴自己他料定她太不接地氣又不合群?并且還覺得自己有必要受一下社會的再教育?? 枉費她把狗男人想的那么好。 葉臨西一時腦殼有點兒發(fā)蒙,因為她發(fā)現(xiàn)狗男人完全不按她的套路在走。 在她以為他特地趕來獻殷勤的時候,原來他只是來教育她所謂人生的大道理。 她可真是謝謝他哦。 可午餐還沒吃過,現(xiàn)在還不宜翻臉。 于是葉臨西沖著對面揚起一個職業(yè)微笑:“你說的可真對,真不愧是總裁才能說的話,真是棒棒噠。” 這么一通不走心的彩虹屁,傅錦衡自然聽出她言下之嘲諷。 他也并沒有做太多解釋,好在服務(wù)員及時推著餐車過來,將他們點的菜肴端了上來。 葉臨西難得有這么強烈的饑餓感。 畢竟用了一個早上的腦子,腦細(xì)胞也不知死了多少。 于是小玫瑰寶寶優(yōu)雅又安靜的開吃。 等一頓飯吃完,中午休息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大半。 葉臨西放下餐刀時,對面的男人也跟著放下了。 傅錦衡看著她臉上難得露出的饜足感,意外透著一股軟軟的萌感,像是趴著曬足了陽光的小狐貍。 叫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就在葉臨西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傅錦衡開口說:“臨西。” 葉臨西轉(zhuǎn)頭看向他,大眼睛里藏著疑惑。 他輕聲說:“這個位置是我長期訂下的,只要想來,不用預(yù)約,直接就可以過來。” 葉臨西:“哦。” 傅錦衡:“如果你不習(xí)慣別的地方,中午可以來這里吃。” 等葉臨西回過神,她抬頭望過來,在與傅錦衡對視片刻之后,她突然沖著他眨了眨眼睛。 眼神里透著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待她用一種慢條斯理的腔調(diào)開口問道:“你這是心疼我呀?” 剛才還說讓她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方式,還什么對她有好處。結(jié)果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專門在餐廳長訂了一個位置留給她,讓她過來吃午餐。 葉臨西臉上泛著得意的輕笑:“你呀,以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