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鴕鳥樣,嘴唇微松。 “我剛才什么都沒聽見。” 葉臨西:“……” 在傅錦衡這個狗男人利用這件事,繼續(xù)嘲笑她之前,葉臨西決定堅決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所以她第二天就回了美國。 不過這次回去,她也只剩下畢業(yè)禮。 等參加完畢業(yè)典禮,她也應(yīng)該收拾收拾徹底回國了。 這一年來,她利用自己學(xué)業(yè)的借口,一直逗留在美國。雖然兩家長輩都沒說什么,但是也都在等著她畢業(yè)。 況且她自己本身也不是很喜歡國外的環(huán)境。 傅錦衡回家的時候,就看見臥室里沒有,連里面的東西都少了些許。 待他下樓時,撥了個電話給秦周。 “夫人回美國了?” 秦周立即回道:“今天下午三點的機(jī)票,夫人的畢業(yè)典禮在下周二。” 傅錦衡嗯了一聲,隨后掛了電話。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伸手捏了捏眉骨,露出些許疲倦的模樣。 突然,這家里好像安靜的有些過分。 - 晚上魏徹打電話過來,說是聚聚,原本傅錦衡是打算拒絕的。不過他提到了安翰科技,傅錦衡這才應(yīng)了下來。 安翰科技就是他最近在看的項目,也是他入住盛亞科技之后打算燒的第一把火。 也不知道魏徹是從哪兒聽說。 地點是在上苑會,這是他們時常聚會的地方,也是北安最頂級的會所。 會所對于每位會員都有嚴(yán)格的審核,甚至包括會員的招募,都是通過兩位老會員推薦尚可。 因為這家會所的私密性俱佳,就連明星都對這里趨之若鶩。 他到了的時候,魏徹和陸遇辰已經(jīng)在包廂里坐下了。兩人面前都開了一瓶酒,傅錦衡看了眼,是羅曼尼康帝。 這種紅酒沒有零售,每一支都需要拍賣。 “二哥哥,你可終于來了,”魏徹見他進(jìn)來,立即招呼。 他起身給傅錦衡倒了一杯酒:“快來嘗嘗陸哥哥剛拍的紅酒。” 陸遇辰被他惡心的夠嗆,怒道:“怎么誰都是你哥哥,惡不惡心人。” 魏徹本來就是個好玩的性子,他剛要蹭到傅錦衡身側(cè),卻不想被傅錦衡躲開。 傅錦衡:“我也嫌棄。” 魏徹忍不住道:“你們這也太無聊了吧,連個玩笑都不能開了。” “你要是個姑娘,隨便怎么叫哥哥,我都無所謂。”陸遇辰說道。 待傅錦衡坐下之后,魏徹和陸遇辰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給對方使眼色,一副‘你趕緊給老子說’的表情。 結(jié)果,兩人就差私底下石頭剪刀布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原本正端著酒杯的傅錦衡看過去,手掌微頓。 門口的男人也是,大咧咧的走進(jìn)來,在看清楚包廂里的人,嘴角微扯。 他站在門口,一副要走不走的模樣。 魏徹趕緊上前攀住他的肩膀,低聲說道:“我說,都是打小一塊長大的兄弟,你還真不打算跟衡哥說話了?” 門口的男人朝傅錦衡冷漠掃了一眼。 片刻,他冷冷吐出一句話。 “奪妹之仇,不共戴天。” 魏徹&陸遇辰:“……” 兩人差點都噴了出來。 連傅錦衡都忍不住嘴角微抽。 來人,正是葉臨西的親哥哥,葉嶼深。 ☆、第 10 章 第十章 這充滿不屑、憤懣的聲音,在包廂里響起的一瞬,整個包廂安靜的落針可聞。 仿佛有人在這里按下了暫停鍵。 直到也不知是誰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少許,包廂里響起夸張的笑聲。 魏徹一邊笑一邊拍大腿:“絕了,我真他媽服了,深哥敢問您今年幾歲了?” “三歲吧,不能再多了。” 一旁的陸遇辰也笑得險些要臉抽筋,雖然他還憋著點,只是越想越覺得逗,這會兒居然比魏徹笑得還開心。 葉嶼深掃了兩人一眼,不氣反而笑:“好笑吧。” 魏徹和陸遇辰看著他揚(yáng)唇淺笑的模樣,不僅不見絲毫溫潤,反而莫名惹人害怕。 葉嶼深冷聲道:“都給老子閉嘴。” 兩人同時閉嘴。 旁邊的傅錦衡作為當(dāng)事人,反而一直未說話。于是包廂的氣氛又莫名冷了下來,比剛才還要冷上幾分。 叫人忍不住想打個寒噤。 魏徹站在葉嶼深旁邊,他低聲說:“嶼深哥,咱們都是打小的關(guān)系。況且現(xiàn)在衡哥都跟臨西結(jié)婚了,你作為大舅子難不成一輩子都不跟衡哥來往?” 幾人要真論起關(guān)系,確實都是打小就認(rèn)識的,現(xiàn)如今二十多年的交情。 畢竟這個圈子就這么大點,家世相當(dāng)?shù)暮⒆訌男【蛿R一塊兒玩,也是正常的。哪怕中途因出國留學(xué)中間有個幾年沒在一起,可絲毫不影響交情。 他們這關(guān)系,當(dāng)真有點鐵板一塊的意思。 只不過這鐵板在一年前,還真出現(xiàn)了裂縫。 不為別的,只因為傅錦衡突然決定和葉臨西結(jié)婚,葉嶼深作為親哥哥不僅不支持,反而十分生氣。 當(dāng)然啦,魏徹和陸遇辰私底下都說,別看葉嶼深平時對葉臨西橫挑眉毛豎挑鼻子。 其實這位哥就是個隱藏的妹控。 這不親meimei被好兄弟撬了墻角,他的妹控屬性一下被激發(fā)。 于是進(jìn)入了狂躁期。 這一年他一直在歐洲那邊,負(fù)責(zé)泰潤集團(tuán)在歐洲部門,深耕歐洲市場,極少回國。自然他和傅錦衡之間的事也是一直沒解決。 這兩人都是沉得住氣的性子,弄到最后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魏徹和陸遇辰生怕兩人關(guān)系徹底淡了,于是趁著葉嶼深這次回國的契機(jī),趕緊把人約出來。 不管什么矛盾,總得當(dāng)面說清楚吧。 葉嶼深站著不說話,傅錦衡坐著也不說話。魏徹干脆把葉嶼深推著往包廂里走,他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酒:“老陸為了你們兩個的事兒,特地把他去年拍賣回來的羅曼尼康帝都拿出來給咱們喝了。夠有誠意了吧。” “合著我拿了酒出來,你就拿一張嘴出來了。” 陸遇辰諷笑的罵他。 葉嶼深坐下來,下巴微抬:“倒酒。” “哎,來了,”魏徹一貫是個愛玩愛鬧的性格,給他一個桿子能爬到天上的那種,他把酒杯遞給葉嶼深的時候,特賤兮兮來了句。 “深哥哥,快喝酒。” 陸遇辰正要說話,旁邊一直沒動作的傅錦衡突然抬腳踢了他一腳。 傅錦衡:“說人話。” 魏徹笑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現(xiàn)在的姑娘都喜歡這么叫,嗲乖嗲乖的。” 現(xiàn)在的姑娘都喜歡這么叫? 傅錦衡想了下,葉臨西就不會吧。 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