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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音。我剛才干了什么?用力拍打著他的肩膀?所以現(xiàn)在埃德加是要把我的頭像卸下肩膀關節(jié)那樣卸下來嗎……?感覺自己死期將至的鶴丸甚至沒有經(jīng)歷恐慌的階段,就直接生無可戀地站在原地等死了。而埃德加則是笑看著冷汗淋淋的鶴丸,等他糾結了一陣子后才動起了手。只見埃德加撫了撫手底下的白色假發(fā)后就小幅度地搖了搖頭,開始極富耐心地解開假發(fā)的扣環(huán),并在不給鶴丸一絲疼痛的情況下小心地將假發(fā)取了下來。接著,他又用五指溫柔地梳理起了鶴丸有些凌亂的黑發(fā),輕聲說道:“現(xiàn)在這樣就好。”“……”“我果然還是更喜歡自然的你。”“…………”“黑色,呵呵呵,就像是染上了我的顏色一樣呢。”“………………”埃德加說起這番話時的表情是那么得認真,不見分毫往日里的調笑與調侃。一句一句,都如同輕巧的小木槌敲擊著鶴丸的心,將他震在了原地,直到埃德加離去才勉強喚回了些許心神。不不不不不!回過神的他在心中吶喊著否定的話語,并立刻搖晃起了自己的腦袋,試圖用物理的方式解決那份怪異的感覺。而后,在發(fā)現(xiàn)瘋狂跳動著的心臟并沒有平復下來的意思后,他更是狠狠捏了一把自己大腿rou。——我從藥研那里聽到過!這個病叫斯德哥爾摩!不能中招啊,鶴丸!鶴丸如此咬牙切齒地提醒著自己。……不過,即便如此努力了,內(nèi)心動搖不已的鶴丸在回去的路上走起路來也依舊是如他的思緒般飄飄乎,似乎隨時都能飛升。然后,“噗通”一聲,他掉進了坑里。“……”掉進坑里了的鶴丸驟然清醒,并迅速明白了現(xiàn)在事態(tài)。心快要沉到地心里去了的他顫顫巍巍地抬起弱弱地詢問:“那個,救救我……?”“呵呵。”從坑的邊緣探出腦袋來的安定對鶴丸露出了一個像極了埃德加的微笑。他笑瞇瞇地說道:“人頭狗。”:)并往坑里撒了一把土。(走在最前面的埃德加:假發(fā)的手感果然還是不如真發(fā)啊。)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鶴丸在救青江的同時還順便砍了安定跟前的檢非違使。安定:說好的給主人獻上的人頭呢?剛才還在這里的,那么大個……(比劃)————————完結將近,但番外已經(jīng)在籌劃中了,也許意外地長……?第192章第192章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鶴飛、貍跳、博多叫……后,這一充滿“歡聲笑語”的熱鬧活動終于安穩(wěn)落幕,埃德加與他的刀劍們就此平平安安地返回了本丸。而在本丸中翹首以盼許久、將脖子都快伸長了的大家一見審神者不僅完好無損,甚至還顯得有些興致盎然的模樣,紛紛松了一口氣,繼而熱情地迎了上去,為同伴接風洗塵。——“塵”是真的塵。一期一振看了看衣著整潔、和出門前幾乎別無一二的埃德加,又看了看各個都灰頭土臉、掛著輕傷或中傷牌子的同事與弟弟。“還真是經(jīng)受了一番苦戰(zhàn)啊。”一期一振這般感嘆著,拿起手帕擦拭起了博多灰撲撲的小臉。然而,他很快便察覺到手底下弟弟僵硬著的狀態(tài),考慮著博多大約是因為沒有受到夸獎而鬧別扭了,他便又開口道:“真是辛苦了,把主君保護得很好,博多干得很不錯呢。”“……”被夸獎了的博多一反常態(tài),沒有翹著鼻子要求獎勵不說,還更加僵硬了。原本按照博多的設想,他們回歸之時的問答環(huán)節(jié)應該是這樣展開的:博多:一期哥,一期哥!你知道嗎?我們和99級的檢非違使對戰(zhàn)啦,對方超強的,一擊就把青江的本體給打飛了!一期一振:什么!不要緊嗎!?(緊張查看)博多:不要緊!多虧了博多大人設計的戰(zhàn)術(重音)以及突然冒出來的鶴丸的幫助(輕音),我們以幾乎毫發(fā)無損的戰(zhàn)果結束了戰(zhàn)斗哦!所有的兄弟們:博多真是厲害!有著那么強大的戰(zhàn)術頭腦,想必理財方面也一樣的吧!我們的零用錢都給你!……然而現(xiàn)實中灰頭土臉著的他要是這么展開談話,話題一定會被引到:一期一振(擔憂):那幾乎毫發(fā)未損的博多為什么身上會有那么大面積的污漬以及細小的傷口?要是疼的話千萬不要逞強啊!博多:是因為回來的路上大家好幾次都掉進了鶴丸的陷阱里,最后實在是氣不過,就一起把鶴丸按在坑里打了好幾個回合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啦~傷口全部是內(nèi)斗造成的哦,哈哈哈!什么的……怎么可能說給大家聽啊啊啊!?可惡的鶴丸!把我的理財機會還回來!!!隔著重重刀群,博多狠狠地瞪了一眼滿身是泥的真黑鶴后,與自己的戰(zhàn)友們非常默契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同時點了點頭,決定將事情的真相永遠地吞進肚子里,并相約在某個日子里共同為某個驚嚇老人圓一下“驚嚇”的夢。不過也不等他們用這一內(nèi)容過于豐富了的眼神交流再多談論些什么,作為傷員的他們便都挨個被埃德加摸著腦袋迅速治療完了傷口。心情瞬間多云轉晴,乃至還悠悠飄起了花瓣的復仇小隊就此飛快地就地解散了。而另一邊。望著那些光是被摸了摸頭就徹底治愈了傷口,還非常心滿意足的刀劍們,捧著中傷牌子的青江暗自搖了搖頭。這些刀還真是不懂啊。他這樣想著,回握住了埃德加伸向他腦袋的手,眨著纖長而濃密的睫毛、可憐兮兮地仰頭注視著審神者,頗為虛弱地說道:“比起這種快餐般迅速的治療,我更想要進行一次正規(guī)的手入呢。作為新來的刀劍,無論如何我都想和主人更加親密地相處啊。”“……嗯,”埃德加簡短地思考了一下,便笑著點頭同意了他的要求,回復道:“可以啊。”“什、什么!原來還有這一招嗎!”“太狡猾了!難道青江你一直不治療就是為了現(xiàn)在這一刻!?”刀劍們大為震驚,繼而紛紛喊起了:“主人,我也需要手入!我重傷了!”“呵呵,總得有個先來后到吧,”青江好似在強調著什么似的指了指自己那“中傷”牌子。繼而睥睨著各個學他手段的刀劍,用一句話就阻止了幾位極端分子的自殘行為。他說道:“而且啊,浪費主人的靈力可不是好的刀劍應有的素質呢。”“……”吃癟了的幾位憤憤然注視著他,卻也確實不再動手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