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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br>于是鶴丸瞬間就乖乖地將右手搭在了埃德加的手心上。“…………”啊啊啊!這不是已經(jīng)完全不敢反抗了嗎,我!??!鶴丸心中的小人在一片驚雷中瘋狂地捶起了地板。作者有話要說: 記一次“反埃德加”勢力的重大失敗旅程。第186章第186章無論現(xiàn)在的鶴丸心中究竟飄蕩著多少的羞憤、糾結(jié)與不甘,現(xiàn)實(shí)中的他也依舊在順從地與埃德加玩著握手的游戲,聽話又配合,就差“汪汪”幾聲后原地轉(zhuǎn)幾個圈了。“好乖好乖?!卑5录右踩缡强洫勚?摸了摸鶴丸的腦袋。“……???”對于埃德加的話語,表面上表現(xiàn)得確實(shí)很乖巧的鶴丸臉上并沒有展露出被人夸獎的喜悅,反倒是在面頰上從左到右寫著“懵逼”二字回望向了摸著他腦袋的埃德加。……自與埃德加初次見面并被他一劍捅穿在地、爬也爬不起來還飽受虐待之后,鶴丸就自認(rèn)為自己比誰都早地體會到了這個審神者實(shí)際上擁有著多么可怕而糟糕的性格,以及與其性格的糟糕程度成正比例著的可怕能力。雖然近來都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說他是個大魔王絕對、完全無誤。所以當(dāng)鶴丸聽到能夠感知到自己的心音有多么不甘不愿的大魔王用“好乖”來形容他時,簡直想投給埃德加一個“你沒問題吧?”的眼神。——黑化的刀不同于暗墮的刀劍,靈力、記憶、外形、戰(zhàn)斗技巧……都沒有大幅度地改變,唯獨(dú)精神、內(nèi)心、思考方式都產(chǎn)生了極大的轉(zhuǎn)折。當(dāng)他們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時,就算是時之政府專業(yè)而精密的儀器也有很大的幾率無法正確地探查出來。因此,黑化的刀劍男士之于無辜的審神者們其實(shí)就如懸梁上的上吊繩,隱秘而危險,不知何時就會抓住對方松懈的時刻將繩索垂下、勒緊,榨出一切可以利用的存在,繼而將無用的尸首拋之不顧。而埃德加所做的就更是超乎常理。他雖然是一名強(qiáng)大的審神者,可亦是一名脆弱的人類,把黑化的刀帶回本丸什么的,簡直是一出無理取鬧的鬧劇,危險程度堪比在枕邊安放著斷頭臺后安然入睡。即便對自己的強(qiáng)大再怎么有信心,正常人都不會特意如此而為的吧。但埃德加還是確確實(shí)實(shí)地如此做了。而且,他在最初的新鮮感被時間所抹去后依舊沒有放手。鶴丸很明白,自己所走的并不是那種被善良的審神者撿回家后溫柔地治愈了內(nèi)心,漸漸被感化,再慢慢回歸了原來的本性的路線。不如說正相反,時刻都對這位可怕的審神者抱著十二萬分的警惕,戰(zhàn)斗時刻隨波逐流地隨意揮幾下刀劍,閑散時分就偷偷以挑撥、添亂為己任地給他制造麻煩。說實(shí)話,在回憶了一下后鶴丸甚至都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太煩人了。然而即便這樣,埃德加卻依舊在明悟一切的前提下對這樣的他說出了夸獎。“……”如果是正常形態(tài)的鶴丸的話,也許心中已經(jīng)泛起了不少波瀾,忘卻之前的疼痛,為這樣一個無論自己表現(xiàn)得如何都愿意接納他的審神者所深深地感動了吧。但黑發(fā)紅眼的鶴對于這位審神者只有快要爆表了的戒備。他暗自猜想,莫非這些舉動就是傳說中的糖衣炮彈,而那些發(fā)言,就是人類所擅長的花言巧語……?“不是哦?!?/br>一句輕佻的否定打斷了鶴丸的思路。接著,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捧住了鶴丸的臉龐,限制了他的視線。一時間,被突然控制住行動、固定住腦袋的鶴丸只得驚慌失措地與埃德加對視。狹小的視野里,埃德加揚(yáng)起嘴角再次吐露出了危險的話語:“內(nèi)心在想著什么并不重要,最值得在意的始終都只有最后會做出什么?!?/br>“……!”鶴丸大為震驚。從埃德加的言語中,他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前一個世界里的那座死城。里面的人類們無論曾經(jīng)有過怎樣的想法,在最后各個都還是如同機(jī)械一般被埃德加cao控著,如他所希望地那樣度過了無數(shù)個日夜。難道我之所以無法違背埃德加的命令,并非是習(xí)慣了他的指揮,而是和那些人類一樣無法控制住自己了……嗎!這樣思索著,鶴丸感受到了仿佛能化作實(shí)體的恐懼驟然從腳底向上升起,緊緊地纏繞著他,深入他的肌表,啃食著他的骨髓。他想要反抗,想要用力地甩開埃德加的雙手。然而,那份刺骨的陰寒已經(jīng)延伸到了他的大腦,無法動彈,不敢動彈。面對著冷汗直冒、咬著牙才保持站立的鶴丸,埃德加并沒有松開捧著他臉龐的手,只是在沖他微微一笑后,幽幽地開口道:“——之類的想法……都只是以前的我的看法罷了~畢竟過了那么久,我也是有所成長的嘛?!?/br>“你看,我手中的鶴丸國永是個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愿也會順從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我、從里到外都只屬于我…的刀劍男士,我又怎么會把你變成沒有自己思想的玩具呢?”“我喜歡不自覺聽從我的命令的你。”“我喜歡到處亂跑給我添麻煩的你?!?/br>“我喜歡這個表面活潑,內(nèi)心卻萎靡了的你?!?/br>埃德加保持著嘴角的弧度,一邊訴說意味深長的怪異話語,一邊松開了對鶴丸的禁錮。他似是想要聽到鶴丸的回應(yīng),將那蒼白的指尖移到了鶴丸始終抿緊著的輕薄嘴唇上,帶著些許的涼意輕輕按壓了起來。“……呼。”雖然險些被埃德加的氣勢壓得透不過氣來,但鶴丸至少明白了埃德加并沒有要把抹去他的意志、將他徹底cao控的意圖。他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緊接著,狠狠咬向了埃德加的指尖。——這種情況下為什么說話要來個大喘氣!我差點(diǎn)就以為自己要變成會走路的破銅爛鐵了?。。?!鶴丸胸懷著一股難以散去的惡氣,用心音對著埃德加咆哮了起來:“既然你都說了三遍‘喜歡’我,那么也不會那么小心眼地報復(fù)喜歡的對象的吧!”。尖銳的犬齒瞬間咬破了伸到嘴邊的手指。即便不同于指尖溫度的溫?zé)嵫涸诳谇焕飶浡碎_來,鐵銹味隨之充斥著口鼻讓他幾乎難以呼吸,鶴丸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懷著憤憤不平的心情咂了咂嘴、繼續(xù)加深傷口。而后,過了半晌鶴丸才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埃德加說了些什么。喜、喜喜喜喜歡……???不知是由于當(dāng)時的過度恐懼觸發(fā)了對埃德加的吊橋效應(yīng),還是說過度恐懼后得知自己已然安全而引起的肌rou松弛,在鶴丸明白過來埃德加話語中的意思時腰都要軟了,險些沒有站穩(wěn)。他不只是身體,連聲音都止不住地顫抖。連忙后退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