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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甚至還要因一己私欲去違背主的命令嗎?”“什……污蔑!”今劍被這突然襲擊給堵住了嘴。接著,他轉了轉眼珠很快就進行了反擊,“反正你只是因為沒有辦法像短刀一樣和主人撒嬌所以嫉妒了吧!”“……嫉妒?可笑,主那么得信任我,甚至將本丸內的相關事宜都交由我來處理,我和你這種只會在旁邊裝作小孩模樣撒嬌的老頭子可完全不一樣。”“噼里啪啦——!”小巷子里一片電閃雷鳴。細細看去,這兩把刀的眼中似乎都有閃電在“滋啦”作響地跳躍著。“嗖——”一把帶鞘的太刀朝著兩人中間的位置猛地一劈。“……”“意見相背時靜心討論即可,切勿將自身的不悅發泄在同伴身上。這一點也不和睦。”江雪收回本體,靜靜地做了個稽首后站回了原地。“啊,啊……嗯。”兩把刀看了看中間那分明沒有被擊中,卻因為風壓而被壓出了一條長而深的溝壑的地面,抽搐著嘴角、停下了爭吵。今劍悄悄地瞟了一眼“熱愛和平”的出家人,再將他剛才使出的攻擊和自己的小胳膊細腿作了一番比較,不再提出要進入甜品店。他貼著墻壁,好似近視眼又好似老花眼地瞇著雙眼,繼續隔著數百米的距離、認真觀察起了甜品店內部的審神者與刀劍男士。不管怎么說,那把刀都超級可疑!一定要盯好了!………………甜品店內。被刀劍們形容作“親密的互動”的真實場景是這樣的——“是嗎?不太感興趣呢。”埃德加瞥了一眼牢牢握住自己右手的刀劍男士,不似之前對那些偶遇刀劍的友善,漠然地拒絕了他。“嗚、啊……”聽到埃德加毫不猶豫的拒絕,一直以來以笑臉迎人的男人發出了一聲嗚咽。但若是詳細形容的話,那與其說是因被拒而脫口而出的悲鳴,倒不如說是夾雜著些許愉悅感的輕聲喘息。緩了一會兒,他的嘴角才又勾起了笑容。他繼續勸說道:“請不要這么快就拒絕啊。我是龜甲貞宗,勉強也說得上是普通地圖上最難撈的稀有刀之一了,將我帶走定不會辱沒了您的名聲~”埃德加從中挑出了毛病,他撐著腦袋懶散地問道:“那么,你是認為被你當做了目標的我會欠缺這點能力嗎?”“當然不會!”龜甲連忙瞪大雙眼否認,“您是我看到過的……最為合適的人選了。”“強大、堅韌、眼神銳利,卻又飽含著愛意……!”他的語氣越來越輕,灰藍色的雙眼也再一次地因沉醉于某個幻想而朦朧了起來。……身著純白服飾的刀劍全然不在意衣物沾染上塵埃,執著地單膝跪在地面上,別扭地握著審神者的手腕,一心一意凝視對方、贊美對方,只為得到他的一絲憐憫。這般超出現實的畫面讓一旁本就被兩人的對話所吸引了的路人們紛紛捂住了胸口。雖然不知道這位龜甲貞宗為何沒有了主人,但看在他那么誠懇的份上,就算家里有一把龜甲了也完全可以暫時收留嘛!他們懷著莫名dokidoki的心情望向了埃德加。繼而在埃德加微笑的掃視下,頭腦剎那間一片空白。在各自僵硬地轉過頭后,他們徹底遺忘了窗邊的兩人,紛紛興高采烈地繼續著自己的行動。而埃德加自然還是拒絕了龜甲的請求。他注視著這把刀劍,干脆地說道:“若你是乖巧又聽話的好孩子的話,我還可以笑著給你以期待。但是你是個懷著無趣目的接近我的壞孩子呢,敬謝不敏了。”察覺到了周圍人的異樣,又初次與埃德加對視。感受著對方猩紅雙眼中的無邊惡意,聽完埃德加的話語,明白其中含義的龜甲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半步。沒有理會刀劍的瑟縮與震愣,埃德加又接著說道:“而且我還是很滿意自己在本丸(大部分)刀劍們心中的形象的,請你不要添亂。”雖然話語中有著“請”字,可他的語氣卻更像是在發布著必定得遵守的命令。而龜甲也仿佛是被這喝令所驚醒了。他不復之前的僵硬,再一次笑著貼近了埃德加。似乎是剛才微微張著口愣在原地的表現使得他有些口干舌燥,又似乎是為了之后的長篇大論在做準備,龜甲伸出鮮紅的舌輕輕舔舐了一番沒有多少血色的唇。他吞咽著口水,語氣發顫地說道:“啊啊,這種冷漠得仿佛我只是顆無用又礙眼的塵埃的語氣!”“很好,很好喲~我再次感受到了愛!與您對我的冷漠完全相反的、那份對于自己的刀劍們的愛意。”“這正是我一直在追逐著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又湊近了埃德加幾分。咬了咬嘴唇,為缺少色澤的臉蛋染上一番艷色后,仰著腦袋,頗有些可憐模樣地說道:“雖然覺得您已經知曉了,但也請聽我這可憐的在逃犯說幾句吧。”“我因為太過極端,而被那些工作人員們稱之為殘次品。啊啊,現在想來那種仿佛在看垃圾的眼神依舊沒有一絲愛意,由于實在是太讓刀不悅了,所以我就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砍了。”“之后自然是遭到了通緝。在被通緝的期間,我遇到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審神者,他們無一不選擇了收留我。有的是為了拿取獎金,有的是為了集齊刀帳,也有的是出于真心實意,但最終的最終,他們要么被我輕易逃走,要么擅自逃離了我……不快。”敘述著這些事情的龜甲眼神極為冷漠,但當他看向埃德加時,一切又都回歸了之前的熾熱,“但我我是明白的,您是與眾不同的存在!您不僅有著愛人的資質,還深切地明白被愛的歡愉!你與我對愛的渴望是一致的!”他越說越激動,那份熾熱甚至在轉化為瘋狂。“……”這時,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埃德加的龜甲發現埃德加微顫了一下手指。“果然呢。”這樣說著,龜甲雖然已經大概明白了面前的審神者只要有了殺意隨時都可以將自己折斷,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把抓握改為了輕柔地捧住埃德加的指尖,迫使兩者之間的氛圍在表面上看去更親近一些。更甚至,在明白了埃德加沒有當即就殺害他的意思之后,龜甲便絲毫不在意埃德加稍加用力就能挖下他雙眼的可能性,滿心歡喜地將臉頰在對方的手背上蹭了蹭。接著,他露出了一個怪異的微笑。“想必,您胸前的傷痕正是不愿消去愛而沒有抹去的證據,那一定是至親至愛之人為您留下的印記吧。”“……咳!咳…咳啊……啊!”一道幾乎可以將人踹飛幾十米遠的怪力擊中了龜甲的胃部,讓他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