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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人的空殼罷了。”“嗯……我的努力居然被立香給全盤否定了啊,這可真是讓我飽受打擊……”埃德加這樣感嘆著,竟還閉上雙眼,用力揉了揉額角。是頭痛嗎?藤丸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了埃德加,繼而便關(guān)注到了對方微微顫動著的纖長睫毛,以及雙目中隱隱透露的水光。……不不不不可能的吧。難、難道我真的說得太過分了嗎?竟從一向強勢的埃德加那里感受到了他沮喪與悲傷兼具的負(fù)面情緒,這讓藤丸慌亂不已。他連忙湊過去,探出手想要試著用治愈魔術(shù)幫著緩解一下對方頭部的疼痛,卻突然地……被一只白皙的大手牢牢抓住了!藤丸嚇得差點一蹦三尺高,但很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按住,繼而整個人都被摟進(jìn)了某個懷抱之中。埃德加按著藤丸的腦袋一頓蹂-躪,“我都那么努力了,沒有得到夸獎也就罷了,竟然還被一個小少年當(dāng)做大反派不停進(jìn)行教育,真是傷心啊。”“嗚咕!”差點半跪在地上的藤丸腦袋不斷左搖右擺,他艱辛地抬起了眼皮,輕輕松松便在埃德加的眼中發(fā)現(xiàn)了從未有過隱藏的笑意。之前的一切表現(xiàn)其實都是演技嗎!?我被騙了!!!還有,那邊的那群從者們,尤其是那個拿著已經(jīng)□□的打刀的神父樣男人,為什么要沖我飚殺氣?我難道不才是一直被動著的受害者嗎?你們不講理啊!至于撇開雙眼的瑪修和一直笑著的吉爾伽美什…………算了……藤丸那脆弱的少男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然而,在藤丸已經(jīng)確定了埃德加的沮喪全是演技,周圍人各個也都靠不住的現(xiàn)在,從來都不被他報以期望的吉爾伽美什倒是開口打斷了這場可憐的欺凌。“王的國度自然由王來定奪一切。”好不容易笑夠了的他又懶懶散散地半臥在了沙發(fā)之上,用手掌支撐著自己的臉頰。“無論如何,以最高管理者的身份統(tǒng)治著人類的你,已經(jīng)完全是個足夠荒蠻無道的暴君了。那么,你對自己的暴行究竟還有什么好猶豫的?”他的動作雖然慵懶,那話語間的談吐以及凝視著埃德加的眼神卻都極其專注,令夾在中間的小可憐藤丸一邊哀嘆著他果然不是來解救御主的,一邊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埃德加自然是更加明了了吉爾伽美什話中隱藏的含義。甚至,他光看著這位金光閃閃的王者勾起的嘴角,就能全然感受到對方散發(fā)而來的戲謔與惡意。“哈啊……”埃德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被你這么一說,可真是讓我想改過自新當(dāng)個好人了啊。”“哈哈哈哈哈,這算什么?遲來的叛逆期?”本已收回視線的吉爾伽美什瞇著雙眼,又一次斜看了過去,“是了是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二十幾的小鬼罷了!”這樣說著,他并沒有如之前那般再次放聲大笑,只是嘴唇那愉悅的弧度自始至終未曾放下。“呵呵呵,”埃德加倒是笑出了聲,像個真正的年輕人那樣歡快地眨了眨眼,跳脫地回道,“哪里哪里,怎么也比不上老年人的中二病呀。”仍然夾在中間,并沒有找到逃離時機的藤丸立香先生很是痛苦,他“呃啊”了一聲,垂下腦袋小聲喃喃道:“該不會實際上這兩人關(guān)系很好吧?”埃德加:(不屑.jpg)吉爾伽美什:(鄙夷.jpg)藤丸:啊啊啊,好冷!好刺骨!為什么他們的這些表情都是沖著我來的啊?最后,埃德加已經(jīng)不愿和吉爾伽美什再多做糾纏了。“讓我們回歸正題吧。”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持續(xù)僵硬著的藤丸,捏住他的下巴令他回過了神,眉眼彎彎地說道:“就如之前提到的那樣,我已經(jīng)綁架了整個世界來要求贖金。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是否愿意將圣杯交給我?”如大海般包容著萬物的湛藍(lán)色雙眼與那雙好似因殺戮與罪孽而不斷溢出著血腥氣息的紅瞳兩兩對視著。繼而,藤丸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把手中所有的圣杯都交給你的。”“……啊?咳咳咳咳!”“不對啊!立香你之前不還一直在指責(zé)埃德加…咳咳……的錯誤行徑嗎!?咳咳咳!”認(rèn)為沒有什么問題便安心吃起了小蛋糕的羅馬尼醫(yī)生很是后悔,他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至少兩季的劇情。作者有話要說: 溫和的小助手:尊敬的用戶@所羅門,您好。您的舉報已被相關(guān)部門駁回,駁回原因:虛假信息。另外,按照您最近的動態(tài),我們將為您顯示相關(guān)推薦:“加布里埃爾大人科研成果研討會”、“奇跡加加服裝交流群”、“神明大人粉絲俱樂部(終生會員制)”、“大衛(wèi)王羊群飼養(yǎng)指南”、“‘魔法☆梅莉的真身是個男人!?’討論組”。第169章第169章“嗯?”不只是那邊被驚得差點死于小蛋糕的醫(yī)生,就連主動提出要求的埃德加都疑惑地發(fā)出來個單音節(jié)。由于他想要聽聽藤丸對于這種種事件的心聲,因而并沒有給他施加暗示。所以,這位少年是完全出于自己的自主意識做出了這番決定。埃德加用食指關(guān)節(jié)好似敲門般地敲了敲眼前這顆小腦袋,率先發(fā)了問:“這么干脆就交出了圣杯好嗎?醫(yī)生很擔(dān)心哦?”“還是說……”埃德加審視著捂著額頭的藤丸,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為我準(zhǔn)備了什么有趣的陷阱?”“都說給你了,而且你也明明知道我是發(fā)自真心的。”藤丸簡直委屈得不得了。他的腦門紅得發(fā)亮,眼角還喊著兩滴淚水,剛才那一臉好似領(lǐng)悟了什么真理般的淡然是徹底不見了蹤影。他就是這樣想的,也這樣說了出來。事實上,藤丸一直認(rèn)為自己之前也不是被白白戲耍了的。——至少他得知了不少埃德加無意隱瞞的情報,也漸漸明白了埃德加這一場牽扯了全世界的實驗并非是懷著惡意進(jìn)行的。否則,眼前這個能夠cao控他人意志的男人又怎會如此滿意于那些奮起之人的態(tài)度,將之稱之為驚喜,并為實驗品要因自由與希望而殺了自己一事欣然接受。他是個明知實驗有著毀滅人類根基的風(fēng)險卻依舊如此做了的人,卻也是個確信自己會在最終的那一刻停手的人,自信于自己在特異點消逝后不會對人類史造成任何的影響。他明明胸前有著因詛咒而難以治愈的傷口,卻不用圣杯治療,反倒是專心將所有魔力都用在了為和平而構(gòu)建的實驗上。而當(dāng)他反駁了對方耗費許久才進(jì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