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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勵般地對著偵探少年贊嘆道,“就算現(xiàn)在活像是一團棉被成了精的頹廢樣,也依舊能進行如此完美的推理,真不愧是平成時代的希望啊!名不虛傳!”“……是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那一頭新一正與狛枝上演著一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看上去很是痛苦,另一邊離他而去的埃德加那里卻是歡快很多。小松扔下已經(jīng)被他灌醉的九頭龍與毛利小五郎,在諸多兇惡的眼神中神態(tài)自若地拿著啤酒與埃德加勾肩搭背了起來,“我聽見了哦~既然埃德加大大你想要改變世界線的運轉,那不如給家里還有五個弟弟在嗷嗷待哺的貧窮松野一家捐獻巨款吧!富有的松野家,哇哈哈哈哈!絕對是大變動啊!”他的臉頰上飄著醉酒的紅暈,但在言語上討要錢財時倒是邏輯分明,在心中更是翹起了鼻子,條理清晰地自夸道:哥哥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原來那么聰明過!好好心懷感謝、跪在地上舔我的腳吧,笨蛋弟弟們!!!“這可不行哦。”埃德加推開小松的啤酒,朝他晃了晃手指。“噼里啪啦。”——小松:啊?你問這是什么聲音?是我夢想破碎了的聲音。他揉了揉臉,確定自己不是幻聽后大聲哀嚎了起來:“我…我完美的暴富計劃……為什么啊!就算是用著帥哥臉配上寵溺的語氣說‘不行哦’也治愈不了我了!”“因為是小松先生的話,不論給多少都一定會在最后回歸貧窮的吧。所以并不能對世界造成什么變動呢。”埃德加歪了歪腦袋,征求意見般地沖著他笑了笑,“吶?”“…………”O(jiān)TL無法反駁!被埃德加一擊暴擊擊沉了的小松瞬間褪色,流著面條淚、步履蹣跚地前往游輪的賭博區(qū)治愈自己去了。喂、喂!難道不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才一直貧窮嗎!稍微有點自覺啊!坐在艙門旁的新一這樣想著,本著善良的本性想要去攔住小松。然而他剛想起身,卻不由在心中進行了一系列的心理斗爭,并在掙扎了許久后,用自己的左手按住了右手——不要再和這些奇怪的家伙們扯上關系了!埃德加一個人就夠你痛苦一輩子了啊!他如此告誡著自己,可憐巴巴地裹緊了被被。當然了,當你以為事情已經(jīng)夠糟糕了的時候,上天總會用事實告訴你還能更糟糕。甲板之上,對審神者抱有極大自信,因而根本沒有注意這里事態(tài)的發(fā)展、一心看護著正尋找龍宮城的弟弟的蜂須賀極為巧合地、出于欣賞審神者光輝來放松身心的目地、朝新一那里瞟了一眼。就這么一眼,事態(tài)瞬間嚴峻了起來!蜂須賀大步走向墻邊,怒吼道:“喂,山姥切!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又不是贗品,給我振作!不要把被子卷在身上裝憂郁!”說著,“唰——”地一聲,便兇狠地拽走了被子。“!!!”作者有話要說: 山姥切:???第155章第155章慘劇發(fā)生之前,山姥切正和左文字一家一同躲在遮陽傘下,一邊欣賞著眼前祥和的海景,一邊默默傾聽著耳邊“殺戮、和平、復仇”之間的哲學探討。反正也聽不懂,山姥切假裝明白地點了幾下頭后,便在陣陣海風溫柔的撫慰下有了幾絲隱隱的睡意。[要是斗篷還在,就可以用來擋住光線安然入睡了。]他在心中小聲嘀咕了這么一句。接著,他便聽到了蜂須賀震耳欲聾的怒吼:“喂!山姥切!”“……!?”幾乎是蜂須賀第一個字冒出來的那個瞬間,山姥切便飛速跳了起來,反射性地抓起江雪的□□就要往里躲。“?”雖然被身旁這把打刀動如瘋兔的舉動給嚇得抖了一下,但小夜還是勇敢地回頭看了一眼事態(tài)。他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明白,說著:“放心,沒有復仇。”便抓著山姥切的衣角、大力把他從哥哥衣服底下拉了出來。而山姥切也發(fā)現(xiàn)了聲音正離他越來越遠,順著力道探出腦袋偵察了一番。于是,這一短刀與一打刀在左文字一家家長們和藹的注視下,默契地帶著疑惑歪了下腦袋,呆呆看著背對著他們、一個勁大步向前的蜂須賀。“………………!”在被子被扔開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一切在新一的眼中都成了慢動作。事情發(fā)生得是那么的突然,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出抵抗,溫暖而厚重的棉被便在一股如斗牛般可怕的力氣下脫離了他的身體。被他壓出的痕跡伴著抖動在空中緩緩展開,恢復了原狀,猶如大海上漸漸平靜的波浪,又如棉被后那位紫色長發(fā)男人臉上頓時凝固的怒火。新一相信,自己的表情定然比他更加復雜。那潔白的布料就如天使純粹的羽翼,扇動間帶來了一陣柔和的風,并帶走了他那一顆倔強卻又堅強的心。可以說,那一刻的新一是有生以來最生動的新一。他鐵青的臉龐帶著詫異、帶著驚恐,還帶著不少慌亂,種種情感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并在最終匯聚成了一句由三個字組成的話語,迫切地想要涌出他那干澀的咽喉,又被另一個人的動作給強行堵了回去。“嗚哇!好險!”真正身為贗品的那個男人在守護著親愛的主人的同時,也不忘關懷著自己心愛的弟弟們的一舉一動。因此,他在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迅速撲上了還停留在空中的棉被,并一頓熊抱、將棉被后的少年重新裹了回去。“……”被劈頭蓋臉蒙住了全身、連個通氣口都沒有的新一表示:很好!棉被很溫暖、我要和棉被過一輩子、我永遠都不要出去了、我拒絕回想毛利一家還在場。也因此,他沒有聽見棉被外長曾禰那句“這是我們心靈和rou體都很脆弱的人類小客人,不是我們家的山姥切啊!”的解釋,也沒有聽見蜂須賀對長曾禰發(fā)射的“贗品不要碰我!”、“贗品不要開口!”、“贗品不要睜眼!”的贗品三連發(fā),更是沒有察覺之后蜂須賀對他充滿歉意、輕聲細語的溫和致歉慰問,以及……逐漸靠近他的毛利一家。總之,工藤新一的苦難遠遠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候,默哀。不過另一邊,本體為刀,還沒有徹底明白剛才那一幕對于人類而言是何種慘況的刀們已經(jīng)開始了悠閑的探討。厚:“一沉悶就裹著被子,果然和山姥切有點像啊,但是還是金發(fā)比較好看。”五虎退:“而且,一旦有主人在場,山姥切就是沒有遮蓋物的、pikapika的山姥切!”“是的是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