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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讓自己冷汗直冒的話,總之氣氛在插科打諢下輕松了一些,柯南覺得差不多可以來試著套一波話了。然而這時毛利小五郎卻出乎他意料地開了口。大約是因為家人陪著自己一起待在有殺人犯的封閉空間內的緣故,他的思路異常清晰、表情也極為嚴肅:“大家對于被害者的信息知道些什么?隨便什么都可以,隨口一提的話語也有可能成為破案的重要線索。”“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問過那小子但他也沒回我。”胖胖的男士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情很不好,說著說著就扭過了頭。另一邊的松野則很配合地說道:“少年富翁什么的我也超好奇啊,可惜每次一問,他只說自己的名字不值一提。而且你們知道我問他怎么賺到那么多錢的時候他說了什么嗎!他居然告訴我買彩票!”他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要是買彩票就能賺錢,那么我這賭馬兼小鋼珠專業戶早就成億萬富翁了好嗎!敷衍!太敷衍了!是不是?”他邊說邊拍身邊那個男人的肩,并在對方的注目下慢慢安靜了。對于如此有槽點的言語與眾人疑惑的目光,該輪到她發言了的少女卻依然一言不發。倒是矮個子的少年想要說些什么,但也皺著眉頭憋了回去。——有問題。柯南將這一點放在心上,并試圖將線索串聯起來。不過毛利小五郎倒是沒有多加催促,只是繼續說道:“這里是座孤島,因此犯人一定在我們之中。還請大家先各自進行一下自我介紹,并說明是為何來到這里的吧。”“我先起個頭。我是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受被害者的委托來到這座島上與他進行會談。那里則是與我一起前來的我的女兒小蘭,以及在家中寄宿的孩子柯南。”“嘭!”毛利小五郎的話音剛落,那位胖乎乎的男人就猛地一錘桌子。這個問題好似完美地戳到了他的爆點,使得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我可不是被邀請過來的!”有□□!柯南連忙詢問:“叔叔你能說一下細節嗎!”“叔、叔叔?”對方被柯南的稱呼噎了一下,燒得正旺的火苗一下子就被撲滅了一半。冷靜了些的他回答道,“細節什么的我不知道!因為我拒絕了對方的邀請,之后就被幾個黑衣保鏢一樣的家伙給打暈帶過來了!”他說得咬牙切齒,又在看了柯南一眼后,補充了一句:“我叫鐮本力夫,今年才20歲。”柯南從善如流,“好的,鐮本大哥哥。”并看向了下一位。松野在他的目光中指了指自己,而后猶如被老師點到名的孩子般高舉著雙手,照著毛利小五郎的格式自我介紹道:“我是松野小松,是個家里蹲~先說好,靠我的頭腦是絕對找不到兇手的,嘿嘿。”柯南:“嘿嘿”你個頭,為什么好像很自豪的樣子???并沒有在意大家充滿吐槽欲望的眼神,松野小松一副十分慶幸地摸了摸下巴,回憶道:“哎呀哎呀我的運氣真是好~沒有被打暈哦!當被那個少年詢問的時候因為對方看著很有錢的樣子,我第一時間就答應了對方的邀請啊~”說完自己的介紹,他一把環住了身旁人的肩膀說道:“然后呢,這位是埃德加先生,是個…是個……是個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哈哈哈。”“……”MDZZ。眾人紛紛跳過這位嬉皮笑臉且極不靠譜的家伙,看向了那個被稱之為埃德加的男人。他已經換去了那一身好似剛參加完祭典的和服,穿上了黑衣黑褲黑風衣,以看好戲的姿態笑瞇瞇地注視著大家,完全沒有自己就是最可疑的嫌疑犯的自覺。事實上,如果這個人不是突然出現在這座島上,甚至說他只要不是突然出現在發生兇殺案的密室之中,恐怕都不會有人對他產生懷疑。原因很簡單,他周身的氛圍是在是太愜意了,再加上長相又是一等一的帥氣,比起嫌犯,更像是哪個大明星在參加電視臺某項惡搞殺人事件的綜藝節目。見大家都在等待著自己的發言——“我只是來這里找某個熟人罷了。”他這樣說著,朝柯南微微一笑。“???”柯南被他笑得渾身發寒,出于生物本能竟也沒有去繼續追問他后續,轉頭問道,“那這位jiejie和哥哥呢?”少女冷漠地回復:“沒有告知你們的必要。”他們兩個絕對知道些什么!柯南思考著該用什么方式撬開他們的嘴,而這時毛利小五郎已經忍不住了,他直接問道:“喂,那邊的初中生們!這里可是死人了,你們給我配合一點啊!”“我當然知道要配合!可……”一直板著面孔、浪費了那張可愛的臉的少年低吼了一聲,卻又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自行轉移了話題,“我已經高一了好嗎!誰他媽是初中生啊!你是在暗示我長得矮嗎?啊?”他的語氣比大約是混混的鐮本力夫還要兇狠。在這氣勢下毛利小五郎輕易地投了降,他說道:“好、好吧,高中生。那么告訴我你們的名字總沒有問題吧?”少女依然表示:“沒有告知你們姓名的義務。”不論是名字還是和死者的關系都不愿意透露,究竟是為什么?柯南陷入了沉思。是純粹出于傲慢?還是說……這兩樣是“說了就一定會被懷疑”這種程度的情報?難道……這兩人的名字在通緝榜上?顯然不只是柯南對他們有許多疑問。兩人什么消息都不愿意說的態度引起了所有人的懷疑,紛紛皺著眉頭盯緊了他們。對此,少女猶豫了一會兒后說道:“我的名字可以透露給你們。我叫邊谷山佩子。”“哇,佩子~真是一個可愛的名字。”小松輕挑地吹了個口哨。佩子:冷漠.jpg但當大家依然表示懷疑,并因為佩子低了少年一等的態度而將質疑的目光轉向少年后,她嚴肅地解釋道:“你們在懷疑他?他一直和我呆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噢~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雖然其中一個是小不點~”小松笑得極為猥瑣。鐮本對這情報沒有什么看法,他冷靜地分析道:“你們該不是在互相做偽證吧?畢竟邊谷山的身后時刻都背著竹刀袋子,剛才毛利小五郎不是說那人是被銳器割喉的嗎,竹刀說不定就是兇器吧。”“哎?什么?兇器!?”剛剛還試圖湊上去的小松立刻向后縮了半米。而小蘭則比他更為震驚:“不是的,佩子小姐不可能是兇手!”毛利小五郎立刻詢問:“小蘭你那么確定?是看到什么了嗎?”“那,那個……大約十一點半的時候,”小蘭回憶了一下,“當時我正在沙灘上看風景,正巧有看見佩子小姐在屋子外圍慢跑鍛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