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9
1點內,沒有違約哈哈……哈哈哈……(:3_ヽ)_第120章第120章膝丸驚慌的喊叫并不會影響茨木對待髭切的力道與態度,他惡狠狠地碾了碾腳下的刀劍,見它因還有殘余的靈力保護而始終沒有從中斷開后,便抬起腳,向著裂紋處用力一踏。血光四濺!“……嘁。”茨木踩了個空,他腳下的刀劍借著輕薄的厚度自行從他的腳底逃出,不止如此,甚至還在拐了個彎后直直砍向了他的左腳腕!茨木當即便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平衡歪了身子,他皺著眉頭用剛剛才有些愈合跡象的左手撐地,轉身跳開,這才又躲過了髭切本體向他右腿的攻擊。而左肩的肌rou自然再次繃開了一道口子,其中不停促進著自愈的妖氣開始四散開來,將空氣染上了一片暗色,氣氛越加詭異。右臂多年前被這把刀砍斷,如今左肩與左腳又再次被同一把刀砍傷,茨木惱怒不已。他滿是殺氣地看向倒在墻根下的人形髭切,而髭切明明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卻還是努力給茨木比個唇語:[哈哈哈,要是被打了一拳就退場了,那多沒意思啊。]“……”面對這樣的挑釁,茨木反而變得一聲不吭。他選擇了在沉默中爆發,不再顧及身邊那把力道越來越弱、飛起的高度只能到他的腳腕,甚至現在已經快要無法割破他皮膚了的刀劍,站在原地為地獄鬼爪蓄起了力。力求一爪子捏爆髭切的同時,順便將他喜愛的弟弟一起干掉,成為親密混雜在一起的rou醬!這里上演的是多么驚險的一幕啊!然而站在極近距離的埃德加卻不僅沒有逃開,反倒是如當初的髭切一般,劃著水看得是津津有味,還順帶邊鼓掌邊感嘆了一句:“可真是精彩的戰斗呀。”把我當猴看嗎!茨木正對著埃德加的后腦勺明顯地爆出了青筋,彰顯著主人的憤怒。但他還是努力用意志力壓抑住了對這個怪異又可怕的人類的惱火,只道這家伙不來礙事的話就隨他看戲去了。可就是天不遂妖愿,繼剛才那句感嘆后,埃德加又接著說道,“不過也該停下來了哦?你們要是在這里打個你死我活,我會有點困擾的。”他仿佛在哄吵鬧著的幼兒園小朋友般拍了拍手,意圖將孩子們打鬧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而非常有趣的是,兩把刀一只鬼竟也確實地轉過頭看向了他,“呵呵,真是乖孩子。”埃德加就近拍了拍就在他身邊的茨木的腦袋。而茨木則是立刻就僵在了原地。頭頂那正輕柔拍動著的手讓他想起了之前打斗中被對方輕輕松松就握住了自己的角的那段回憶,那雙手簡直如鉗子般牢固,讓他除了斷角外根本想不到逃離的辦法,而現在,難道要斷頭才能逃開嗎……他緊張得一動不動。另一頭本該非常沉默、沒有進氣只有出氣了的髭切倒是既沒有恐怖的回憶,也不想自己在看中的審神者面前露了怯,準備cao控自己的本體偷偷將茨木童子的左手也一并砍掉。然后下一秒,他的勇氣就在埃德加的“溫柔”注目下縮回了肚子,和著凹進去的肋骨一起躲藏到背后去了。雙方幾乎沒有太大時間差地僵持住,完全不敢動彈了,于是膝丸便趁此沒有阻礙的時機,成功到達了自家兄長的跟前。他看著髭切徹底向內凹陷的胸膛與時不時吐點血與血沫的狀態,深切地明白髭切若不是一把刀劍而是個普通人類,那么現在早就無法挽救了。可即使現在是還吊著一口氣的狀況,膝丸本身卻也并不擅長治療,他只得一個勁地將靈力粗暴灌入髭切的傷口之中,寄以期待兄長有了力氣后使得傷口自行愈合。觀察與思考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膝丸幾乎是來到髭切的身邊時,就開始一手扶著他的兄長讓對方坐直身子,一手傳輸起了大量的靈力。但作為沒有與審神者訂下契約的刀劍,他的靈力屬于構造自己身體的那一部分,輸一點就少一點。可他也不在意自己越發虛弱的身體,一刻不停地輸送著。倒是他的眼神沒有改變,一直銳利地注視著茨木童子,脊背挺直,仿佛隨時都要拔刀而起。茨木童子當然也不甘示弱,惡狠狠地瞪了回去,非常有惡鬼的風范。繼髭切與茨木的死斗之后,膝丸和茨木好似也要打起來了,兩只妖怪之間寒風陣陣,殺氣肆意。祭典溫暖的紅色燈光打在他們的身上不僅沒有體現出熱鬧歡快的氛圍,反而像極了暴露在外后變了色且斑斑駁駁的血跡,透著刺骨的寒冷與死亡的氣息。“哎,我都說了要乖一點了吧。”輕聲的嘆息插入了這片詭異的氛圍中,頓時讓飄蕩著的殺氣一滯。而這三只妖怪們也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身體一沉,特別是傷口多而深,妖力卻沒有消耗多少的茨木,在特殊對待下險些臉著地趴在地上。他好險支撐住了自己沉重的rou體,勉強單膝跪地穩住了平衡。茨木抬頭注視著埃德加,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與不爽之中還夾雜了些許的迷茫、不解,不僅是為唯獨自己被針對了這點感到疑惑,同時也是因為沒有弄明白這個人類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不用擔心,沒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因為你比較近而已呀。”埃德加又拍了拍茨木的腦袋,看似解決了他的疑惑。當然了,實際上還有另一個原因——茨木童子妖力充沛,但若是同樣的待遇放到對面那兩把能量都不怎么樣了的刀身上,再吸一吸恐怕他們就要變成兩坨廢鐵了。埃德加想了想,還是不說出這一緣由了,那樣不是會變得很像恐嚇嗎,不好不好。“……”而那邊得到了答案,茨木反倒不開心,無言地表示著自己的悲憤之情。你偏心!不公平!不講理!如果說是處理糾紛那么那把可惡的刀也該趴下才對!臉著地!骨頭都斷掉!內臟也掉出來!模擬著對方該有的待遇的茨木一下子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哪里不對。因為黑發人類一直以來雖然各個舉動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態度卻一向溫和,在鬼切的委托下也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茨木不知不覺間就將對方當成了第三方判斷勝負的公正勢力。所以現在被特殊對待了,他竟還覺得有點委屈。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那個人類完全沒有必要平等地對待雙方,尤其是那人還有個被稱之為審神者的身份,明顯和刀的關系更親近一點。埃德加又拍了拍他的腦袋當作安慰,還順便摩挲了下他頭頂角的斷面,研究了一番,之后才說道:“只要不影響祭典隨便你們怎么打,但如果要像剛才那樣繼續下去,我會很生氣的。”這樣說著,他的語氣卻很是平淡,完全看不出生氣的感覺。說完,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