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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施壓下扭曲變了形,卻也并不在意,反而是在圣杯放棄抵抗后,抬起它的下巴,用拇指抵住它的唇撬開了那張抿得緊緊的嘴。他拿捏著將那顆腦袋上下左右地晃來晃去好方便觀察,于是果然看見了對方趁亂偷吃了好幾種食物的證據(jù)。“哎。”埃德加摩挲著它那被蘋果糖染紅的嘴唇又嘆了口氣,“雖然大概知道你是怎么在沒錢的情況下吃了那么多東西的了,不過你先坦白從寬吧。”“嗚,我一直看著他們?nèi)缓笏麄兙徒o我了……”圣杯可憐巴巴地回答。“哈哈哈,簡直是拿著我的臉招搖撞騙呢,這該不會是你模擬我的最終目的吧?”埃德加俯視著腿都軟了的圣杯,加大了捏住它的力道。對此圣杯想要馬上搖頭表示否定,卻又被牢牢捏住下巴腦袋無法動彈,想要說話卻又被埃德加扯住嘴角并觸摸著虎牙,感覺下一秒就要把它的牙齒給生生拔下,害怕得直哆嗦。埃德加則繼續(xù)說道,“可真希望你有些自覺啊,是現(xiàn)在就想知道如果自己繼續(xù)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嗎?”他露出了如正午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在這笑容的照耀之下,圣杯的心理陰影反倒是越發(fā)的龐大。它被嚇得是淚眼汪汪,不能動腦袋也不能開口的情況下可以說是用盡了所有的智慧,做了個封住嘴上拉鏈的動作,并在心中對著埃德加瘋狂哀嚎:[嗚,親愛的,我知道錯了嗷嗚嗚嗚!]分明是一樣的身高與體型,如模子里刻出來的兩人。然而在正版面前,臨摹的那位愣是因為氣場問題差點縮成Q版。………………好好教育了一番圣杯后,埃德加一如往常地走在最前方,而圣杯則低著頭做深刻反省狀搖搖晃晃地墜在后面,它好似是看破紅塵了一樣,對著周圍一直飄著香氣試圖勾引它看過去的食物不再理睬。然后走著走著,埃德加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他見到了有趣的一幕。在密集人群中有著三位可以說是毫無道德、不停推擠他人并進行逆向穿梭的非人類——跑在最前面的是位內(nèi)里身著黑色襯衫,肩上還掛著白色軍服外套的淡黃發(fā)色青年。他雖然被一只斷角斷臂的白發(fā)妖怪不停追逐襲擊,卻并不緊張,還能抽出空閑悠哉地撐著路邊的旗桿來個撐桿跳躲閃身后巨爪的攻擊。倒是吊在最后面的那個與他長相相似的淡綠發(fā)色青年比他本人更加緊張,一邊吶喊著“阿尼甲啊啊啊——!”一邊還奮力在不給路人造成困擾的情況下穿梭而過。路人們也是非常神經(jīng)大條,把他們當(dāng)作了三位在祭典上奇裝異服打鬧著的男子,除了幾人因為被白發(fā)大妖怪撞了而抱怨了一聲外,竟沒有人感到奇怪,沒有引起任何sao亂,和平地繼續(xù)著慶典。這可真是一場頗為有趣的戲劇啊,埃德加這樣想著,接著就被拉入了幕前。追逐戰(zhàn)突發(fā)了神奇的展開——跑在最前面身著白色外套的那只付喪神妖怪直直撞進了不曾躲閃的埃德加的懷里,并帶著笑意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低聲說道:“這位審神者大人,還請救救我呀。”付喪神的語氣輕佻,根本沒有求救的緊張感。“阿尼甲!????”倒是另一位大概是他弟弟的妖怪先生瞪大了雙眼,滿臉都寫著震驚。作者有話要說: 出現(xiàn)了許多動漫和游戲里的角色,歡迎大家找出來ww————————第119章第119章淡金發(fā)色的付喪神沒理睬弟弟的震驚與呼喚,也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驚訝的事。他回頭看了一眼追殺過來了的白發(fā)妖怪和緊跟其后的弟弟,依舊環(huán)抱著黑發(fā)審神者的腰,沒有松開的意思。髭切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在他的記憶中,手肘丸就曾被多次召喚,但因為堅稱阿尼甲需要照顧、兄弟二人一定得一起出場,所以總是自行返廠,還總順手用身邊其他沒有覺醒的刀劍代替自己的掉落。綜上所述,弟弟是有多次被召喚的經(jīng)歷,并有著許多靈力儲備的。而他自己則不同了。髭切自和時之政府簽訂契約成為公務(wù)員后,便神奇地完~全~沒有見過審神者。他一直都是消耗著自身的靈力以及弟弟友情贈送的部分靈力才勉強維持著人形狀態(tài)活動。所以不放手的原因很明了了吧?作為一把始終沒有被審神者召喚過的非洲刀劍,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位長得好看、實力強悍、靈力也異常充沛的審神者的——這可是他迄今為止見到的唯一一位還活著的、身份非溯行軍的、可交談、可碰觸、是切實存在著的、超稀有特定限量版五花強者審神者啊。髭切小心地避開了埃德加胸前的傷口,面帶微笑地說道:“我和綠丸是兩把聽從審神者指揮的乖巧刀劍男士,但等級實在是太低了,完全打不過后面那個可怕的鬼呀,因此還希望審神者您能夠幫幫我們。”言語中似乎想要把和那只白發(fā)大妖怪的戰(zhàn)斗完全交給埃德加來處理,自己則在一旁看好戲。聽上去他的話語和他的心理活動截然相反,但實際上髭切雖然非常想要現(xiàn)在就締結(jié)契約,敲定下限量版的審神者,可自己的靈力已經(jīng)支撐不了和那只鬼的戰(zhàn)斗,恐怕打完自己也就恢復(fù)成刀具的模樣了。而依靠弟弟丸的嘴炮忽悠住一位氣場強大的審神者,他又不太有信心,只得期望于這位審神者可以幫忙了。若是沒有被理會,倒也算是了解了對方的品行,若是被幫助了,那么還可以順便看看這位審神者究竟有多強。為此,他故意略去了從屬關(guān)系中的定語,只說自己是聽從審神者的刀劍,卻并沒有指出是哪一個審神者,也特意沒有提起并未締結(jié)契約的審神者是沒有義務(wù)保護他們的事實,為退路留了一手。髭切抬頭緊盯著埃德加的雙眼,然后就看到對方眼神毫無波動地俯視著自己,說道:“好啊。”沒有絲毫停頓便答應(yīng)了請求。接著,回過頭如趕小狗一樣地揮了揮手,示意后面那位和他長相一致的青年再向后躲遠一些,不要被殃及了后,就向左前方橫跨了一步,迎上了惡鬼那漆黑的火焰。“……?”髭切對此倒是真的驚訝了。他微微張開著口,想要說什么卻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抿緊嘴唇一把拽過他那俯沖而來、為兄長擋住了四下惡鬼兇狠爪擊的弟弟,給審神者空出了戰(zhàn)斗的場地。這個看上去高深莫測的男人意外地好說話啊,是新任審神者不太了解其中細節(jié)嗎?還是說戰(zhàn)斗時間緊湊沒有來得及思考?顛覆了自己的想象,髭切有些疑惑卻也樂得清閑,又拉著吼吼丸(阿尼甲,我是膝丸!)躲到了更遠一些的地方,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