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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發現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消失。于是,他一邊懊惱玄學被打破,一邊又有些小開心自己不會為情敵打助攻了,準備這就起身去樓下吃瓜。然后就在這時……藥研和小夜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今劍與剩下的巖融對視了三秒。“嗚啊啊啊——!”滿心悲傷的他用小拳拳捶起了好友的胸膛,砰砰作響。巖融看著自己頭頂冒出的“-1、-1、miss、-1”,一臉無奈地拍了拍今劍的后背,任由這位在心里不停掉血的同伴敲打自己。就當是有難同當了。總之,現如今失去了兩個正經的、可以限制某些人物出格行為的角色,又面臨著充滿誘惑力的空降點心(審神者贈與的信物),本丸立刻陷入了混亂之中。“江雪你不去阻止他們起哄嗎?”明石詢問著他身旁捏住佛珠看著大家爭吵的江雪,頗為好奇地補充,“江雪左文字這把刀不都是討厭爭斗、面對這種場景肯定會去制止的人設嘛。”而他本人雖然說了這樣一番好似站在守序善良立場的發言,其實自己早就從變成戰場的室外偷偷挪到了室內,還擺出了一個類似于貴妃醉酒的姿勢優哉游哉地躺到了地板上。面對明石的疑問,江雪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樣,無論那邊戰斗發展得如何熱火朝天也完全無法遮掩他身上清冷的氣息。江雪語速極為緩慢地向明石解釋道:“雖然大家鬧得有些混亂,但也不失為一種友愛的相處模式。”“……?”明石看了看庭院里已經開始用手刀襲擊同伴的刀們,又看了看自詡是慈悲僧人的江雪,眼鏡都要滑下來了,“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友愛啊?”對于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明石嘆為觀止,而江雪則繼續淡淡地回道,“只要沒有流血便無礙。況且,無論怎么打斗,吾主的贈禮如此寶貴,量他們也不敢造成損壞。”“……”明石覺得江雪的重點好像被放在了最后那句話,不由陷入了沉默。但他突然的安靜并沒有影響到這間屋子的氛圍,宗三捧著茶杯悠然吹了吹熱氣,配合著江雪之前的話語說道:“是呢,主人必定也料到了這種結果,一定有后續的安排。而且他們都有分寸,到了最后總會給不在場或沒有參與爭奪的同伴們留下一部分的,不用著急。”他和江雪一樣,很是淡然地選擇繼續圍觀著遠處的戰局。然后突然地,借著比太刀高出一籌的偵察,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刀劍堆里被推擠著露出一角的點心套裝。那個套裝呈半開放式,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擺放著的是幾串由淡藍、深藍、淺粉色的糯米團串成的三色丸子,在其包裝上甚至還寫著“給左文字一家(心)”的字樣,絕對是審神者的筆跡!——這是審神者特意為他們定制的禮盒!發現這一點的宗三立刻以迅猛的速度沖進了刀群之中,在發現無法施展開身手后這把之前非常淡定地不參加爭斗的刀更是直接開啟了真劍必殺,用打刀指著一切妨礙他拿起點心的敵人!他的身姿比起安靜而美麗的籠中鳥更像是獵食時的兇殘巨鷹,把周圍剛才還拼得你死我活的刀們生生震得各個都不敢動彈。而宗三在看到他們對著打刀刀鋒配合地不再亂擠,眉眼又恢復了之前柔和甚至柔弱的弧度,朝著他們微微一笑后拿起那份可愛的組合套裝,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屋內。“呼——”不論當時有沒有惹事,刀們都紛紛這才有了勇氣呼出自己憋著的那口氣,互相看了看怎樣都不敢再爭吵了。圍觀全程的明石連自己下巴快要脫臼了也沒有發現,一個勁地暗自抱怨:審神者不對勁所以連帶著附屬的刀也都不對勁了啊!這氣勢放別的本丸里就是幕后黑手級別了吧!自認為還很正常的他即使再不愛動彈,也默默地挪了下身子,遠離了這兩把有哪里不對的江雪和宗三,要求自己務必遠離受到埃德加病毒感染的病原體們。他在心里默默想著:不能留在這里繼續受毒害了,果然我一會兒還是去勤勤懇懇地出陣刷等級吧,萬一主人高興了給我放個長假呢,年假、婚假、事假,乃至是產假他也有信心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啊。庭院中。生怕再刺激到哪一把刀,從而引起其他可怕的爆發,本來非常活潑的刀們全都瑟瑟發抖抱成一團,好似暴風雨來臨前害怕得不行的奶狗奶貓們一樣嗚咽著安靜了下來。也是這時,他們才發現審神者給的手信們除了一堆散裝的點心以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寫著他們的名字,而且形狀、顏色、品種各異,一看就知道全部都是特殊定制的點心,還異常符合每個人的口味!刀們立刻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就連傲嬌們也默默抿了抿嘴唇,沒有止住勾起的嘴角。于是真正和平下來了的刀們在一期一振和狐之助的指揮下,整理并分發了這些禮盒,不在場的也都好好放入了冰箱保存。長谷部更是發誓一定要好好收藏起來,每天拿出來看一眼感受主的溫柔與體貼!“呃,那怎么說也是點心,長谷部君還是吃掉它比較好……吧?”一期一振猶疑了一下,還是將阻攔說出了口。“山姥切的牡丹餅還好說,你的咖啡布丁不易保存,很容易壞掉。”出乎意料的是就連大俱利也跟著說了幾句。看到大家都回過頭看向自己,他連忙別過臉去,“看光忠做菜稍微知道了一點有什么奇怪的嗎!”他的態度雖然強硬,耳朵卻悄悄紅了。大家福至心靈地點了點頭,用僅存的良知控制住自己,沒有像審神者一樣地去調戲他。但他們的這點良心顯然不足以分給經常不留情面、還逼迫他們加班干活的惡鬼長谷部,亂高舉著手,仿佛在搶答一般向長谷部提了一個建議:“長谷部你不考慮一下把布丁用福爾馬林泡起來嗎?”“可笑,福爾馬林是用來浸泡尸體或組織器官的吧。”長谷部并沒有上當,對這個提議完全嗤之以鼻。然而亂并沒有放棄,他悄悄湊到了長谷部的耳邊說了些什么。于是——“什么!是主說的嗎,那不就是世界的真理了嗎!?”長谷部這樣吶喊著,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屋內,著手準備好了液體與器皿,將布丁細致地浸泡封存了起來。看著緩緩下沉到玻璃容器底部的布丁,他欣慰地點了點頭,好似剛才完全不屑一顧的是另一個人一樣。屋外。“……”亂無言地呆立在原地。沒有想到長谷部那么輕易就相信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