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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這才將這從未進行過強化,屬性低他好幾個檔次的打刀再次壓制住。不,……等等!連他都那么費力了,那么被自己抱起來過、體重明顯很輕的審神者大人豈不是要被甩飛十米了!能量的壓迫一解除,蜂須賀就立刻緊張地抬起頭看向審神者,然后發現埃德加依舊坐在長曾禰身上,完全沒有移動過的痕跡。——是在爆發出這樣強大的力量后還有余裕控制住身形嗎?這瘦小的身軀下潛藏著多么可怕的能量啊,真是位不容小覷的小主人!不知詳情的蜂須賀為自己主人的年幼卻強大感到極為的驕傲,同時也對“治好兄弟們”這一事又增加了不少的信心。然后他就看到自勾起嘴角后就沒有什么面部變化、專心進行著研究的審神者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埃德加抬起長曾禰現在肌力2級,完全無力抵抗的胳膊,讓蜂須賀也和他一起感受下本次研究的第一步突破——被他本人所捏斷的手指在這能量中恢復了常態!那不就是因為吸收了靈力從而被治愈了的結果嗎!蜂須賀面露驚喜,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根手指。而手指的本人則有些難受,在能量的余韻中好不容易有了說話的力氣,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動彈了下手后說道:“主,咳……呵啊……”當時的疼痛使得他現在連喘氣都有些用不上力氣,好一會兒才平了些許氣息,“哈,呼……主人啊,我不會以后每次手入都要經歷這么一遭吧……”自己還好說,畢竟是個皮糙rou厚、又曾經和近藤一起斬殺無數敵人(未煉結的1級刀,生存45)的打刀,經歷使得他也許還能多忍受幾次,但要是換作是各項數據都比自己低了不少的浦島(生存34)……長曾禰非常擔憂他家的弟弟能不能受得了這種痛楚啊。對此,埃德加站起身,轉過去面向了長曾禰,給這把對未來有些迷茫與遲疑的刀提供了三條路線——“一,不繼續下去,安穩地當個吉祥物,會有優待哦;二,不繼續下去,但還想出陣,那么每次都得承受這樣的疼痛;三,繼續下去,體驗到更多的疼痛,最后結果還有一定幾率可能是失敗告終。”長曾禰望了一眼身旁仍然昏迷著的浦島,又透過小主人的肩膀看了一看低垂著雙眼,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但周身卻滿是陰沉氣息的蜂須賀,最后注視著這位從下往上看氣場又強大了許多的自己的審神者,堅定地許諾:“為了我的主人與兄弟們,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三’,哪怕只是起到給浦島鋪路的作用也好!”“嗯~,那么我就放開手腳的繼續啦~”……屋外。“鶴丸先生你快要把我擠到一樓去了!”厚小聲地對占據了完整領地的鶴丸進行抱怨。半蹲在門前,頭上頂著短刀貞宗,右手緊抓著大俱利的手腕的鶴丸抽空抬頭看了厚一眼,然后松開了搭在燭臺切肩上的左手,沖他搖了搖手指,一副得意的樣子用氣聲說道:“誰叫我們是第一批來這里的,當然可以占據領先地位了~”“……唔,哼!”厚鼓起臉頰,猶如一只氣呼呼的倉鼠般繞過鶴丸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將自己貼到門上去。而較之氣鼓鼓地不再說話的短刀,鶴丸反倒是自滿地開始了對自己把握先機的行為進行了滔滔不絕的贊揚。屬于他的戰友的敵短聽到一半就從他的腦袋上飛了下來,對著鶴丸那根搖晃著的手指張嘴就咬了下去,也沒有用力,就是輕輕地叼著,又“唔唔——”了幾聲。“啊,懂了懂了,我不說話了。”鶴丸好像是聽懂了它的話,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后徹底捂住了嘴,再次安靜地趴到了門板上,試圖推理出審神者和虎徹一家在屋內的所作所為。然后,就聽見屋里傳來了長曾禰壓抑著的呻-吟聲。“……”二十幾把刀聚在本不算狹小,但當他們全來了就有些擁擠了的走廊里面面相覷。——是的,二十幾把。除了屋內的虎徹一家外,就連一開始專心工作著的長谷部也待在了這里,他們有的刀擠刀堆疊在一起趴住門板,也有的站在刀群后看似不在意,實則耳朵高高豎起。于是,在他們震驚得無語了的期間,他們又聽到了那陣現在還在繼續的低吟。“寢、寢當番……?”亂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第一感受。畢竟這聲音不同于巖融被靈力強行提升等級時那種難受的喘息,還夾雜著物體碰撞以及衣物摩擦的聲音。作為“閱歷”豐富的短刀,他的腦內只有寢當番那三個字了。“等等,等等!亂!主人現在還是個小孩子!”一期一振被亂的話語給嚇了一大跳,驚慌地舉起拳頭就往他的腦袋上不停敲打,試圖將其中的污穢也一起擊退,“況且,蜂須賀和浦島也在里面,你在想些什么呢!”“啊唔——”亂不得不退出擁擠的刀群好保護自己的腦袋不腫起個大包,他一邊整理著變得亂七八糟了的發型,一邊小聲呢喃了一句“一期哥你不懂嗎,還可以是4p……唔哇!”然后他就被旁邊一直環著臂膀沒有參與進去的藥研錘了同一個地方。藥研趁大家都看向了這個方向進行了正經的推理:“大將應當是在為長曾禰治療吧,雖然沒有發現傷口,但我確實看到了蜂須賀拿了藥品進去。”大家正要點頭,只聽亂捂著還是腫起了一個大包,沒有逃過摧殘的腦袋,又小聲地說道:“藥也可以是當作潤hua……”話未說完再次被藥研用手刀敲了幾下頭頂,“嗚哇啊!”亂即刻抱頭蹲了下去。“亂你可真是——”一期一振正準備穿過擁擠的刀們過去好好給弟弟做個思想教育,然而還未邁開步子,屋子里繼長曾禰后,又傳來了浦島毫無抑制的、大聲且足以繞梁三日的呻-吟聲:“嗚嗚,嗯……疼!…哈啊……好疼啊主…人!”布料摩擦,“……啊嗯,還有,有些……漲…唔……!”“……”屋外陷入了一片死寂。倒是使得屋子里的聲音越發清晰起來。埃德加的語調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一如既往的冷靜。他只是在得到靈力入侵的感想后,感慨道:“叫得可真是放得開啊。”接著,又是一陣衣物摩擦聲,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就聽見埃德加嘆了口氣,做了個什么動作后對蜂須賀下了命令,“吶,蜂須賀,隨便用什么堵住他的嘴。”然后就是蜂須賀遲疑了幾秒的答復:“啊,好的。”“唔!……嗯……嗚嗚……”浦島的聲音隨即變成了悶哼,光是聽上去就能感受到他被堵住嘴后的難受。“……”刀們為之大驚失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