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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們回憶了一下這個本丸里刀劍們的來源,猛然發現:除了審神者鍛出來的、他們出陣撿來的以外,居然還有從別家審神者處拐來的、敵方溯行軍那里搶來的、吸收日月之精華自己長大的、從時之政府那里花錢雇傭來的、審神者見義勇為從巷子里救出來的!天啦嚕!在這群花樣繁多的刀劍里,我們這些只是普通被鍛造出來的不是太過樸素了嗎!?他們因為自己腦補出來的東西而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于是就連外表很平常、沒有哪里黑了、哪里多出幾根骨刺了的清光都被牽連著,收到了幾份好似可以將他當場融掉的目光:“……”我好無辜!而且現在的重點是那頭現在進行時的被調戲畫面吧,不要再沉浸于自己的腦洞里了!回到了本丸、也掉不出后續,埃德加已經沒有了靠巖融本體來保持醒目的必要。于是自然也就不需要巖融保持刀的形態,他將薙刀隨性地往地上一拄,便毫無顧慮地松開了手,在刀堪堪要倒在地面之前將巖融化作了人形。因此,出現在大家面前的就是一個穿著僧侶服、帶著兜帽、腦袋上還有幾根頭發如蝦須般高高翹起的體型魁梧的男人,他被突如其來的化形給嚇了一跳,索性并不是第一次有人形,踉踉蹌蹌了幾下后還是穩住了腳跟。埃德加本以為照這把薙刀的性格來說,他會大大咧咧地朝自己抱怨又或是“噶哈哈哈”地豪邁地向本丸里的刀們搭話,哪知他反倒是沉默著、一言不發,只是時不時地用自己長長的指甲勾弄一下帽子,擋住自己的臉。哎呀哎呀,這可引起我的興趣了。埃德加這樣想著,走到了巖融的跟前,仰著腦袋觀察起了這把薙刀。“哈哈哈。”埃德加笑出了聲。巖融這樣的原因甚至都不用他進行讀心,只用看的,一切就都已經非常清晰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了。以埃德加現在的高度,恰巧可以將巖融試圖通過兜帽擋住的臉看得清清楚楚。他低垂著腦袋,被兜帽的陰影所遮擋住的臉現在正羞紅了一片,連脖子也都同樣染上了緋色。在見到埃德加的靠近后更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朝后退了一步,微微側過了身,背對著審神者不想被看見臉。對此埃德加當然是跟著走了過去,堅決地不放過好戲了——一個日常相當豪邁的大個子現如今因為害羞而非常地手足無措,這簡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不是反倒是讓人很有種想要調戲下去的欲望嗎。見他還彎了彎腰,隱隱有想要護住腰部的意思,埃德加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對他做過的事,明悟了原因后不由勾起了嘴角,舔了舔唇。他在巖融頻頻的后退中又是前進了幾步,上前用自己那相較而言顯得極為小巧的手掌拍了拍薙刀那肌rou分明的手臂,示意他蹲下。巖融有些慌張,甚至還打了個顫,然而他還是聽話地乖乖蹲了下來。埃德加摘下那礙事的兜帽,揉了揉他較之硬朗的性格而言格外柔軟的短發,“這是我們本丸的慣例哦,每一位新來的乖孩子都要被摸摸腦袋。”這樣說著,他在刀變得放松時輸送了幾縷精神力進去。“……嗯!?”本在柔和的撫摸下漸漸平緩了心境的巖融立刻瞪大了眼眶,瞳孔卻驟然縮小。他捂著左側精神力正不斷刺激著的腰部,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等!主……嗚,哈啊……”即便可以感受到這是能夠提升自己實力的能量,但這突然襲擊未免太……刺激了些吧!然而他想要說些什么,身體上卻又無力說下去,——面對如此似曾相識的畫面,被愛染與螢丸拉到最前戰線的明石立刻又向后縮了縮,惡趣味,這絕對是審神者的惡趣味又來了!能提升等級但感覺非常微妙的那個!“……”埃德加瞟了一眼明石,將太刀嚇了一跳,心驚膽戰地瘋狂試圖往螢丸的大太刀后躲。過了好一陣才放過了已然緊張到快要過呼吸的明石,將眼神重新放在了巖融身上。他正用一手撐著地面,另一手捂著腰側,頑強的沒有倒下去,卻也顫抖不已,額頭滲出的汗水順著臉頰的弧度漸漸下滑,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幾處暗色。他明明被這從未經歷過的微妙能量入侵感而難受得打顫,但和明石那在地上不停撲騰、呻-吟、絕對會惹人誤會的表現截然不同。并非是感觀上引起的差異,巖融看上去也飽受刺激,然而他只是牙關緊閉,從咧開的嘴唇間露出一口緊緊咬合著的、頗為有趣的鯊魚牙,且除了最初的幾聲喘息外,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其他的聲音。多么青澀的反應呀。埃德加極為愉悅地湊過去,在巖融被他自己捂住了的腰間隔著那雙大手以及衣物輕柔地畫了幾個圈,用那歡快的童聲在薙刀耳邊細語道:“居然對我之前那個隨意的親吻念念不忘,你這純情的害羞模樣真是,都要讓我…把持不住了呢~再親你一下也可以哦?”“!”巖融立刻用本來護住腰部的手捂住了被埃德加靠近的那只耳朵,撐在地面上的指尖也不由得用力,在庭院的泥土上摳挖出幾個小坑,沉默了一會兒才喘著粗氣擠出了一句“呼……哈……不,不用了……”。明明是孩子稚嫩的聲音,偏偏讓人從那蕩漾的尾音中愣是聽出了些許的色氣。并不知道埃德加本性的巖融頓時越發的面紅耳赤,感受著那柔軟指尖在自己肌rou上滑動而產生的絲絲酥麻發癢感,即使現在有能量在體內到處亂竄使得自己全身無力,他也想立刻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臉在地上滾來滾去了。——什么把持不住啊……之前分明是個雖然有些殘暴但也不失可愛的正太,實際上這個審神者是這樣的類型?欺詐呀,外表欺詐!而面對內心活躍、腹誹個不停,身體上卻越發無力,甚至還開始有些顫抖的刀,埃德加拽起了他胸前的佛珠,一粒一粒地玩弄著,看著他現如今感知極為靈敏,被佛珠磨蹭得難受不已、腦袋里想著一堆奇怪的想法要朝后躲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哎呀哎呀,莫非~你想歪了?我的意思只是‘更加想要玩弄你了’哦?”“唔……”巖融一邊忍受著體內鉆來鉆去的能量,一邊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想到,玩弄什么的,有好到哪里去嗎……?“哈哈哈,玩弄就只是單純的表達喜愛的方式哦?是絕對不會變成限制級的,安心吧。”埃德加這樣說著,歡快地拿起佛珠,自己配了個“噠”的音效,碰了一下巖融的臉。冰涼的觸感與自己火熱的臉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一輕點就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一向擅長忍耐各種感覺的巖融最后還是打了個激靈后顫動著喉結,從喉間擠出了一聲低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