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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抱住孩子蹭了蹭,“哇,加加你醒了!太好了!”埃德加脖子上的傷口已然靠著自愈能力愈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痂,而失血的問題也依靠墨利斯解決了。理應完全沒有事了的他卻在看到艾爾維斯的臉后,眼眶中溢出了晶瑩的淚花。“嗚嗚嗚!被割喉了脖子好疼啊,看到艾爾維斯被牽連受傷了,我的心也好痛啊,嗚嗚嗚嗚嗚嗝。”他傷心不已,哭得打了個嗝。“哇,真是好孩子!”被關心了的艾爾維斯心花怒放,將小埃德加放在墨利斯懷里,給自己空出雙手后就開始狂揉起了他的小腦袋。至于傷口什么的……大概是指墨利斯剛剛敲出來的那道印子?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將這件事的真相告訴埃德加——被兒子擔心的感覺真好啊!……總之,危害世界安危的科研成果被盜事件完美解決。雁夜也是看到了這幾人不多見的樣子。平日里看上去不靠譜,關鍵時刻非常帥氣的艾爾維斯;性格暴躁但實際上非常關心大家的墨利斯;還有最重要的,他要牢牢記在心里永遠不忘記的——哭唧唧的埃德加!小埃德加那么可愛,相比之下長大后的就顯得格外的不可愛起來。他的兩位父親經過這件事表明其實也很靠譜的啊?他是怎么在后期變異的?仿佛是聽到了雁夜的疑問,他面前合家歡的場景再次扭曲。“滋啦——”“你知道爸爸他是怎么死去的嗎。他為戰爭而生,卻沒有死于戰爭,死得那么簡單,死得那么緩慢,死得那么痛苦。”“被火燒什么的,我也好疼啊。”“滋啦——”“為什么父親可以為了帝國的命令,為了人民的期盼,為了根本不可能長久存在的和平而殺掉爸爸,卻不肯為了我放過他呢。”“什么'在最后,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艾爾維斯……'啊!你明白了可是我不明白啊——!!!”“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拋下我了呢。”陰暗的地下室中,將自己抱成一團的少年埃德加對著一個類似通訊器的物件自言自語。雁夜只是聽著他的呢喃,就已經感受到他精神的不穩定,現在已然有了berserker時期的影子。少年埃德加還在說著什么……但雁夜覺得他的話語越來越模糊,只能隱隱聽見幾句。“……需要…是永久……盡的和平。”“滋啦——!”雁夜的耳邊猶如破舊的收音機調頻的聲音越發刺耳,他不禁捂住耳朵卻還是止不住噪音。“咔。”突然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然后寂靜中傳來了一句——“Master~不要偷看人家的隱私呀,多讓人害羞啊。”“——”雁夜驟然清醒!是被berserker本人發現他夢到了過去,來阻止了嗎?雁夜平復了一下呼吸,只覺得……還真是一個漫長的夢啊。但也是通過這個夢,他仿佛快進般了解到了自家servant的一些生平。雖然沒有弄明白之后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埃德加本人截斷了,但不難看出正是因為他之前的生活是那么的幸福,在這一切被毀后,他才感受到了加倍的痛苦。不論經歷了多少曲折,性格是如何扭曲,berserker在死前也只有20歲左右。他可以感覺到他的心靈并沒有成長,還是個渴望愛的孩子。而對于世界來說,最可怕的就是這樣一個瘋狂了的孩子擁有著強大到足以改變世界的意志力與能力吧。無人能夠阻止,從而,才成就了滅國公……雁夜想著,也許他會被自己召喚而來,也是憑著他們之間那種相同的,對愛的重視與盼望吧。……“主?”長谷部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剛才還和他談笑風生,現在卻突然怔愣住了的審神者。“啊?啊。抱歉,我們繼續說本丸的事吧,剛才說到哪兒了?”感受到自己被擔心了的埃德加很是高興,滿意地揉了揉長谷部的腦袋。于是長谷部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主剛才說到,宗三左文字正與以厚藤四郎為首的短刀們進行'服裝爭霸賽'。”已然將審神者至于靈魂的最高點之上的他還補充著贊嘆了一句,“真不愧是主,讓那些刀活潑了不少,就連那只陰郁得幾乎發霉的籠中鳥也能改變!”他的夸獎全是發自真心,同時也真切的滿心歡喜于自己有這么一位厲害的主人。乃至于埃德加幾乎看見了他頭頂高高豎起的犬耳與身后不停搖動的尾巴,便又是揉了幾把他的腦袋。長谷部配合地低頭,方便主人施力。面上看去還很淡定,身后卻飄起了櫻花。嗯?為了表達主的厲害而“不小心”狠狠黑了一把同事什么的?長谷部表示:毫無愧疚之情,不用在意。作者有話要說: ——艾爾維斯就是養成埃德加喜愛摸人腦袋這種習慣,險些導致半個本丸被摸禿頭的始作俑者。艾爾維斯:金發藍眼王子范兒,猶如圣人般心胸寬廣,深愛著自己的家人們,時而神經有些過于大條了。墨利斯:黑發紅眼埃德加臉,曾擔任帝國元帥,比誰都暴躁,但也比誰都愛著國家人民,內心很溫柔。在同人里加入兩個原創角色大概有些影響體驗,但還是不舍得去掉這兩位埃德加人生中影響巨大的重要人物。這兩只在后面不會怎么出場了。(我本人還是挺喜歡這一家的日常的。“反彈!”23333333)第60章第60章“服裝爭霸賽”什么的,其實不過是長谷部的夸張用詞罷了。事實上,這一切都開始于——埃德加向一直都沒有去過本丸的長谷部講述現今刀劍們的情報,于是在期間掃了一眼刀們在做什么而起的頭。太過有趣,又事關長谷部認識的幾把刀,于是為了讓他增加對本丸的親近度,埃德加對其描述了幾句。……當這里已經從白天變為黑夜,刀劍的世界那里,卻只過去了十幾分鐘。即使有了狐之助的解釋,他們也都明白事理,但就算只有一會兒未見到主人,作為忠心耿耿的刀,他們果然還是很憂心、空虛、寂寞的啊。就著這樣的心情,宗三趁著刀們開始把挖的坑一一填上的專心勞動時間,偷偷溜進了埃德加的屋子。這里好歹也是他在主人的允許下住過一天的地方,他輕車熟路地在那個角落拍拍衣擺坐了下來。姿勢優雅,還高昂著頭顱,仿佛還在期待著審神者會突然出現,摸摸他的腦袋。然后,就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樣——他被一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