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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身后的小團體竊竊私語。亂回過頭對著他們挺了挺自己單薄的胸膛,極為理直氣壯地表示:“我剛想的!”“……”“哈哈哈哈哈。”看著一堆刀再次吃癟,埃德加很是有興趣地讓亂繼續說。“既然坐在背后會看不見,那么我們邊吃邊圍著主人轉圈就可以啦!”“噗——”空氣中傳來了一陣被努力抑制但仍未止住的笑聲。別誤會,雖然埃德加也笑了,但這笑聲并不是他的,而是坐在遠處趴在桌上裝蘑菇的山姥切,他雖然沒有抬頭看過,但實際上一直豎著耳朵聽這里的動靜而不吱聲罷了,但聽到這里實在沒忍住,笑得一顫一顫地,連對面的俱利伽羅都對這個憋笑憋得快OOC了的他施以關懷的眼神。山姥切也沒做什么,他只是想起了三日月之前對他說的話,又想象了一番那副畫面——審神者端坐在中間,周圍的刀們一邊端起飯碗注視著主人,一邊面朝著主人繞著他呈圓弧狀蹦噠,循環往復。哈哈哈哈哈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邪教在施展儀式啊!……不過在場的好像只有埃德加和他一樣被戳中了笑點。連一開始提出“邪教”這么個觀點的三日月和一項表現得很正經的藥研都好像很贊同亂的主意,那要是真成立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每天都哈哈哈地過去了好嗎!埃德加笑得險些停不下來,直到亂氣鼓鼓地小小錘了一下他的手臂,才努力試圖降下嘴角對他們說:“這樣吃飯對你們的消化多不好啊。”看他們好像要表示沒關系,埃德加再次補充,“對我和山姥切的消化也不好。”——山姥切被致以羨慕嫉妒的眼神。山姥切:和審神者笑點一致是我的錯嗎?……座位風波最后還是在埃德加參與的討論中結束了,最后的安排是保留長桌,座位以審神者的喜好最為優先,其次是按照搶得譽的次數排布。坐得離主人近好似成為了一項獎勵機制,看寵物們爭取勤奮鍛煉,每天自己散步的樣子,埃德加也很是滿意地為這個方案蓋了章。……總算是要開飯了,餐廳的木桌也是避免了一次被扔掉的命運,可喜可賀。不過,是的,又有轉折,這個時候燭臺切站了出來,他表示:“馬上就該吃完飯了,即使是審神者提出的慶祝活動也一樣!我會在晚飯時多做幾個菜色的,大家不能吃太多點心哦!”即使是被阻止吃自己最愛的甜食,但燭臺切的這一舉措也為他留下了不少美味的夜宵,埃德加很是感激地看向燭臺切,眼中仿佛都要泛起淚光。顯然燭臺切繼承了整個本丸完美的腦洞大小,誤解了埃德加的意思,他對著埃德加說道:“即便主人這樣看著我,你也不能多吃哦”他抿了抿嘴,又想了一下,補充,“最多多吃一塊!”雖然被誤解了,但埃德加還是很高興,步伐帶風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夸獎道:“燭臺切真是賢惠的刀呀~”“...我更希望您夸獎我既優雅又帥氣。”他很無奈地聳了聳被拍的肩,“之前我已經品嘗過主人的手藝了,現在可不宜再攝入過多糖分,我這就去做晚飯吧。”埃德加與其他刀們以熱烈的掌聲感謝燭臺切犧牲自己的時間為他們做飯,并在他離開后,埃德加第一個率先拿起了點心吃了起來,刀們也跟著開動了。秋田把點心吃到了臉上還毫無察覺;愛染沾到了鼻子上,正呈現斗雞眼狀注視著鼻尖;五虎退更為厲害,在小老虎們的搗亂下,點心渣掉到了背上。繼而,他們又被身邊的兄弟或自稱監護人的家伙轉過身,有的嫌棄有的溫和地替他們擦干凈了臉。“哎,才幾百歲的刀就已經很懂事,那么會照顧同伴了呢。”埃德加一邊品味著那塊點心的余韻,一邊如此夸獎著。“噗唔——”聽到這句輕聲細語的俱利伽羅一個手滑,險些將臉撲在盤子上。“哈哈哈哈,”見俱利伽羅本就黑的臉又黑了幾分,埃德加也沒停止笑,莞爾向他解釋,“雖然已經活了很久,但作為人才活了不到一天,你們還是幼崽呢。”“……沒興趣知道你的想法。”這樣說著,他倒還是很在意地向桌前隨意嬉戲打鬧著的刀們審視了一番,不由在心中同意了埃德加的看法。難道,我也表現得那么幼稚?他這樣想著,越想越投入,渾然沒有察覺一只手向他襲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埃德加已經用手指刮去了他嘴邊的豆沙,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大俱利伽羅“噌——”地一聲站了起來,留下一句簡短的:“我去幫光忠忙!”便大步離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其他刀們紛紛感慨伊達刀的關系真好呀~再次目睹了全程的山姥切先生:我是一顆蘑菇,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于是這個甜點時間,就在埃德加以愉快地逗弄他們來作為下酒菜地品嘗完第二個草莓大福后很快地結束了。也不是埃德加那么聽燭臺切的話,只是在他伸向第三塊點心時,一期一振站了出來:“主殿,您已經吃完兩個了哦?”他的哥哥氣場簡直全開,用期望的眼神看著審神者,“請作為表率停手吧!”“命令我很有膽量嘛~”埃德加停下手,轉而隔著立刻趴下的山姥切狠狠揉亂了一期一振的發型。“……”在一期一振無奈的眼神中,埃德加松開了手,說服:“好了,就這樣放過你吧,畢竟我是和善的主人啊。”“是是。”一期一振連聲應和,附和著這位有時表現得就像他的弟弟一樣表現得很是稚嫩任性(又發病了)的審神者。(——看來這樣的審神者居然很是戳中了弟控的心。)……晚飯在有了大俱利伽羅幫助后很快開飯了,又在大家對燭臺切的手藝夸贊得幾乎成為表彰大會后結束了。飯后想到了一個消食的辦法正準備去實施的埃德加身旁湊過來了一把小短刀,厚閃爍著大眼睛望著他,讓他一秒想起甜點事件,差點有了心理陰影。厚可不知道這件事,只是拽了拽埃德加的衣袖,撒嬌般地表示:“我在袋子底下有看見了好多不一樣款式的和服,大將準備穿嗎?想看!”埃德加為只是這件事而已而松了一口氣,他想了想:被刺之后,因為是克制自己能力的刀,所以傷口總是呈撕裂狀,血流不止,印記也無法抹去,而穿越到這里后,那絲能力好像也被時空之力折磨得不輕,很是孱弱,變得沒有外力的碰撞就不會流血了。而且買了衣服本來就是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