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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由行動權的五虎退也沒有走開,站到一期哥與趕來的厚之間小聲地打了個招呼后,又往主人那里看去了。埃德加照著順序,去摸了站在下一位乖乖排著隊等待的一臉期待的前田。這時,剛剛還在另一邊和短刀與狐貍組玩著什么的三日月也跟著厚的腳步走了過來,他戳了戳一旁沉默的山姥切,見他望向自己,便小聲地說道:“山姥切君你看那邊,”他伸手指了指埃德加那里,“那邊莫不是傳說中的邪教傳教中,哈哈哈哈。”這樣說著,他自己都笑了起來,而山姥切抬頭定睛一看,發現果然如此,審神者一個接一個地摸腦袋、揉頭發,偶爾說兩句,而被他碰觸的刀劍則個個雙眼亮晶晶地臉紅,摸完了還戀戀不舍地回望。單個拿出來說還好,但一排如復制黏貼般整齊劃一,連一向以穩重著稱的藥研都是如此,那就很像邪教的洗腦傳教了。這樣想著,山姥切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也是忠誠的邪教徒中的一員吧。作者有話要說:埃德加對刀劍們的看法與態度變化:很弱→好騙→傻白甜→寵物地位的幼崽們→呵護。感情隨著刀劍們被他洗腦程度的加深而加深著。這果然是篇充滿愛的文。嗯。第15章第15章刀們在一旁的竊竊私語埃德加并沒有在意,倒不如說他也的確是每時每刻都在努力地給刀們潛移默化的用精神力洗腦?不過他順利的“邪教傳教”儀式被最后一把刀打破了,也不是說那把刀抵抗了精神力的入侵這種極小概率事件,而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有...負能量?的刀。雖說大俱利伽羅時而有些中二叛逆、山姥切時不時陷入仿品抑郁,但在日常交流中隨意逗弄兩下就都很容易害羞炸毛。而這把刀,則很有自己的特色了。埃德加一觸摸他,他便說:“您也,想讓王者的象征來服侍嗎……?”語氣很是悲傷。“為何總是對我的存在趨之如騖。”“哦?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埃德加被這撲面而來的負能量震得一頓,細細打量了一番宗三的臉,“不過對于美人趨之若鶩是自然的吧?”宗三被埃德加的一擊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臉上染上一絲緋紅,但他仍低垂著眼,問道:“那么,又為何在得到我后會將我束之高閣...呢?”埃德加沒有一下子回答他的問題,他撫上宗三的臉龐,撩起他一側的劉海,顯露出那雙異色瞳來。欣賞了片刻,又伸手觸摸了上去,宗三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埃德加便透過他的眼皮用精神力掃描著看:“無論內里有著怎樣的陰郁在流動,這雙眼睛卻那么的透徹,可見你的心早已明悟了吧。”他感受著掌心眼皮的顫動,如同觸摸到了刀起伏不已的心,下了結論,“對于美麗而稀有之物,人們當然不舍得有絲毫損壞,束之高閣是其最終的宿命。”“果然......如此嗎?”宗三在埃德加放手后仍是緊閉著眼,雙手揪住了衣服的布料,看上去難以平靜。“不過嘛——”埃德加拖長了尾音,引得宗三側耳聽去,但他始終不愿睜開被埃德加稱贊的雙眼,“究竟要不要打開籠中之鳥的籠子,難道不是該由我來定?美麗的鳥兒可沒有權利擅自躲在其中啊。”“!”“好不容易有了rou體卻將自己的決定權全權交給了我,那我可就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鳥兒了。”埃德加捏住宗三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我命令你睜開眼睛看著我。”宗三的眼皮輕顫,睫毛也止不住的抖動,心中很是掙扎了一番,最后還是睜開了眼。“看來你還是同意了我的看法,那你的所有乃至存在可就都歸于我了。”“......那是自然,既已被主人召喚,那我的所有都歸主人又有何不對?就像...從前的那幾任主人一樣…在我身上烙上印記…”宗三雖是睜開了眼,但卻低垂著眼角,似乎要陷入回憶之中。“啪!”埃德加兩手合掌響亮地拍了下宗三的臉。“!”宗三當即從回憶中清醒,甚至差點跳起來。也不只是宗三,周圍圍觀的刀劍群眾也是嚇了一跳——剛剛還在哲學討論的,怎么突然就打了一巴掌?“全權由我處置,那么我就下命令了。”見宗三終于睜大眼睛看向自己,埃德加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村中惡霸調戲良家婦女般挑起宗三的下巴,“給爺笑一個!”“噗嗤。”宗三竟也的確笑了出來,“鋪墊如此之多,就是為了這一句嗎?”“當然是為了看美麗的眼睛中露出明媚的笑意啊。”埃德加用手當作梳子,將宗三的長劉海向后梳去,“擁有美麗之物卻無法欣賞它最美的瞬間,那和沒有有什么區別?”“居然如此喜歡我,那主人還拍紅我的臉?”宗三只字不提自己被調戲紅了的眼角與兩頰,只道之前的那一巴掌。“這樣的腮紅和美人很配啊。”被埃德加這樣一陣逗弄,宗三耳根都透著緋色,“即使您如此的贊美我,我也始終沒什么出戰經驗,幫不上忙的哦?”“你若不擅長戰斗,由我來不就行了,”埃德加再次撫上宗三的雙眼,“這里在告訴我,'別小看我,我可是很鋒利的'呢。”“被人揮動可是刀的本分。”宗三輕笑了起來,眼中的陰郁散開,顯得越加流光溢彩,“沒想到有一天籠中鳥也可以有這樣的待遇。”“是我命令的鳥兒飛出籠中,鳥兒還有什么顧慮?”“就不怕飛出去了再也不回來?”“會這樣替主擔憂的鳥兒,會不回來?”埃德加又自己回答了問題,“籠中不過是它的休身之處,籠上籠旁任它呆,唯有我這個存在才是鎖住它讓它無法飛遠的鎖鏈。”“是的,除了您的身邊,我無處可歸。”“看著我的眼睛,你已經歸我所有,你之前的經歷,之前的主人都不足為奇,也毫不重要,唯有我是你唯一為之獻出所有之人。”“是的,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愿為你付出一切。”“很好很好,很乖很乖。”嚴肅的氛圍一掃而空,埃德加一頓揉搓宗三的腦袋,結束了一長串的對話,而宗三也沒有絲毫反抗,任由他蹂-躪,乖巧地一動不動。……“奇怪,我是不是目睹了一場調-教與催眠...?”目睹了全程的三日月在一旁摸著下巴疑惑道。“錯覺吧......哈哈...哈......”一期一振很是不知所措。見哥哥無言的樣子,一把短刀在旁救場:“不管怎么說!大將真厲害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