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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多可以保住王爺和王妃的性命,其他并不能過多干涉。”姐弟倆聽到這話欣喜若狂:“足矣,保住爹娘性命足矣!”再高的地位,再多的錢財,在性命面前都不值一提。姐弟倆又要給諦樞跪下,太子殿下趕緊攙扶起二人:“不用行這么大的禮,寧微是我恩人,這點小事不算什么。我現在立刻去京城救出王爺和王妃,你們在這里等我。”眨眼工夫,諦樞便來到了京城,他找到了王爺和王妃后,又馬不停蹄地將二人帶到鎮西軍營。“這是怎么回事?”永寧王前一刻在宮中被軟禁,下一刻睜開眼便發現他和王妃都到了鎮西軍營,兩個孩子也都安然無恙。“本王這是在做夢嗎?”“沒有在做夢!爹!娘!”姐弟倆撲上去,抱住自己的爹娘:“你們沒事太好了!”“胖胖謝謝你。”寧微轉身摟住諦樞,“如果沒有你,我爹娘一定回不來。”諦樞的身體已經迫近極限,他蹲**,回抱住鯉寧微:“寧微,對不起,我得走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來,你要好好修煉,成仙后就能天天看到我了。”寧微一愣:“你要走了嗎?不會回來了嗎?”“會回來的,只要你用心修煉,我就會回來找你。”寧微眼圈一紅:“胖胖,我會想你的,你不走好不好?”諦樞心頭酸酸的,他忍著灼燒的劇痛安慰寧微道:“沒辦法,我是仙人啊,在人間呆久了我會沒有仙力的。話本里也說過,神仙是不能長期呆在人間的,對嗎?”小孩子很好騙,寧微抵著諦樞的胸膛不舍道:“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好好照顧自己。”諦樞溫柔地摸了摸寧微的臉,他能感受到與自己同源的逆鱗就打在寧微的魂魄上,一方面,逆鱗和諦樞同本同源,本體渴望逆鱗回歸,但另一方面,接觸寧微時因果咒便會發作,他的身體想要推開寧微,這一拉一扯中,諦樞依靠著強大的定力神色半點不變,微笑著蹲在原地再次將寧微摟在懷中,最后說了一句:“我走了,好好修煉。”便消散在了寧微面前。第二十九章巧讓養魂鼎神行符一甩,卻不想一回去就碰見了前來東宮找人的北極大帝。“舅舅?”諦樞一愣,生怕被北極大帝看出他去了哪里。“你也就只有用到我的時候才會叫我舅舅。”北極大帝到底還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了諦樞修為有損,他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還不肯善罷甘休,沒強行給鯉寧微灌輸記憶吧?”“沒……您居然連我是去找他都看出來了?”“除了他你還會去找誰?找誰需要這么耗費靈力修為的?哎!還好你沒沖動到把鯉寧微前一世的記憶灌輸給他,否則可就真是嚴重違反天條,你這個太子也不必做了。”“放心,我不會這么做的,他如果想起,那是最好;想不起,這世我就默默的護著他。”“你能護他多久?”“他活一天我就護他一天,我想他飛升,永永遠遠地能在我的庇護之下。”重明連連搖頭:“諦樞你糊涂啊!你怎么可能能護得了他這么久?凡人飛升并非不可能,但所需條件頗多,萬一他中途放棄怎么辦?凡世間誘惑甚多,你怎么能肯定他能靜得下心修仙呢?”“我會盯著他。”“你怎么盯?想必你跟你父皇母后做過什么約定,送他重入輪回的代價并不低吧?”“代價很低了。對我來說,只要他還能活著,那點代價近乎于無。”北極大帝一針見血:“放血十年極損修為,你這十年來,修為不進反退,仙尊境界搖搖欲墜,這個代價可不小。”“這是兩碼事。”“你這么有譜,我也沒必要再說什么。總之好好休息吧,你這恩報的也太過了點。諦樞,你是太子,行事要以天界為先!”“天界統領三界,難道不該以三界為主?”“行,你比我有大局觀。”北極大帝跟諦樞一路往東宮深處走,聊到此時正好入了內殿,重明才肯說明來意:“我的好外甥,養魂鼎呢?”“按照規矩,孤還給珍寶閣了。”“什么?”北極大帝急了,“諦樞,你這可不厚道!這種時候給我擺太子譜?”諦樞見舅舅心急,這才放下玩笑解釋道:“養魂鼎我做了個假的還回去,真的還在我那,舅舅什么時候要用?““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北極大帝皺眉,“當然是越早越好。”諦樞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大概還剛和鯉寧微冒險回來,心智還停留在玩樂時期。他努力調整回太子的模式后方道:“舅舅你也看到了,養魂鼎確實有用。”“確定有用就行。可鯉寧微是被天帝天后允許復生,吾兒玄雀并非如此。總之,我先借走一用,成功之后我再送回。”“舅舅,你這樣做就有點不厚道了。孤怎么知道你拿走是為了你兒子,而不是其他人呢?”北極大帝眼神一冷:“你以為我會為了誰?”“擁有龍族血脈的可不只有玄雀。而且,舅媽身上的龍族血脈微弱,比起龍,玄雀的血脈更接近冰鳳,孤并不認為他能重入輪回。”“諦樞,你還是不信我。”“舅舅,孤若是不信你,便不會給鯉寧微用養魂鼎了。”北極大帝被諦樞鬧得沒脾氣,他嘆息道:“那好。你說怎么辦吧。”“還請舅舅以借讀寶書為名,在東宮住上一段日子。”“哈哈!”北極大帝怒極反笑:“就算用真龍之血澆灌也得10年!我看一本書要10年?諦樞啊諦樞,你這是逼我自投羅網!你根本就沒打算幫我!”“舅舅您這話就不對了。”諦樞摸了摸床頭的紅珊瑚雕,“一開始您可以用這個名頭住在東宮,不用多,幾天就行。到時候就說您回蓬萊了,那時候我會幫您轉移到密道。”“總之就是要在你眼皮底下。”“沒錯。養魂鼎絕非只有滋養魂魄這一個用處,舅舅想必也是明白的。”北極大帝冷笑:“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它還有別的用處。”“此等魔物,當然有更為詭異的用法,舅舅既然不知那就沒必要再跟你說了。但該盯緊的,孤絕不會松懈。”“呵,有點太子的意思。住下便住下,我行得端坐得正,還怕你監視不成?”北極大帝也不再跟諦樞多做拉扯,主要他看諦樞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太子殿下,你那傷可不輕,想好怎么跟你父皇母后解釋了嗎?”“這是瞞不過他們,原本就是在他們面前起的誓言,想來在孤接觸寧微的同時他們就感應到了。”諦樞越說越無奈:“孤在人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