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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樞是因為知道這里是哪里而羞恥,寧微是完全不懂什么叫找樂子,就覺得這里的小jiejie香香軟軟的,靠起來很舒服。“寧微!”諦樞一把抓過鯉寧微,小孩兒驟然從軟綿綿的小jiejie身上轉到硬邦邦的男人腿上,頗有些不舒服,挪動了兩下,不小心觸碰到了太子殿下的真·**。“你別亂動!”五千年沒動過凡心的諦樞竟然被蹭出了反應。“為什么這里yingying的?”鯉寧微非但不聽話,還跳了兩下,也幸虧真龍的那玩意兒夠堅硬,不至于被跳壞了。“等你長大就知道了。”諦樞咬牙切齒地道。寧微一臉天真:“我長大,那還要好久呢。你不是說十年后,我就能學會那本書上的東西,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就長大了?”“嗯?!?/br>“哎喲,二位公子,你們到我們這兒來既不點姑娘也不消費,干坐著,不嫌無聊嗎?”花娘扭著身子上來搭訕。“并非是我們要進來,是諸位連拖帶拉把我們摁在此處。”這事若是讓天庭知道,哦,不用天界,三界但凡有一界知曉端莊典雅的太子殿下竟被拖入青樓,定是一樁能傳百代的艷聞大事。花娘并不知曉眼前坐著的是誰,但見無論諦樞還是鯉寧微都衣著不凡,出身定然不錯,出手也會大方一些?;飩冃φZ晏晏:“二位公子長得俊俏,小公子年紀尚輕,我們就不多做功課了??纱蠊幽祷⒗侵?,我們姐妹們哪個能入您的眼,您盡管開口!就您這長相和氣度,只要不是賠本,咱們都好商量的。”“荒唐!”諦樞氣得臉都漲紅了。他保有了五千歲的處龍之身,可不是能在這種地方隨意破了的。花娘們只當諦樞是害羞,紛紛坐在他的面前勸道:“這事有一就有二,尋得樂趣,自然就能明白這事的好。我看大公子家家教甚嚴,定未給您安排通房丫鬟吧?也難怪您不知這世間極樂。”諦樞:“……”“是呀,大公子!咱們家哪種姑娘沒有?您看,這整芙蓉苑的姑娘您都能挑?!?/br>“就是就是,坦白說,能伺候您這等身段氣度的貴客,是咱們的榮幸?!倍汲嵌际峭豕F族,青樓中的女子又最會識人,光看諦樞的打扮和氣場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若能搭上一條大船,于這些娘子而言便是新生。哪怕只能被帶回府中做個丫鬟也好,既然已流落風塵,花娘們便不在乎身家清白,只要能脫離苦海,有一絲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更不要提眼前這位條件如此好的公子了。龍族初精蘊藏著本體十分之一的力量,歷來都要給命定之人。諦樞暫時沒有所謂的心儀之人,若真要便宜一個人,那他寧愿給鯉寧微。然而初精要入體方可奏效,不管用哪種方法,諦樞都覺得唐突辱沒了對方,但無論如何也不是這些花娘能肖想的。“抱歉,在下……已有家室?!敝B樞臨時找了個脫身的借口。花娘們捂臉笑道:“有家室怎么看著還是跟雛兒一樣?莫非是尊夫人不愿與公子行房?”“非也……”哎,就算再平一個魔宗和西海也比繼續坐在這里接受花娘審問要輕松,諦樞居然被問得冒起了冷汗。“這難道是公子過于羞澀?”“難道是公子技巧不好?”花娘們調笑:“公子啊,這云雨一事講究合轍。若是和尊夫人在這方面有問題,我們可以幫忙解決的,您甚至可以帶夫人一起過來?!?/br>“不……不是?!敝B樞聽了愈發尷尬,殺伐果斷的太子殿下竟被幾個花娘說得不知該如何回話。鯉寧微聽不懂這些,睜著大眼睛問:“什么是云雨之事?什么叫行房?”“小孩子無需知道這些?!敝B樞立刻捂住鯉寧微的嘴道。“大公子,小公子是您的弟弟吧?總歸不是孩子。”“哦?你們怎么知道我們不是父子?”諦樞聽聞人界多早婚,以他如今的樣貌年紀,有妻有子也并不奇怪。“這不是明擺著嘛。二位之間的氛圍并不像父子?!?/br>“氛圍?愿聞其詳?!?/br>“父子間那種長輩對晚輩的尊敬在二位之間并不存在,所以平輩的可能更大一些。”“你倒是聰明?!敝B樞覺得進了芙蓉苑后,終于聽到一句順耳的話,如果真將他們認為父子……諦樞怎么想怎么別扭。“你要是擔心教壞弟弟,我們便派人帶小公子在其他房間玩,您可以安心享受我們這兒的姑娘?!?/br>“不必?!痹趺从掷@回來了。“哎呀,來都來了。”花娘伸手來觸諦樞,哪知道在觸碰太子的那一剎那就像是碰到了烙鐵。“啊!”花娘忍不住叫出了聲,她無法理解一個人怎么能在這么燙的溫度下活下來。“我并不想傷你,只要你管好自己的手。”諦樞冷下臉來。花娘再度意識到眼前人非同凡響,不僅是非富即貴,也許還身負絕世武功,花娘顫抖著收回手,無措地看向諦樞,她實在不明白,這個人都能被他們拖進店里了為何還一幅誓死不屈的樣子?她從事這行這么多年了,見過無數的男人,全都是口是心非,摸兩下就把持不住了,哪里像眼前這位,明明氣度超然,還一副青澀處子的模樣,都鬧不明白他是真守身如玉還只是裝模作樣。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的鯉寧微戳了戳諦樞:“你是不是在這里呆得不開心呀?”“沒有?!敝B樞抱著鯉寧微,望向眾多花娘的眼神冰冷:“今后,無論何時,看到這個孩子,都別讓他進你們這兒。”“是是!但公子啊,做我們這行呢,其實也是有底線的,這么小的孩子,我們不會讓他進店的。您可以放心?!?/br>“不僅是如今。”“啊?”花娘不解。“記住這張臉,等他長大了你們也不能讓他進這種地方,如有違者,天罰處置!”說實話,花娘若是在別人嘴中聽到這種話語,必然是會不悅的,什么“天罰處置”?他以為他是誰?但在諦樞口中,花娘們潛意識里只能服從,此人有一種頂級上位者的氣質,花娘閱人無數,知曉此人不能惹,便連連答應。鯉寧微摟著諦樞小聲說:“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沒有?!敝B樞摟緊鯉寧微,“這里不好玩,我們去別的地方轉轉。”拜咒術所賜,諦樞接近鯉寧微都會覺得渾身疼痛,這樣抱著他的痛感不啻于凌遲。然而諦樞什么也沒說,一來,孩子還太小,他并不想讓其背負太多,二來,雖然諦樞潛意識里希望鯉寧微記起他,但同時又希望他只想起他好的那部分,其他不好的記憶就算想起來也是徒增傷感。兩人半夜三更出來逛了一座城,雖然比不上白天熱鬧,可對于從未見過府邸外面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