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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哼哈的都答應(yīng)了。飯后,康橋遞給他爸一杯熱茶,自己也坐到了他旁邊,有一搭無一搭的陪著看電視,但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爸,我想和姚遠結(jié)婚。”康橋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總是處于被動一方,雖然康憶喬早已跟他說過,不會干涉他們倆的事,但要想老爸主動提出來讓他們結(jié)婚,估計也是挺難的,就算是想開了,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不太舒服吧,畢竟面臨著孩子后代的問題。康億喬把電視關(guān)了,站起身,“來書房說吧。”康橋隨后跟了過去。“把門關(guān)上。”康憶喬走到保險柜前,按了一串密碼,從里面拿出一個銀色的絨面盒子。“這是你媽早些年給未來兒媳婦準備的,也是當(dāng)年你奶奶給她買的,她說,什么時候你把兒媳婦領(lǐng)回來,她就把這個親自交給她,可如今……唉,不說了,雖然這是個女戒,但也代表著我和你媽的一片心,這么多年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沒有拆散你們,這也是老天爺對你們的眷顧,是你們前世修來的福,我說過,我不會再管你們的事,可能這話說的有點晚,讓我們失去了很多,但最終你們還是走到了一起這是好事,我不會阻攔,來,拿著吧。”康橋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爸就已經(jīng)明白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了,也許是看出了他對他爸還不是十分的信任,對他口頭的承諾還有所懷疑,所以才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爸和他媽,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他和姚遠。接過那枚閃亮的漂亮鉆戒,雖然姚遠戴不了,但這是對他這個兒媳婦的認可,對他們之間婚姻的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承認,即使這幸福來的有點晚,即使這是用高額的代價換來的,那么,此時此刻,康橋還是激動的手有些顫抖,覺得這鉆戒有千斤重。鼻子很酸,一股暖流涌上心頭。“爸。”“橋兒啊,爸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導(dǎo)致今天你和姚遠這么艱難,我很后悔,如果沒有當(dāng)初的一宗宗自以為是阻攔你的事,你媽也不會離開我們,你和姚遠也不會都選擇走那條路,我真是老糊涂了,在國外呆了那么多年,還那么偏見,還好,姚遠還活著,不然我得悔一輩子,說真的,這輩子我沒做過什么錯事,唯獨在這件事上我做錯了,毀了你,毀了我們這個家,不然,我們?nèi)谥以撚卸嗪谩!?/br>康憶喬傷心的轉(zhuǎn)過身抹了一把眼睛,是啊,一手釀成的大錯導(dǎo)致和愛妻陰陽相隔,悔一輩子也換不回妻子的生命了,他得有多糊涂啊。康憶喬從沒在兒子面前這么脆弱過,這是第一次,這讓康橋認識到爸爸老了,感性了,康憶喬也同樣認識到了同性之間的確存有真愛,認識到了同性戀其實它不是病,是你用任何一種所謂的藥都治不好的。康橋走過去和老爸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這個時候是他們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的心情,可能這是自從兒時后第一次這樣的友好的抱著他,突然覺得原來高大偉岸的爸爸如今在自己的懷里這樣的瘦小,這樣的單薄,這樣的需要依靠。第157章婆婆留的訂情物第157章平靜后康憶喬想起他們結(jié)婚的事,便問道:“你剛才說要結(jié)婚,有具體的計劃嗎?”康橋把弄著手里的絨布盒子,“還沒有,這不得先得到您的同意嗎。”“呵呵,傻小子,什么時候你這么乖了,以前不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嗎,需要問我意見嗎?”“這次不一樣的,我和姚遠都30歲了,并且也是分不開的,所以想早點結(jié)婚好好過日子穩(wěn)定下來,他現(xiàn)在還有所顧忌,你知道他性格比較內(nèi)性,想的事情又多又長遠,在進家門之前一定要讓他安心才成,不然,我做什么他都瞻前顧后的,總有惴惴不安的感覺。”“我明白,改天我給他打電話。”“真的嗎?謝謝爸。”康橋顯然很激動,如果老爸打了電話,那么姚遠就會同意他的求婚了,他們就可以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康憶喬也很欣慰,這么多年看到的都是陰郁頹廢的兒子,像這樣神采飛揚的時候真是少之又少,就連童年的時候似乎都很少見過,覺得這輩子愧對兒子的真的是太多太多。“傻孩子,謝什么,其實爸爸早該這樣做的,希望你能原諒爸爸。”“爸……”康橋完全抑制不住自己高漲的情緒,他要立刻馬上飛到姚遠的身邊親口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當(dāng)他像個孩童一樣跑出家門時,康憶喬不禁感想到“兒大不由爹”的真正含義。康橋刷卡進屋時,姚遠正在浴室泡澡,難得清閑下來沒人打擾,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身體,他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根本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半夢半醒的在那兒享受著。康橋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姚遠全-裸著身子浸在水里,雖然有很多泡泡浮于水面,但那若隱若現(xiàn)的恥-毛還是依晰可見,尤其那被熱氣熏紅的小臉,粉嫩粉嫩的,紅紅的嘴唇嬌艷欲滴,真的,康橋從沒認為姚遠已經(jīng)是一個30歲的男人了,在他心目中他還是那個文靜的高中生,皮膚的質(zhì)感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柔滑,怪不得自己被他迷了這么多年,原來他自身就帶有一種施魂術(shù),這輩子一旦沾染上,就擺脫不掉。姚遠感覺有熱氣向臉上撲來,還有眼睫毛刮在臉上癢癢的感覺,被嚇了一大跳,一下子從水里坐了起來,濺了康橋一身的水。“你幽靈啊,進門都沒個聲。”姚遠伸手捶了一下他,還沒等撤回就被康橋緊緊的抓住,沒有言語直接拽起來抱出了浴室。狂熱的舌頭在姚遠張大的嘴還沒來得及閉合的時候就伸了進去,狠狠的吸著,自從兩年后他們再次相遇,康橋?qū)ΥH熱這件事就改變了套路,每次他都是近乎瘋狂的,粗暴的,即使剛剛做過,還沒有超過兩分鐘,依然是濃烈的能燒死人,以前他都是溫柔的,小心的,細細的去品嘗姚遠的味道,在失去一次后,他怕了那種感覺,他要把握住他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在時間滴滴嗒嗒流逝的過程中他要強烈的把這個人溶進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緊緊的。“你…你怎么了?”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面對康橋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這樣不容拒絕的狂吻,姚遠不得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是不是沒談好?是不是他爸還是接受不了他?康橋不顧已經(jīng)濕了的衣服,把姚遠抱回到床上,然后從衣兜里掏出那個絨布盒子。“這是什么?”打開,燈光下,那枚近三十年的鉆戒依然奪目炫彩,一點不失它的華麗。“這…這不是女士的戒指嗎?你給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