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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也就罷了,可現在他明明就在身邊,可還是不能在一起守歲,這未免在酸澀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層苦味。康橋有父親,有家人,他不可能自私的霸占著不放,老人嘛,特別在乎年這個節日,都想在這一天孩子們能圍在身邊包著餃子,吃著年夜飯,看著春晚過除夕,幾十年的習俗是不會變的,老人都不圖別的,圖的就是孫男娣女們相聚在一起的和美,在這個時候,姚遠不可能不去考慮康橋家人的感受,所以,他做好了自己過年的準備,不就是一晚嗎,他能承受。第152章老婆向我求婚了第152章進入年關,京城里外來的打工者漸漸的返鄉,從臘月二十三之后,大街上的行人就日漸稀疏,小米粒的家比較遠,坐火車又倒汽車的,要走一天半才能到家,所以二十四這天,姚遠就給她們都放了假,每個人各包了一個一千元的紅包,高高興興的回家過年去了。屋里一下子變空了,如姚遠的心,‘年’真不是一個人過的節日,尤其是有了康橋之后,無形中對他就有了依賴,雖然平時對他的死皮賴臉很不待見,但是這種時候還是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聒噪一些比較好,那樣就不至于感到孤單,也不會矯情的傷感想落淚,可是,和康橋的未來到底是怎樣的呢?能順利的走到一起嗎?他的家人真如他所說接受了嗎?為什么自己是這樣的出身?為什么親生父母要拋棄自己?為什么養父要去世的那么早?為什么自己要是個同性戀?為什么要執著于同一個人12年?如果沒有這些為什么,是不是就是另外一個姚遠,過著另外一種生活,可能有了妻子和孩子,過著美滿的生活,年三十的晚上也能一起包餃子咬福,領孩子放煙花,陪老人看春晚……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出身而缺失了人間這么多美好的東西,老天爺,你救了我兩次命,同樣也讓我失去了很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起來開始收拾東西,他習慣了做什么事都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著急亂了手腳,其實說來也沒什么好帶的,就是一些隨行的衣服和日用品,給朋友們的禮物回家買也行,又不是從國外回來,東西都差不多沒什么稀奇的,沒必要大老遠的從北京往回帶。他只是不想一個人在這個屋里閑著,平時沒什么感覺,倒是很喜歡獨處和清靜,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特別的孤單,特別的怕靜,就想找點事兒做,快點打發掉時間,于是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從衣柜里拿出來,本就是整齊的,還是打開重新折了一遍,然后放到行李箱里,最后把康橋送的那兩個情侶杯也放在了里面,看著那一對遇熱就變色的杯子,姚遠的幸福溢滿了嘴角。論浪漫,康橋要強于他百倍,在這方面他欠缺的太多,單調,死板,他認為一個喝水的杯子,樹脂的也一樣,沒必要花心思弄這個,覺得這都是女人干的,男人的心思不要過細,然而康橋這個純漢子卻沒事總是想著怎么討自己開心啊,給他買個什么小東西啊,什么各種周年啊,總之找個理由就能把你的興趣挑起來,不接受,不服從,那是堅決不行的,并且時不時的還要考你一兩句,什么分開多少天了?同居多久了?甚至是第一次接吻是幾月幾號都要問,答對了,有獎勵,答錯了,要懲罰,反正獎勵和懲罰的內容都一樣,都是康橋占便宜,后來姚遠意識到這一點,提出了抗議,最后還是抗議無效,依例執行,其實對康橋所做的這一切,他還是很受用的,但嘴上還是對此不屑一顧,沒辦法,誰叫自己是個女王呢。衣柜的最底層,放著那個鐵盒子,打開,那枚戒指還靜靜的躺在那里,和此時的他一樣,形單影只。拿在手里,oge,無論這枚戒指套沒套在手上,他的人,他的心一時一刻都不曾改變過,也不曾在那個人的身上離開過一秒,無論是過去的10年,還是分別后的兩年,呈現在大家面前的始終是兩個姚遠,一個是大眾化的,一個是真實化的,可能只有夜里的時候那個真實的姚遠才會恢復原身,才會有空從角落里拿出那個屬于康橋的記憶輕輕的翻動一下,那時的自己不敢去深想,刻骨揪心的疼痛,有多少次夢里把枕頭都哭濕了,康橋被人帶走的那一幕成了這幾年亙古不變的夢魘,只要他們之間吵架,分開,這個夢都會準時的出現折磨著他,自己都納悶這是著了什么魔,中了什么邪,可能是自己太在乎了,怕失去,精神高度緊張才造成這樣的吧。姚遠有時在想,如果他們不能在一起,就算自己不能熬到生老病死,也會被這個夢活活的折騰死,這個夢就是康橋對他下的一個毒咒,一輩子都解不了。“既然甩不掉,那就套一輩子吧。”姚遠把戒指戴在了右手中指上,走到窗前,借著陽光抬手看了半天,還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奪目。“真漂亮。”猛回頭,康橋帶著一身的涼氣正眼含微笑的站在臥室門口。“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晚上的飛機嗎?”姚遠把手藏于身后納悶的問道。康橋扔下手提包,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幾個大步走了過去,吻住了他的唇,冰涼的氣息迎面撲來,讓姚遠有些措手不及,被逼退靠在了墻上,一股薄荷般的清涼味道從康橋的唇齒之間流進了姚遠的口腔里,讓他一陣深陷迷惘,喃喃的傾訴著這些天對他的思念,“寶貝兒,我想死你了。”“啊~~你,你咬著我了,輕點,輕…點。”“寶貝兒,想我沒?”看著姚遠紅紅的臉龐,康橋真不想撒嘴,可是想著一會兒還要去咖啡店里安排工作,還是暫時放過他吧。姚遠雙手環在康橋的腰上,對于這個人突然的回歸心里當然是滿滿的幸福和高興,也為他這些天對他的想念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他沒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像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了他的頸窩里,有激動,有委屈,有依賴,有想念,有不可不說的愛。“怎么了?”姚遠很少主動的親近他,尤其又是這樣親昵的主動,康橋有些蒙,又有些擔心,他想抬起姚遠的頭看看,似乎聽到了低低的啜泣聲,“聽話寶貝兒,告訴我,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后背。姚遠搖了搖頭,抱得更緊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需要這個人的愛,這樣抱著他感覺很安穩,很踏實,很讓人心安,他吸了一下鼻子,帶著點鼻音說道:“我愛你。”康橋愣了一下,我愛你?沒聽錯吧,姚遠會主動對自己說出這句話,是真的嗎?平時都是他左一句我愛你,右一句我愛你的說著,就算是姚遠說過,也是在運動的高潮時無意識說出的,像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