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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我喜歡吃素。”“不是你喜歡吃素,是你不會做吧,好了,你一邊去,這里用不著你了。”汪也把姚遠從廚房推了出去,自己在里面開始忙活,“對了,你那里是掛面,還是切面?”“掛面。”“拿出來。”姚遠把掛面放在灶臺上,看著汪也認真的擇著菠菜,還像以前一樣,只要他說想吃什么,汪也二話不說就去準備,他想幫忙什么的肯定會把他推出來,說他在那兒不會干活還礙事,其實他心里明白,這里蘊藏的不僅僅是嫌棄,還有別的。果然,沒到半小時,兩盤火腿蔬菜面呈在了面前,“哇,這不用嘗就知道和以前一樣的味道。”“先別捧我,我也好久不做了,手藝都生了,還是先嘗嘗吧。”姚遠挑起一筷子吐嚕到嘴里,細細的嚼著,眉毛輕微擰著,還搖著頭。“怎么樣,是不是不好吃?”汪也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廚藝了,畢竟結了婚之后就沒做過飯。“唉,汪也同志,你這手藝…還和以前一樣,還那么好吃。”汪也被姚遠的這種反應嚇了一大跳,嘴巴張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是不是想死啊,我還以為真那么難吃呢,怎么著也不會退步那么快吧。”“哈哈哈,逗你呢,看你緊張的樣子,和上學的時候一樣,心理素質就是差。”“你強,你強行了吧。”汪也拿起筷子也吃了一口,“好像有點淡。”“淡點行,現在不是倡導低鹽低脂嗎,省的得老年病。”“我說,別管咸的淡的,你什么時候也能給我做一頓飯讓我嘗嘗,也彌補一下我心靈上的創傷。”“這還不好說,只要你能吃得下,我明天就給你做。”“行啊,就這么說定了。”兩個人愉快的吃了頓晚飯,姚遠象征性的刷了碗,因為灶臺汪也一邊做飯一邊就收拾完了,也不用他再擦什么。因為離睡覺時間還早,姚遠就提議去后海走走,因為他的店離那兒比較近,地鐵兩站地就到了,平時他一個人的時候除了和李冬、呂沐君他們去吃吃喝喝,也沒特意出去溜達過,后海的夜景什么樣兒他還真不知道。進入10月份,晚上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岸邊散步的人不多,老年人呢湊一塊聊著天,年輕人呢找個沒燈的地方卿卿我我,像他們這樣兩個大老爺們兒出來逛的還真沒見著。“你說咱倆是不是有點傻?”汪也回頭沖姚遠傻樂。“那有什么,誰說兩男的不能約會了?”“喲,長能耐了,遠兒,我發現你現在變了,以前你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會大晚上的拽我出來逛這么有氣氛的地方。”“有氣氛嗎?這不是公共場所嗎,也不是什么隱密的地方。”“總之你不一樣了。”其實汪也早有感覺,以前姚遠話不多,就算是說也是沉著穩重經過思考的那種,不是現在這樣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含糊。兩人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停下了,靠在岸邊的柱子上,汪也看著湖面,而姚遠則看著對面燈火通明,偶爾有音樂飄出的酒吧。“遠兒,你還記得咱們學校的那個湖嗎?”“當然記得,有一年冬天,你非要教我滑冰,還說你技術怎么怎么好,最后我跟去了,按照你教的不但沒學會,還把腳脖子崴了,你不說你教的不好,硬是賴冰面不平。”“誰說我教的不好,蘇然就是我教會的,你就是沒那慧根,再說你腳脖子崴了,哪天不是我給你買飯,扶你上下課的。”“你可得了吧,人家蘇然那是有底兒,本身就會點,你裝模作樣的上去扶兩下那就是你教的了,切,你想占人便宜還差不多。”“我可沒想占她便宜,她喜歡的人是你,是你一直不搭理人家,滑冰的時候才找的我。”“要說這蘇然啊,還真不錯,要樣兒有樣兒,要個兒有個兒,身材也不錯,可惜我不喜歡女人,對了,她現在干什么呢?你們有聯系嗎?”“自從上次聚會后聯系過一次,她也沒做設計這行,好像是家里有人,給她整到海關去了。”“海關?這差的也太懸了吧,一個學設計的去干海關,怎么著也搭不上邊啊。”“海關那是啥單位,吃皇糧的,待遇好工資高,弄好了附加值都夠你花的了,做設計的整天窩在辦公室,對著電腦,畫著圖紙,去工地的時候,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你有節假日嗎,你能不加班嗎,你有外海旅游假期嗎,這就是差別,這年頭,不是你上什么大學,學什么專業的事,而是你有沒有后臺門路的事兒。”姚遠腦子里過著以前在設計公司的日子,的確和汪也說的一樣,加班幾天連軸轉的時候不是沒有,下大雨泡在工地上也時常發生,不知道時間,也不知道饑飽,只有進度,修改,成圖,完工,然后才能松口氣休息個一天兩天,接著又重復這樣的日子。可能是麻木了,也可能是習慣了,那時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覺得很充實,還干勁十足,似乎心里有股勁兒在頂著自己去干,為了實現那個他們共有的夢想,還是別的什么,反正他從來沒想過要轉行干別的,更別說做生意開店了。人生就是這樣,你懂事兒起就有了自己的規劃,想當畫家啊,想當教師啊,甚至還有想當國家領導人的,最后摸爬滾打的在十幾年的學海里撲騰著,出來后你未必就能干上你想干的,社會是什么,它不是你想干啥就能干啥,而是它讓你怎么干你就得怎么干,為了生活,理想算個屁,一文不值,在現實生活中,有諸多的因素在束縛著你的初衷,姚遠是想重生,不想再重復過去的腳印,他有幸遇到的是李冬,如果是王冬,張冬,那他指不定現在在干什么呢,這就是人生,想的永遠比做的好,但其實內心深處,他依然熱愛著他的專業,當然也沒忘他和康橋的愿望。“康橋…知道你的情況嗎?”汪也挺不愿意提這個人,但這個人又一直梗在他心里,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姚遠的一切也都因這個人改變了,所以不管是出于哥們兒還是別的,汪也不得不問,當然,他是想聽到‘還不知道’這句話,他希望姚遠和這個人到此就完美落幕得了,別再有什么糾纏。然而他卻聽到了‘知道’二字,心涼?不算吧,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像他和梅喬一這樣的關系,都放棄一切去找姚遠,何況是康橋了。“你們見面了?”汪也低著頭,十指交叉玩著手指,他想放松一下心情,那種cao蛋的郁悶又上來了。姚遠轉過身,踢著腳邊的一個石子,“嗯。”姚遠回答的很簡短,從這一個單音節字上看不出他的心里,是想重溫舊夢還是拒絕了從此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