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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蛋糕的就是原來咱們總訂的那家,沒想到這么巧。”“你不是說聯系不上他們了嗎?”“對啊,我這也是在網上隨便搜的,沒想到就是原來陌昔他家,他家的甜點可好吃了,保證你吃了一次還想下次。”陌昔?剛從房間出來的梅喬一被這兩個字深深的吸引住了。“你是他家的托吧,這么賣力的做廣告?”“我跟你說肖秘書,你吃了就知道了,肯定讓你……”“肖健,過來。”還沒等小姑娘在那興奮的做完廣告,肖健就被梅喬一叫走了。“梅總。”“這是誰家的蛋糕。”“是小崔在網上新找的,我看了,樣子和品質都不錯。”“我沒問你這個,我是說蛋糕店的名字。”“哦,這我沒問。”“把她叫過來。”肖健過去把小姑娘叫了過來。“梅總,您叫我。”小姑娘一見這面癱臉就心突突,挺帥的人,就是每天見不著個笑模樣,弄得誰見誰害怕,就像上刑場似的。“這家蛋糕店的名字叫什么?”“冬…冬嘗昔品。”“原來的名字。”“陌…陌昔的甜品世界。”“有名片嗎?”“有,給您。”梅喬一接過名片連看都沒看就跑了出去。“梅總,您要去哪兒,慶典馬上就開始了。”肖健還在反應這是怎么回事,梅喬一已經在他眼前消失了。“啊?這是怎么回事啊,蛋糕你也看過了,沒有質量問題吧,不至于找人家去吧,難道我做錯什么了嗎?”小姑娘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有點傻眼,沒見過老大這樣過。肖健剛要追過去,又停下說:“你快把甜點擺好,舉行完儀式要在小禮堂開會的。”“哦?哦…”等肖健跑到外面,梅喬一已經沒影了,這還有半個小時儀式就開始了,老大不在,怎么舉行啊。“喂,梅總,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您…”“我能準時回來。”肖健再想說什么,電話已經掛了,自從上次見了梅喬一笑了那么一次后,就再也沒見過他笑,哪怕勾勾嘴角都沒有,又恢復了以前的冷漠,簡言。有幾次肖健進到辦公室看到梅喬一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樣子,都想上前和他多說幾句話,但看到他的臉說實話又不敢了,曾經有過那么一次,梅喬一在車上睡著了,好像是做了一個惡夢,大喊‘遠哥’后被驚醒,一臉的汗,驚嚇后的眼神讓人看了很心疼,肖健就不自覺的抽出一張紙巾給梅喬一擦了一下,等平復下來的時候,肖健問了一句:“梅總,你剛剛喊了遠哥。”梅喬一把座椅調正,很嚴肅的說道:“開好你的車,不要過問我的私事。”從那以后,肖健就不再太敢和梅喬一多說一句工作以外的話,就怕他發火,不是怕他辭了自己丟了工作,而是怕…見不到他。等梅喬一按照名片上的地址開到附近的時候,正好看到姚遠從電動車上下來,他摘下安全帽,甩了甩頭發,這秋老虎挺厲害,來回跑了一趟頭上已經出了汗,打開保溫箱,拿出保溫袋走進了‘冬嘗昔品’甜點店。梅喬一再一次揚起了嘴角,這一幕讓他沉了快一個月的心重又浮了起來,他沒有下車,只是想確認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姚遠,果然老天還是很垂愛他的,又讓姚遠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里。最近一段時間他忙著弄經緯寫字樓的地皮問題,沒有騰出時間去找姚遠,心里的失落和無助這和知道他不在人世的時候還不一樣,甚至和姚遠第一次出走也不一樣,他隱約感覺到姚遠這是故意在躲著他們,他或是康橋都在其內,今天奇跡又出現了,離他并不遠,還在他的視線之內,這種踏實感比他談成多少錢的生意都來得幸福。他笑自己著了魔,中了毒,似乎還…沒有解藥。第130章相聚汪也第130章汪也被邵一周接到北京有幾天了,醫生跟邵一周說的話他也聽到了,無非就是那么幾句,什么心理障礙是由多方面造成的,治療呢也要綜合進行,多做戶外運動,多和人交流,多找一些感興趣的事情做,他自己都笑了,如果有興趣的話還用他說,自己什么樣自己知道,只不過就是邁不過那個坎,可能十幾年的心一直是滿滿的,然后突然被挖了個大坑,再也沒東西可填,他承受的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失去的悲涼。他弄不明白這世間的事兒到底是由誰來cao控,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這么的放不下,按理說有了妻子,有了要奮斗的事業,背后有一堆責任,那些不該奢望的,不該渴求的東西就該撇的撇,忘的忘,或是擱在哪個旮旯里別翻動它,一輩子就讓它藏在那兒,可偏偏就是做不到,也沒別的要求,就是想讓姚遠生活在離自己近的地方就行,沒事的時候看兩眼,喝個小酒,扯點閑嗑,這樣他就覺得舒服,踏實,無論姚遠跟誰在一起他都無所謂,只要在那兒就好。姚遠的離世就算汪也沒跟著去,但也要了他半條命,他爸氣得罵他沒出息,不像個男人,沒有擔當,是啊,他承認自己太不男人,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妻子頭上,妻子絕對是一個好女人,他有負于她,跟了他這么多年,結婚沒多久又趕上這事兒,二話沒說就承擔了家里所有的事務,天天咖啡店家里來回跑,連句怨言都沒有,汪也知道自己沒病,只是不想說話而已,妻子的一切也都看在眼里,他同樣有愧疚,但就是振作不起來,控制不了自己,跟中了邪一樣,姚遠走了,把他的一切也都一并帶走了。今天公司沒太多事兒,邵一周早早的就回到了給汪也住的房子,一進屋就看到他坐在飄窗那看著外面,早上放好的藥和水都沒動,桌上的香蕉咬了半拉,小糕點也完好的在碟子里放著。“你干什么?絕食啊?藥也不吃,水也不喝的。”邵一周有點生氣他的不聽話,把鑰匙扔在鞋柜上,換上了拖鞋。汪也笑了笑,“今天天真藍。”邵一周一愣,這是自從汪也得病以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平時只是嗯啊的,或是轉個頭然后就沒有任何表情了,他激動的走上前,坐在汪也跟前,“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天高氣爽的感覺特別好,你不要試試嗎?”汪也沒說話,點了點頭。邵一周想趁著這個熱乎勁勸他把藥吃了,汪也回了一句“我沒病”就直接下地去換鞋了,只好放下藥,拿起鑰匙隨后跟了出去。要知道,這么久以來汪也不但不說話,如果勸他出個屋那更是難上加難,沒想到今天他有如此高的興致,這讓邵一周心里相當的高興。他覺得把汪也帶到北京來的做法是正確的,最起碼離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