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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姚遠(yuǎn)還把著麥嚎著,這已經(jīng)是他唱的第五首歌了,他喝的有點高,小葉子上前搶了幾次麥都沒搶下來,“看著沒,這就是他的另外一面。”幾個服務(wù)員目瞪口呆的盯著姚遠(yuǎn)那完全投入的樣子,贊嘆他唱功了得的同時,又佩服他的肺活量,“陌昔哥這是沖著點啥了吧,咋一進(jìn)KTV就像鬼上身了似的。”“別瞎說,他喜歡唱歌,而且都是那種高音的,不過,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他唱的真的很好聽,尤其剛才那首,唱的多感人啊。”小葉子也像個花癡一樣瞅著姚遠(yuǎn)拿著麥陶醉在歌里的樣子。終于嚎完了,姚遠(yuǎn)喊得嗓子都啞了,一屁股倒在了沙發(fā)上,李夏和小葉子她們終于拿到了麥,幾個人湊一起研究著下一首唱什么。“陌昔,你這么愛唱,哪天我給你開個演唱會吧。”李冬扔過去一瓶啤酒,姚遠(yuǎn)靠在沙發(fā)背上,喊的有點累,加上喝的有點高,頭暈暈的,“冬哥,茲要你敢開,我就敢唱。”“好,就這么說定了。”“冬哥,你還真開啊?”呂沐君在旁邊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沒看他這架式,這是要當(dāng)歌星的勁頭啊,能掃他興嗎?”呂沐君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倆可真能折騰,好好做你們的蛋糕得了,盡整幺蛾子。”“沐君,到時候演唱會你一定來捧場啊。”姚遠(yuǎn)還真當(dāng)回事了。“一定,一定。”呂沐君也當(dāng)回事兒的回道。李冬唱歌跑調(diào),就連兒歌都不在道上,聽了簡直繞道走,所以大家也沒勉強他,呂沐君唱歌也不錯,雖沒姚遠(yuǎn)唱的好,但總在調(diào)上,K歌結(jié)尾的時候,他上去了唱了一首,內(nèi)心的酸楚把這首歌演繹得很是傷感,他一邊唱一邊眼不離人的看著姚遠(yuǎn),姚遠(yuǎn)雖然腦袋有些混沌,眼睛有些迷離,但他能感覺到這首歌是唱給自己聽的,最后他假裝困了閉著眼睛,不去看他,他的內(nèi)心也同樣在翻涌著,浩瀚星海中,堅持一個夢,是啊,就是這個夢,讓他死心踏地,又讓他痛徹心扉。人與人之間最難遇的是緣,最難舍的是情,最難棄的是愛,最難解的是那一眼萬年的劫。飯店離蛋糕店很近,李冬帶著李夏走了,小葉子和幾個服務(wù)員也都打車回去了,姚遠(yuǎn)堅持要走著回去,呂沐君不放心他一個人過馬路,就執(zhí)意和他一起走送他回去。“你說你在飯店就沒少喝,在KTV還喝,你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啊,還是跟酒過不去啊。”呂沐君好不容易把姚遠(yuǎn)連拖帶拽的整回來了,累出了一身汗,一進(jìn)屋里感覺還是有些味道,就把窗子打開了一個縫,馬上十月了,一股冷風(fēng)吹進(jìn)來,讓姚遠(yuǎn)打了一個冷顫,酒醒了幾分。“我沒喝多,這點酒算什么?”嘴里嘟囔著。突然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脫掉了外套,扔在了地板上,里面的短袖T恤包裹著他的腰身,胸肌清晰可見,看得呂沐君有些口干舌燥,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這副平時看著沒什么反應(yīng)的身體,這時看著卻讓小腹有一種不自控的躁動。姚遠(yuǎn)閉著眼睛脫掉了鞋,又重重的躺回床上,兩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分著,下身的凸顯在那薄薄的布料下隨著姚遠(yuǎn)起伏的身軀上下浮動著,上肢自然的伸展,粗重的呼吸往外噴著熱氣,輕薄的眼皮不時的閃動著,很難受的樣子,呂沐君剛想上前吻他,姚遠(yuǎn)又呼的一下起來了,“怎么這么熱啊。”說完接著又把T恤脫掉了,那健美的肌rou,緊實的紋理,一點不像一個三十歲的人,寬肩窄腰,光滑的皮膚,怎么看怎么像一副勾引人的樣子。呂沐君的心失速的跳著,他的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好,害怕與欲望交織著,想,他真的很想就趁著這個酒勁來一個不承認(rèn)的酒后亂性,然后讓姚遠(yuǎn)成為他的人,可是,那樣好嗎,那是愛嗎,姚遠(yuǎn)會怎么看他,以后還能做朋友嗎?又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吹醒了他的思緒,他靠墻漸漸的蹲了下去,把臉埋進(jìn)雙臂間,眼淚不知道為什么流了下來,姚遠(yuǎn),你能告訴我,我該怎么面對你嗎?姚遠(yuǎn)是渴醒的,嗓子像冒了火一樣的干,他干咳了幾聲昏昏沉沉的坐了起來,腦袋針扎一樣的疼,又感覺有點冷,在地上抓起短袖套在了身上,唉,真是難受死了,再也不要喝酒了,真是花錢買罪受,渴死了,他晃晃悠悠的往外走,想去冰箱里拿瓶水喝。還沒走到冰箱跟前,就被沙發(fā)上的一個黑影嚇醒了,這回徹底清醒了,姚遠(yuǎn)慌亂的按開了墻壁上的燈,康橋不適應(yīng)刺眼的亮光,用手擋住了眼睛。姚遠(yuǎn)靠在墻上,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哆嗦著問道:“你…你誰啊?為什么在我家?”緩了一會兒,康橋放下了手,慢慢的睜開眼睛,“你好點了嗎?”“你?你怎么在這兒?”“你沒鎖門,我就進(jìn)來了,看你睡著了,我怕有人進(jìn)來,就在這兒給你看門了。”“這…這么說,你在這兒坐了一宿?”這什么情況,自己真的睡得這么死嗎,家里進(jìn)來人都不知道,看來以后真不能喝酒了,哦,不對,他怎么找到這兒的?“也不算一宿,還有兩小時才能亮天呢?”姚遠(yuǎn)看了一眼墻上的鐘,才四點,“你怎么找到這兒的?”康橋站了起來,走向他,“遠(yuǎn),我說過,我不會再丟下你的,這次就算你逃到月球上去,我也一樣把你抓回來,怎么樣,昨天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禮物?原來那禮物是他送的,一直在忙,還沒來得及拆那個禮盒,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我還要跟你說多少遍,我不是…唔~~”姚遠(yuǎn)剛要說自己不是康橋要找的那個人,可是康橋并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他按在墻上吻了上去。好熟悉的觸感,好熟悉的味道,想念了那么久的人,刻骨銘心的那個人就在眼前了,康橋不想再浪費時間去和他兜圈子,去和他講找他找的有多辛苦,去和他辯解他就是姚遠(yuǎn),就算改了名字換了姓也是他的姚遠(yuǎn)。他知道和姚遠(yuǎn)講不出什么,想在語言上讓他承認(rèn),他永遠(yuǎn)不會,還不如來點直接的,實際的,讓他直接默認(rèn)。這個吻的霸道和強勢一如從前,不給你反抗的能力和機會,把姚遠(yuǎn)真正淹沒了,他沒空再想下一句該說什么,甚至下一個動作是該推開還是回應(yīng)都沒有時間去想,他知道自己再一次的被這個人虜獲了,沉睡了兩年的身體和心都很不爭氣的順應(yīng)了他,就這么輕易的,把他隱藏了兩年多的偽裝外衣給撕掉了,這種帶有強悍意味的吻讓他想推卻,但又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想他肯定是瘋了,壓抑太久了。他閉著眼睛放空一切,手不停的在姚遠(yuǎn)的背上撫摸著,那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