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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種令康橋生厭的淡定,他喜歡看康橋這樣抓狂的表情,這證明自己勝利了,他也沒客氣,抓住康橋的手一用力就拽了下去,“康董,你就不能成熟點嗎,怎么動不動就動手呢,這么愛打架怎么不去混黑社會,哦,我想起來了,當年你也是混過的,我說的呢,你對這個怎么這么熟練,我再說幾遍都一樣,我愛遠哥,遠哥也愛我,就這么簡單,還不明白嗎?”“你放屁,姚遠會愛你這個連毛都沒長全的家伙,別妄想了,你頂多也就是一廂情愿罷了,你以為照顧他一個月,你們之間就有感情了,是不是想的也太美了。”康橋對梅喬一的自信嗤之以鼻,他非常篤定姚遠對自己的感情,他們之間分別十年都沒有拆散,怎么可能分別了一個月就出現變故。“就算是我癡心妄想也是光明正大的,不像某些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盡搞那些陰險的事。”“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要我提醒你是嗎,康董,你大小也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難道道理還要我這個小兵教你嗎?既然你已經訂婚了為什么還要回來撩撥他,你不是已經不要他了嗎,為什么還要纏著他,把他當成什么了,你的玩具?你的□□,還是你的……”梅喬一真恨不得把這個人渣撕碎燒掉,做了背叛的事還能沒事人似的在這兒囂張,大言不慚的人是他才對吧,姚遠懦弱不代表他能看得下去。“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我倆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你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告訴你吧,這輩子你都不會有機會的,就算我和姚遠分了手,他也不會選擇你,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本來康橋對梅喬一這個人挺不屑的,不是瞧不起他,而是堅信自己和姚遠之間的感情,是無人能撼動的。但漸漸的這個人的狂傲讓他非常的厭煩,總是冷不丁的插一杠子,姚遠呢也沒有變心,但時間久了覺得這個障礙物不除不行,現在看來很明顯有些變被動了,終有什么話說出來,好像也不太有利于自己,要對付梅喬一那是分分鐘的事,也是最容易的事,最難過的還屬姚遠這一關,怎么向姚遠解釋,怎么能讓他原諒自己這才是真的,他們之間已經荒廢了十年,他不想再次忍受分離之痛,無論什么原因造成的,他都不要。康橋也終于明白了姚遠冷硬態度的緣由,原來他早已知道了訂婚的事,那他為什么不直說,為什么還找理由說自己有了人?也許這才是姚遠。是啊,自己如今已經是有半個家室的人了,有什么資格再去要求和束縛姚遠做什么呢?可是康橋知道,這個訂婚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么,但姚遠不會認為那是一個計謀,他只看到了那個大大的標題和漂亮的訂婚照。對啊,就算這個事放在自己身上,那反應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吧,可能比姚遠還要強烈,這不是簡單一個照片的事,而是代表著一個人是否忠誠的象征,還有什么比那個更明顯更有說服力的,一切都不用解釋就能明了,因為用再多的語言都沒有這樣的圖文更能表達其意。“遠,你早知道了,是嗎?”自從梅喬一進屋,兩個人爭吵,姚遠就沒說過話,呆滯的坐在床邊盯著腳下,就像在看以別人為主角的戲一樣,心酸的可笑。他緩緩的站起來,拿起拐杖,有些艱難的走到沙發邊,從沙發角里掏出那已經揉皺了的報紙甩到了茶幾上,“你自己看看吧。”康橋沒有看報紙,而是一直盯著他那條傷腿和腋下的拐杖,還有剛才那跛起的腳步,他在乎的不是姚遠的反應,而是他的腿。進到這個房間,姚遠就是那樣坐著的,只是看到了那令人揪心的傷疤,并沒想到走起來是這個樣子的,雖然之前有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他走路的樣子心還是很疼,心下決定將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一定要讓他恢復正常,絕不能讓他跛腳。能理解姚遠的心情,擱誰遭到這樣的打擊都不會好受,都要有個心理適應過程。但他卻想錯了,姚遠對身體上的打擊不在乎,身體上遭受再大的傷痛終究會有好的那一天,就算留疤也可以用衣服來遮蓋,但如果心受傷了,那是用什么藥都無法痊愈的,用一切情緒來掩蓋還是如當初那樣的痛。康橋拿起報紙,展開后康氏集團幾個大字映入眼簾,就算揉得再皺,那么醒目的字還是活脫脫的蹦在眼前,他也沒想到他爸會來這招,竟然登報紙宣傳他的訂婚。可能這也是一些商界大佬慣用的伎倆吧,無時無刻不想著在媒體面前增加曝光的機會,擴大企業影響力的同時,又讓所有的前輩們認識了他們康氏企業的未來繼承人,絕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他康憶喬的兒子是個GAY,這個不攻自破的機會怎么會放過。但沒想到國內的報紙也刊登了,并且第一時間還傳到了姚遠這兒,這可是天要不幫他那是任誰也沒招了。在美國的時候,康橋只想著要盡快的回國,回到姚遠身邊,什么訂婚的后果他都沒有細想。姚遠知道了以后要怎么辦?康憶喬知道他和姚遠還有來往要怎么應付?丁可妮那邊要怎么交待?怎么處理和姚遠的關系?等等這些問題康橋都沒有想,他的心里就一個念頭,怎么能讓他回國,就怎么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自會有解決的辦法。但現在看姚遠的態度,并沒有那么簡單,這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掃除陰霾的事情,姚遠是個固執的人,如果不固執,也不會苦等他十年,對于這樣一根筋的人,認準的事是不會輕易扭轉的。“康董,你看到這個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梅喬一戲謔的口吻和嘲諷的眼神讓康橋覺得更加的不舒服,“梅喬一,我再一次警告你,這是我和姚遠之間的事,我希望你分清角色,不要動不動以主人自居,姚遠都沒說什么,你有什么權力在這兒指手畫腳的。”“呵呵,權力?就算我沒有權力,也不可能就這樣讓你一直騙下去,遠哥可以忍,但我不會忍,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傷的嗎?你知道在高速路上出事故是多么危險的事嗎?他差一點就沒命了你懂嗎?你在國外名義上是去照顧你媽了,可實際你干了什么,既然你都已經選好了結婚生子的路,為什么還回來找他,你這不僅是欺人太甚,更是卑鄙無恥。”一提到姚遠的傷,梅喬一就激動到不行,他一直不敢想如果姚遠真的遭遇不幸沒了,他要怎么活下去。“不是說車出現了故障嗎?”康橋疑惑的問道,從梅喬一這些反問里康橋又依稀覺得這起事故沒那么簡單。“遠哥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除了車的年限久一點,他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