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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己知道這種感覺有多痛苦,明明近在咫尺,卻連手指都不敢伸,眼睜睜的看著姚遠對著電話眉飛色舞。“你喜歡有什么用,難道要來強的啊?不過有些女孩兒就愿意搞這欲擒故縱的把戲,故意拿著你,考驗?zāi)悖涂茨闶遣皇钦嫘牡模圆偶傺b矜持,讓你誤以為她是在拒絕你,其實骨子里巴不得你快點上了她。”“你說的也太悶sao了吧,怎么可能。”梅喬一差一點把酒吐出來,現(xiàn)在的女孩兒都這么著急嗎?女孩兒的世界他還真不懂。“你看,說你嫩你還不愛聽,在這方面我比你有經(jīng)驗好吧。”“但我真舍不得碰他。”梅喬一低下了頭,如果來強的,那他們之間就徹底的玩完了。“那你就憋著吧,憋出病別說我沒提醒你,還舍不得,你還怪憐香惜玉的,說不定人家早跟男人睡過了,你還寶貝似的。”楚辰蔑視的轉(zhuǎn)過了臉不再搭理他,這種人怎么開導都不開竅,看著挺靈的,怎么這么軸。梅喬一也想過放棄,并且有一段時間也試過,在單位盡量避免兩人相遇,就算是工作的交流也挑人多的時候,但這些都是自欺欺人,要想忘掉一個人從心里連根拔才是要點,刻意的去屏蔽只能讓自己越來越想他,越陷越深,就像現(xiàn)在,鮮嫩嫩的美味就擺在面前,自己倒不知道從哪兒下嘴了,可能自己想要的是追逐和戀愛的過程,白白的送上門反而沒興趣了。剛下出租車,梅喬一的電話就響了。“媽,這么晚了還沒睡啊?”大晚上的打電話準沒好事。“兒子,聽這聲你在外邊呢,出去喝酒了?”“嗯,我在上海出差呢,跟我辰哥喝了點酒,剛回酒店。”“哦,兒子,別嫌我八卦,我聽你辰哥說你好像有喜歡的人了?多大了,長什么樣啊,要不你先發(fā)張照片給我瞅瞅。”梅夫人的消息還真快,真不愧是信息時代,前后不過10多分鐘,這個事就傳到老媽那去了。“媽,媽,媽,你這連珠泡似的,讓我喘口氣行不,別聽我辰哥瞎說,他今晚喝多了,說的都是醉話。我要有女朋友,早領(lǐng)家去顯擺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媽,你就消消停停的睡覺,根本沒那事兒。”梅喬一真恨楚辰這個大嘴巴,八字沒一撇的事瞎咧咧,這不找麻煩嗎,本來老媽就對女朋友的事很敏感,這回好,送上門的頭條肯定要扒著看啊。“你也別抹不開面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也不小了,有喜歡的人很正常,五一放假領(lǐng)回來讓我和你爸看看,我們不參與你的事,只是單純想看看。”梅夫人這回真當真了,梅喬一使勁拍了拍腦袋,真是后悔去找楚辰吃這頓飯。“媽,別說了,電梯來了,我得上去了,回頭我再給你打,掛了啊。”梅喬一明顯聽到那邊他媽還喂喂的想說什么,他這邊沒給機會就迅速掛了。上哪兒弄女朋友去?連男朋友都弄不去。該死多事的楚辰,下次來堅決不能再找他了,虧的還把他當知心人,最后竟然背叛自己。梅喬一掏出房卡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關(guān)門,脫鞋,走到床邊,只有一個昏暗的壁燈開著,看見姚遠已經(jīng)睡著了,還輕微的打著呼嚕,似乎很累的樣子,又似乎是興奮過的表情,嘴角有些上揚,緊閉的雙唇線條明朗,白凈的肌膚沒有一絲雜染,側(cè)著身把自己裹在床的一邊,讓出三分之二的空床位,被子依然平平整整,不著痕跡。梅喬一趴在床邊足足看了有十分鐘,姚遠一個翻身嚇得他一身冷汗,趕緊拿起床頭的睡衣就進了浴室。好險,如果讓姚遠發(fā)現(xiàn)自己眼巴巴的那樣看著他,他不瘋,自己也得瘋了。梅喬一在浴室反復的做著自我調(diào)節(jié),盡量的讓心靜下來,好了,可以出去了,難道要在浴室呆一宿嗎?梅喬一,你真的是很遜誒,那是個人,又不是怪物,你怕什么呢?也許就因為他是姚遠,才怕吧。梅喬一掀開被角,慢慢的,一點點的往里蹭著,惟恐把姚遠弄醒兩人都尷尬。終于躺下了,他從來沒覺得躺下睡覺的動作竟然會有這么難的時候,稍稍往上拉了一下被子,便不再敢動了。凝神,閉眼,深呼吸,心臟隨著時間的節(jié)拍咚咚的跳著,雖然兩人中間還相隔一人位的空檔,但也能明顯感受到旁邊那熱源體的輻射,是那樣的強烈,像要把自己燒著了一樣,瞬間全身燥熱起來,嗓子干得像冒了火,喉結(jié)不停上下滾動咽著唾沫,剛沖過涼就又感覺有汗?jié)B出,這種感覺就像做賊一樣緊張,全身僵硬,連根手指都不敢動。姚遠真是睡的很沉,梅喬一這一系列的動靜完全沒有驚到他,依然睡的很沉穩(wěn),甚至很香甜。“遠哥,你不要再過來了,再過來我真的把持不住了。”姚遠的睡品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差,又一個翻身便翻到了梅喬一身邊,并且用手緊緊的摟住了他。梅喬一像被施了魔法定住了,劇烈的心跳讓他已沒有任何唾液再潤那干渴的喉嚨,眼睛瞪得像要冒出來一樣,他沒想到姚遠會真的主動投懷送抱,難道真像楚辰說的那樣,以往都是端著,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是自然發(fā)生?不會吧,可能就是習慣性動作,平時一個人滾習慣了,沒什么的,可是,可是這不是一般人的手,他是姚遠的,并且再稍稍往下挪一厘米就會碰到那羞恥的地方,該怎么辦,要推醒他嗎?還是就勢……撲上去?這種姿勢簡直比酷刑還要難忍,梅喬一實在是挺不住了,他不能讓姚遠碰到那個地方,真的怕自己會失控,即使現(xiàn)在很想壓過去,然后粗暴的做出所有男人該做的事,但是那也要在他心甘情愿的情況下,而不是在睡夢中。梅喬一動作極其輕微的側(cè)翻了一下,蜷起身,護住要害,把臉轉(zhuǎn)向姚遠,長出了一口氣,姚遠的頭正好抵在他的脖頸上,松軟的發(fā)絲撩在梅喬一的臉上癢癢的,呼出的氣息似有高溫,洗發(fā)水和沐浴露的混合香味撲鼻而來,讓他立刻眩暈,這是男人獨有的荷爾蒙的味道,不自覺的把手也抱了上去,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寧靜時刻。“遠哥,如果我們能永遠這樣該多好。”“永遠永遠不要分開,就這樣讓我抱著你,一輩子,好不好。”“遠哥,我愛你。”“親愛的,我也愛你。”姚遠迷糊中回道。是姚遠在說話嗎?是他在說愛我嗎?我沒聽錯嗎?要不要再來一次證實一下。“遠哥,我愛你。”梅喬一親了一下姚遠的頭發(fā)。“親愛的,我也愛你啊。”他真的說了,他說他愛我,他說,他愛我。梅喬一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還有什么比這句話更有說服力的,他以為永遠等不到這一天,以為姚遠不喜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