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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著什么,便悄悄的走到跟前問道:“誒,想什么呢?來了怎么不進去,在大廳愣什么神兒啊?”姚遠嚇了一跳,隨之又對他莞爾一笑,差點迷了汪也一個跟頭,這,這肯定是中邪了。摟著汪也的肩膀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起走進了里間。這時汪也早已把做好的菜端上了桌。看著一桌的美食姚遠不禁夸道:“汪也,你現(xiàn)在越來越厲害了,我發(fā)現(xiàn)難不倒你了,想吃什么你都能做出來,這意面做的太有食欲了。”“是嗎,有食欲就多吃點。”汪也坐到姚遠的對面,滿眼的柔光加溫情,其實每次看見姚遠在他這兒吃飯,都覺得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幸福。姚遠剛要拿起刀切牛rou,發(fā)現(xiàn)旁邊放著一杯白水,不是飲料也不是紅酒,于是問道,“這樣的西餐難道不應(yīng)該配紅酒嗎?”汪也詫異,“你不是不喝紅酒嗎?今天怎么了,怎么這么反常,不吃葷的開葷了,這一直不喝紅酒的人又要上紅酒了,你怎么了,燒失憶了嗎?”說著就勢伸手摸了一下姚遠的腦門。“我好著呢,就是想喝了,就覺得嘴里沒味,想來點帶味的,怎么?舍不得?”姚遠露出狡黠的嘴角,又邪魅的看了他一眼,這讓汪也渾身打了個冷顫。“有,有,我這兒啥都有,這就給你拿去。”汪也去酒柜拿酒,對這樣失常的姚遠還是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倒好了兩杯紅酒,遞給姚遠一杯,自己拿著一杯。“喲,82年的,你小子存貨不少啊,以前怎么沒見你喝啊?”姚遠拿起酒瓶瞄了一眼,82年的拉菲,好酒啊。“我沒事喝它干嘛,你也不喝,今天如果不是你張羅,我還珍藏著呢,這得謝謝你,讓我有喝酒的借口。”“來,cheers。”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姚遠就開始大口的吃著牛rou,用叉子叉起一個培根卷,兩口一個,就像幾天沒吃飯似的,看得汪也一愣一愣的,趕忙上前阻止姚遠伸出的手。“等等等,姚遠,你這是幾頓沒吃飯了,能不能慢點,把嘴里的東西嚼碎了咽下去再夾下一個,我這瞅你吃都噎得慌。”看他的吃相,汪也皺著眉頭,一臉的愕然。姚遠傻呵呵的笑著,還不忘用手抿了一下嘴角的油星兒。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我為什么要安排汪也這個角色,像姚遠這樣性格的人,身邊如果沒有朋友,他會抑郁而死,我不希望他死。第39章寧靜的下午第39章汪也從紙盒里抽出一張紙塞到姚遠的手里,疑惑的問道:“遠兒,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打從你進來我就覺得你反常。”姚遠用紙擦了擦手,把盤子里的最后一塊牛rou塞到了嘴里,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汪也,你這牛排煎的真地道,趕明你再開一間西餐館得了,那樣我每天都來吃,怎么樣?”“你別打岔,我問你話呢?”汪也雙眉緊蹙,他越是掩飾就證明這里面越有事,自己就越想知道。姚遠把刀叉往盤子邊一撂,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不就吃你點東西嗎,喝你幾口紅酒,你瞅瞅你這小氣勁兒,能有什么事啊,我這食欲像有事的樣兒嗎?”“遠兒,我是心疼這點東西嗎?這點東西跟你的心情比算什么啊,我不是認識你一天兩天,而是十年,你什么樣我能不了解嗎?”汪也有些急了,別說這點破牛rou紅酒,就是給他做滿漢全席他都樂意,只是姚遠不愿意和他敞開心扉他覺得堵得慌,這他媽算什么啊,連一個好朋友都算不上了嗎?沒想要他的人,更沒想要他的心,只想在他郁悶的時候開導(dǎo)開導(dǎo)他,替他分擔(dān)點憂愁,這都遭拒絕,這角色也太cao蛋了吧。姚遠知道汪也不是那意思,只是不想和他說那個糟爛事,于是伸出手拍了拍汪也的肩膀安撫道,“我錯了,是我錯了行了吧,別生氣了,你還一口沒動呢,涼透了就不好吃了,來,快吃快吃。”姚遠把盤子往汪也跟前推了推,想緩和一下氣氛,本來不想影響他的,這反倒惹他不開心了。汪也看著姚遠把空盤子挪到了一邊,把意大利面挪到了跟前,開始用叉子一圈圈的攪著,根本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他索性也閉了嘴,開始切著自己盤里的rou。這頓飯吃的,姚遠吃的飽的不行,汪也吃的憋屈的不行。在汪也收拾廚房的時候,姚遠走到大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真的好享受,哪怕是這片刻的寧靜,像此時他的心,沒有一點波瀾,把自己完全剝離了大氣層之外,就那樣肆無忌彈的游蕩著,然后告訴自己:Idon\'tcare。姚遠真的好喜歡這個下午,可能以往都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從沒想過要這樣的做一個另外的自己試試,如今坐在這兒,感覺真的很不錯,原來這樣也可以,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少了誰地球都是照常的轉(zhuǎn)。以前對工作是各種的不放心,恨不得節(jié)假日都泡在圖紙里,像今天這樣請假而不問工作還是頭一回,相反的也沒有接到任何一個來自公司的電話,他不是覺得悵然,而是突然覺得自己在公司里并不是沒他不可,是他把工作看的太重了,在生活上也是一樣,態(tài)度決定一切,無論是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還是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做好自己,順其自然,可能也就和諧了。汪也收拾完后,倒了一杯咖啡走了過來。“嘗嘗這個,你今天不是要嘗試新口味嗎,那就嘗個徹底。”汪也把咖啡推到了姚遠面前。姚遠端起杯聞了聞,面露喜色,“嗯,這個味道很真好聞,很香,怎么和平時喝的咖啡不太一樣?”“平時大家常喝的是黑咖啡,這個是白咖啡,口感會更滑潤,最近很受年輕人喜歡,賣的也特別好。”汪也不像一般的富二代,開店只是個名義,整天游手好閑吃喝玩樂,他很務(wù)實,喜歡研究,雖然沒當(dāng)上軍官陰差陽錯的做了生意,那么他也想要做出個樣兒來。姚遠小啜了一口,品了品,的確香濃四溢,口感特別。“對了,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干嘛,有事嗎?”姚遠想起來今天是汪也先給他打的電話。汪也這才突然想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你不說我都忘了,瞧我這腦子,邵一周回來了,前幾天來我這兒喝咖啡碰上了,非要張羅著同學(xué)聚會的事,說一晃分開都五六年了,挺想大家的,看看下周日聚一下。”“邵一周?就是那個上學(xué)的時候長的有點娘的那個嗎?”姚遠對這個人有點印象,性格開朗,喜歡唱歌,說話聲音細,小臉長的又白凈,所以當(dāng)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