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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扯了,我還不了解你,這段時間一直沒來,你真的在忙工作嗎,還是說有什么情況我不知道的?”戀愛中的人臉上的表情是明顯的,即使你再假裝正經,假裝很隨意,很平常,但發自內心的流露是你怎么都藏不住的,所以,當姚遠推門進來的時候,汪也就似乎嗅到了什么。“嗯…他回來了。”姚遠有些不好意思又幸福滿滿的說道。“誰?你的那個初戀嗎?真的嗎?真的從國外回來了?”這不得不讓汪也感到震驚,分開那么久,音信皆無,回國后竟然在同一個城市相遇,這…真有這么巧的事?他聽姚遠提過康橋,那是在姚遠喝醉的時候,聽到的也是斷斷續續的,當時姚遠喝的近乎斷片,不然,想從他嘴里套出一星半點關于那個人的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之后,姚遠知道了自己酒后失言說出了康橋,索性也就沒再瞞著汪也,把他們倆的故事在埋藏了多年之后全盤托出都告訴了他,原以為說后心里會更痛,不知道這樣的等待會不會有結果,沒想到卻輕松了許多,可能汪也是他人生中最信賴,也是最忠實的那個聽眾吧,也可能是心里的那個人過于沉重,偶爾的翻動一下有了空隙才得以喘息。“對,就是他,前不久剛剛回國,巧的是他是我們公司的甲方,我們成了合作伙伴關系。”“這也太巧了吧,分開了十年,回來后竟然還能在同一個城市,并且是合作關系,你們倆都能寫了。”汪也也有些興奮,是什么樣的緣分在連著這兩個命運坎坷的人,一個在苦苦的等待機會,一個在默默的守著心里的那份情。“我也覺得挺巧的,他還記得我的電話號,并且還保留著我們當年拍的大頭貼,根本沒有感覺分開了這么多年,就像剛剛分開幾天一樣,感覺很親切,也很……”“想說也很幸福,是吧,瞧把你美的,不要在我面前這么明顯好不好,多少顧忌一下我的心情不行嗎?”汪也沒等姚遠說完,就把話搶了過去,嗔怒的看著他,想他幸福,但聽他說心里又不好受。這些年只有自己一直陪在姚遠身邊,他的情緒變化也都盡收眼底,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想的什么,想要什么,如今那個人回來了,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樁心愿。有人能照顧他,關心他,也不用在和女朋友約會的時候,或是過年過節的時候,會惦記姚遠還是一個人,還孤零零的在家,有沒有吃飯,生病了有沒有按時吃藥,會控制不住的想著他的一切,那種揪心矛盾的心理以后可能就不會再有了吧。再怎么不是滋味,也是希望這個老朋友能有一個完美的家。提到康橋,姚遠的確有些難掩情緒,這些天康橋所帶給他的不單單是愛情的滋潤,更多的是讓他覺得這世上不再是他一個人在扛生活,而是讓他有了自爸爸去世后,久違的那種親情的溫暖,這是他最想要的,也是夢寐已久的。汪也看著姚遠那得意忘我的樣兒就來氣,不想再跟他談什么舊情復燃的事了,于是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哎,差不多得了啊,別在我面前曬幸福,還是想想晚上咱倆吃什么吧。”作者有話要說:有種推翻重寫的沖動,改稿真的很累。第19章禁yu型男人第19章姚遠收了收面部表情,又抻了幾下脖子,“這些天脖子的老毛病又犯了,真是不想動啊。”汪也這兒就是他的避風塘,每次來都會在這膩歪很久,就因為在這兒隨便,可以隨便躺,隨便臥,隨便把腳搭在沙發扶手上吃著東西聊著天,有時候還能得到免費的按摩服務,上哪兒找這好地方去,不來是不來的,但來了說實話,還真不愿意走。這話一出汪也就明白啥意思了,翻了幾個白眼走到了姚遠身邊,粗魯的把他的身子扭了過去,“我可真是欠你的,脖子疼怎么不找他去啊,那不是有現成的在等著嗎,在我面前念什么秧啊?”姚遠憋不住樂,低下頭準備受刑,“他沒你好用,我喜歡讓你按還不行嗎?快,按兩下,你專業,不然,晚飯都吃不了了,已經轉不了頭了。”“要我說啊,你就徹底請一個長假,把你的頸椎好好治治,這整不好都要癱瘓的,不是嚇唬你。”汪也一邊按著一邊跟他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他按摩了,也不止一次跟他說這個病的嚴重性,可姚遠就是不聽。“哪有時間啊,現在剛開春,正是忙的時候,等以后再說吧。”“以后,以后,你都說過幾個以后了,等以后你真癱了,后悔都來不及。”汪也加大了手下的力度,疼的姚遠嗷嗷直叫,“哎呀,你跟我有仇啊,輕點,疼死了。”“你疼,這就證明你又嚴重了,不然能這么疼嗎?疼死你算了,也就不用我替你cao心了,男朋友有什么用啊,關鍵時刻用不上,還不如我呢。”姚遠齜牙咧嘴的喊著疼,汪也減緩了手下的力道,看著他這樣,心里真的很難受。平時一個人,飲食沒人管,回家沒人疼,只有無休止的工作,坐在電腦前制圖一坐就一天不動彈,遇到催圖,徹夜不睡的時候也常有,就算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啊,這幾年姚遠注重鍛煉健身了,身體素質還好一些,要擱上學那會兒,早廢了。想到這,又覺得姚遠非常可憐,這可能也是這些年自己放不下他的原因吧,總是不自覺的想照顧他,想關心他,如果不是姚遠那無聲的拒絕,可能早就不管那些,讓他成為自己的人了,想歸想,不能那么做,知道姚遠不會愛上別人,這些年腦子里心里都一根筋,心里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姓康的,扔了他十年的人。“想好吃什么了嗎?”作為老朋友,最惦記的就是他的肚子和健康了,吃飯和按摩是套餐里必須上的,偶爾也去體育場打打球什么的,汪也想好了,只要姚遠一天來他這兒,自己就伺候他一天,怎么著都行,只要還認他這個朋友,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姚遠被按得舒服差一點都睡著了,被汪也的一句話給驚醒了。“睡著了?你說你這都累成啥樣了,才多大會兒啊,你就睡了。”“是累了,關鍵還是你按的好,舒-服-啊,汪也,如果哪天你咖啡店開不下去了,我建議你開個按摩院也不錯,你這手法肯定人滿為患,爭著搶著叫你的號。”姚遠動了動脖子,又抖了抖肩膀,就這么幾下,重獲新生一樣,感覺渾身都輕松了。汪也把搭在他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擦了擦手,一副不領情的樣子,“你拿我當什么了,這輩子我也就給你按過,連我媽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你就偷著樂去吧,別廢話了,想吃什么快說,我好準備。”“你還是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