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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也難免有一些肢體上的接觸,但都沒多想,就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只是個孩子,并且是一個沒長大的自來熟的孩子,不能因為自己是彎的,就把所有接近自己的男性都想成是彎的,對他過于關心自己有過敏感,但怎么都沒想到梅喬一對自己是存有此心,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不避而遠之,也會刻意的躲著吧,先不說心里已經有了康橋,李默那兒也不好交待吧。“遠哥,我從來就沒把你當過我的領導,我很早就想叫你遠哥了,可是又怕惹你不高興,今天既然把話都說開了,你也知道了我的心思,那么我也就不怕了,從今以后,有外人在的時候,你是我的姚總,只有咱們倆的時候,你就是我的遠哥,我不管你和那個康橋是什么關系,我認定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手,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把自己心愛的人拱手相讓,那是別人的事,在我這兒不可能。”梅喬一振振有詞,理直氣壯,不容拒絕,擺明了立場要向康橋宣戰,也讓姚遠心里有個數,我梅喬一絕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是什么孩子,我是男人,是男人就該做男人的事,而不是見困難就退縮,見阻撓就忍讓。這慷慨激昂類似誓詞的一番話讓姚遠未怒反而想笑,只有孩子才強調自己是男人吧。“梅喬一,你真的瘋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嗎?你能不能別總是孩子氣。”“我沒有孩子氣,也沒瘋,我很正常,以一個正常男人的心理在對視這件事情,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是認真的,以后你也要做好準備。”“做什么準備,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可能,我要讓你知道一切皆有可能。”眼看著就到了而立之年,過去的十年平靜如水,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康橋,沒有人闖入他的世界,康橋回來了,他們的好日子又有了希望,可這突如其來的桃花運著實讓自己始料不及。可能過去因為自己偽裝的好,平時又不喜歡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所以幾乎是沒有人知道他的性向,也沒有男人追求過他,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心,他知道這顆心屬于誰,只有康橋能在心里興風作浪,別人不能,也不允許。接下來的兩天梅喬一沒有什么動靜,即使是在食堂吃飯碰上,他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賴嘰嘰的貼過來,沒話找話的跟你說個沒完,而是老實的端著盤子坐到很遠的地方吃,這多少讓姚遠松了一口氣,覺得他倆之間就應該這樣,這才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也不至于太尷尬,這樣挺好。孩子一時興起說了那樣的話,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快下班的時候,姚遠接到了汪也的電話。汪也是姚遠的大學同學,雖說也是學設計的,但人家家里有錢,根本不屑給別人打工掙那點零花錢,他本人也不喜歡每天點燈熬油的摳哧那些一看就眼花的破圖紙,當初學這個專業完全是和家里賭氣,他想去當兵,可家里人不同意,所以就胡亂選了一個專業,反正學的好賴家里也沒人管,只是混個文憑罷了。這樣有錢人家的子弟,都是沒畢業就已經安排好了以后的生活,所以汪也一踏出校門,他老爹就出資給他開了一家咖啡店,讓他自主創業,而且還是在市里最繁華的街道,經過幾年的打拼,倒是也經營得有模有樣。大學時兩個人比較要好,那時姚遠剛剛和康橋分開,再加上爸爸的離世,讓他一度悲傷有些接受不了,每天都是郁郁寡歡的,和同學從來不說話,吃飯也是一個人默默的在角落里,學校里社團的各種活動更是找不到他的影子。本身姚遠長的就單薄瘦弱,白白凈凈的,讓人有種想要保護他的欲望,再加上他那憂郁的表情,每天就像個雕像一樣坐在那兒,總是勾得人想去了解他,想去接近他。那時的汪也坐在他的后座,每天看著他的后腦勺不是趴在桌上就是呆呆的看著某處,來去都不作聲,目不斜視,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更奇妙的是每次考試他都不掛科,并且都是優,這不得不讓汪也刮目相看,想走進他的世界看看,這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奇人。開始是假裝讓他幫忙撿東西,然后是朝他借作業本抄作業,再就是大冬天故意穿少得感冒,讓姚遠幫忙買藥,最后是磨了半個月的宿管老師,終于把自己的行李挪到了姚遠那屋,并且是對床,這讓他高興了一學期。其實他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姚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長的細皮嫩rou的像個女孩子,平時不愛說話,但真正的笑起來又會讓你心旌蕩漾,覺得他是個有魔力的人,越走近越覺他是那樣的可愛。汪也最后發現自己對姚遠感情不一般的時候也是震驚了,因為他是喜歡女孩子的,高中的時候還曾經處過一個女朋友,一直認為自己的性向沒問題,見到異性的生理反應也正常,但就不知道為什么一碰到姚遠,他就不自然了,似乎一切他認為正常的東西都亂了。最后他試圖遠離姚遠,以前所有兩人一起做過的事,都狠心的拋下姚遠自己去做,自己去吃飯,自己去洗澡,自己回宿舍,自己去打球,就連上課都離姚遠遠遠的,不再坐在他后面,這所有的舉動都看在姚遠的眼里,他明白,所以也坦然,就像當初和汪也沒要好時一樣,覺得自己還是習慣獨來獨往,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小空間里,想著自己的事,這才是正確的生活軌道。經過一段時間后,汪也終于忍受不了沒有姚遠的生活,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越是躲避越是想接近,越是無視越是想見他,兩個人明明睡得很近,伸手就能碰到對方的頭,卻像是隔了萬米遠。他想和姚遠和好,但又為之前的幼稚做法感到丟臉,怎么那么的小氣,那么的不男人,喜歡他怎么了,誰說同性之間不能互相喜歡,自己和那些鐵哥們不也是勾肩搭背打打鬧鬧嗎,雖然心里對姚遠已經有了異樣的悸動,但為了不失去他,把他當做鐵哥們相處就好了。于是在大家都進入夢鄉的夜里,偷偷的拿出手機給對床的姚遠發短信,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緩和氣氛了,因為要讓自己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睡了嗎。”“馬上睡了。”“之前我有躲著你,對不起。”“不用道歉,我沒放在心上。”什么,沒放在心上?是什么意思,是根本沒把自己當朋友還是沒把他們之間的友情當回事,說的竟然如此坦然,真是難為自己為這事糾結了這么久,原來人家根本就是置若罔聞。“我不理你,你沒生氣嗎?”“為什么要生氣?”汪也的心都沉底了,是啊,是你對人家先有好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