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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而是作為全國首個智能養老社區,這是個榮譽,如果這一炮打響了,那么他們國標的名次又會提升好幾位,所以大家都不敢怠慢。“張部長,華遠地產的項目還差多少了?”“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我再和華遠的王總碰一些細節就可以收圖了,并且前幾期都已經按進度收到了回款,尾款不出意外的話,本月底應該就能到位。”五部的張部長匯報著本部門的工作。“好,那今天就這樣,各個部門都按計劃進行,有什么問題及時和我溝通,散會吧。”大家紛紛起身走出會議室,姚遠也整理好了手里的材料欲往門口走,梅喬一從后面趕了上來,笑呵呵的低聲說:“姚總,你嚴肅起來真帥。”姚遠一愣,可以說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輕佻的和他對話,先前在辦公室得到梅喬一的夸獎他認為是客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閑扯,可這又算什么,他有些不適應,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應他。梅喬一美滋滋的繼續往前走,猛然回頭才發現姚遠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么,“姚總,你怎么了,不是說要介紹二部的同事給我認識嗎,還有很多工作要交接,走啊。”這小子的腦頻還真快,對付他還真的有些措手不及,十幾年來頭一次碰到這么自來熟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慍怒顯得自己小氣,微笑接受又不太可能,自己是領導,怎么可能在員工面前失去威嚴,于是快速的斂回了情緒,面無表情的說:“走吧。”梅喬一得逞似的偷偷笑著,默默的跟在姚遠的身后。姚遠領著梅喬一去設計二部報道后,又和市政府的劉局溝通了市民大廈的修改方案,又接連簽了一些OA報批的文件,這一忙活就已近了中午,自己也感覺有些累,于是伸展開雙臂向后仰了仰。“姚總,中午了,我不知道食堂在哪兒,可以帶我一起吃飯嗎?”真是在國外呆過的,一點不眼生,也不畏懼領導,剛上班,就好像和他很熟的樣子。姚遠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12點了,也的確有些餓了,于是很隨意的說道:“好吧。”說完拿起西裝外套穿上走出辦公室。食堂在五樓,全公司有100多人,所以食堂的面積也比較大,菜色也比較全,姚遠和梅喬一選完菜坐在了靠里的雙人位上。“姚總,公司的待遇真不錯,有這么多菜可供挑選,這以后不吃胖才怪呢?”梅喬一眼睛滴溜溜的環視著整個食堂大廳,不禁感慨到。姚遠把挑好的菜一一擺放在餐桌上,又把倒好的豆漿遞給了梅喬一一杯,“國標的名氣雖說在全國不太靠前,但在本市還是屬一屬二的,每年都會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畢業生加入到公司來,所以菜系比較全,在人文關懷上,咱們國標做的還是挺到位的,到生日的時候還有禮物和蛋糕。”“真的呀,太人性化了,我越來越喜歡這里了,對了,姚總,你什么時候生日啊?”梅喬一興奮的問著,不停打著心里的小算盤。“問這個干什么,我早過完了。”姚遠不動聲色的邊吃飯邊答著,他不想和這個毛頭小子走的太近,不想讓其他同事認為他就是那個背景。梅喬一有些小失望,嘟著嘴說:“今年過完了,不是還有明年嗎,總之,你是要過的吧。”“我不過生日的。”“怎么會不過生日,就算你不記得,你的家人也不記得嗎?”姚遠真的有些煩這個人了,很無奈的別過頭看了看別處,又回轉過來,低沉又略帶壓迫感的說道:“快吃你的飯,以后我的私事不要問。”看著姚遠有些含怒的眼神,梅喬一心里有些怕了,沒想到這個人是這樣的多面性,一上午讓他看到了很多個版本的姚遠,溫柔的,嚴肅的,冷厲的,他還有哪些面即將要表現出來呢?他有些期待,也促漲了更想去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欲望。接下來的氣氛有些尷尬,兩個人沉默著吃完了午飯,姚遠沒有理他徑直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生日,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自從和爸爸在一起生活后,爸爸就把第一天見到他時的日子作為了他的生日,每年的那一天爸爸都會給他買個小蛋糕,無論他在哪兒,都會買一個像個樣的擺在那兒,直至大一的那一年,爸爸突發腦梗去逝,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他覺得沒有了爸爸,他的家也就沒了,18歲以前的生命也就結束了。那一年他接連失去了爸爸,失去了康橋,他的人生都是灰暗的,他要把過去的一切都封存起來,不去翻動,也不允許別人去觸碰。而今天這個闖入他眼前的不速之人接二連三的挑撥他的神經,讓他有些應接不暇,可能是過去他壓抑的太久,沒有人敢踏進這個雷區,當這個不知深淺的毛頭小子帶給他另類感覺的時候,他覺得他的生活被破壞了,他要及時修補,他已經習慣了過去,不想改變,也不想和別人分享。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姚遠想起了爸爸,那個憨厚的中年男人,把一生的愛都傾注給了他,可最終卻沒得到他一絲的回報,他恨自己當初報考了那么遠的學校,而錯過了沒能看到爸爸最后一眼,爸爸的一生都是孤獨的,以至于病逝在家中很多天才被人發現,多么殘忍,多么可憐,一輩子,就這樣安靜的走了,誰都沒有打擾,什么都沒有留下,不,留下了那只老式的“上海”牌手表,是爸爸的愛人當年送給他的,聽說兩個人當年是一人一塊。姚遠當年拿著這個唯一的念想哭了好久好久,他最終還是回歸了孤兒。當初怎么來的這個家,最后又空無一物的走出了這個家。在爸爸走的兩年后,大概在大三的時候,一個面色蒼老憔悴不堪的男人到校找到了他,姚遠很吃驚,因為爸爸去逝后,他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了親人,他很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男人,穿著樸素,高個子,背部稍稍有些駝,頭發也花白了不少,從那厚厚的眼鏡片就能看出來,這是個知識分子。經了解后得知,這位就是爸爸當年的那位愛人。當他得知姚遠的爸爸去逝后,一度陷入悲傷,從他們分手后,雖然他已成了家,但他過的并不幸福,一輩子和心里的牽掛分隔兩地,忍著傷痛不去相見,那是何等的痛苦。后來聽說姚遠在N大上學,他想看看這個孩子,雖是領養的,但也想盡點微薄之力去幫助他,可是被姚遠拒絕了,他不需要,也不用別人可憐,更恨這個懦弱的老男人,是他害了爸爸一輩子,是他給了爸爸希望又把他推入了深淵,怎么可能輕易的原諒他。最后姚遠摘下腕上的手表,還給了那個老男人,告訴他:“從此后,爸爸和你兩不相欠,不要再去打擾他。”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