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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好像根木刺一樣停在心頭,讓他總想做一些事情來打破這種古怪的感覺。暫時把糾結的思緒丟在一邊,魏子芩定了定神,干脆轉移話題道:“袁珍兒的事情等下再說,關于齊閣主方才說必須把我和白……顧閆分開的事,我記得按照玄光宗的規矩,底下弟子如果不愿服從管教,可以與上面的人提出比試,只要在比試中獲勝,之后便可以另外請宗主或其他閣主進行裁定。”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齊焱氣得眼睛發紅,只感覺對面人根本就是在耍著自己玩兒的:“想要和我比試是嗎,好啊,你等下最好不要后悔。”“怎么了?”看見推門出來的魏子芩臉色不對,白珩快步走了過來。“沒事,”魏子芩搖了搖頭,將所有關于龍骨怨氣和袁珍兒的事拋到腦后,“齊閣主已經答應與我比試了。”誤以為對面人神色不對,只是因為擔心比試輸贏的緣故,白珩想了下道:“這個齊閣主應該是元嬰巔峰的修為吧,這樣,左右我如今的身份也是玄光宗弟子,不如便換我上去與他比試吧。”噗。魏子芩無奈,想說換你去比試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還是不要了,你如今的身份只有金丹初期,而且顧閆是丹修,換你上去,難免會暴露身份。”房間內。靈草閣弟子噤若寒蟬的站在一邊,直等到齊焱的臉色緩和了一點,才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閣主,剛剛他說的那個,袁珍兒……”“你住口,不許再和我提那個名字!”齊焱直接回過頭道。靈草閣弟子嚇得縮了下肩膀,但還是強忍著心悸道:“閣主,如果他方才說的都是真的,袁師妹的事情真的與您有關的話,弟子覺得還是應該先告訴宗主……”“我叫你住口沒聽見嗎,袁珍兒是個妖修,根本就不是你師妹,而且我早就已經說過了,她的死完全就是個意外,根本就與我無關!”靈草閣弟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了……可您之前不是說,她是因為誤闖進宗門禁地,才會不小心失蹤的嗎?”齊焱臉色一僵,靈草閣弟子瞬間察覺出不對,轉身便想要離開,結果剛走出幾步,就感覺胸口一滯,之后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斗法比試顯然是不可能在飛舟上面進行的,因為飛舟臨時落地,不到半日的時間,魏子芩要和齊焱比試的事情就在飛舟內傳得沸沸揚揚。“我說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之前來取身份玉牌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燕堯被傳言嚇了一跳,當天便忍不住攔住魏子芩道,“那是靈草閣的閣主,修為只差一步就要到化神了,再說如今只是讓你暫時到另一條飛舟上去罷了,他又不是說永遠都不許你們見面了。”“他是沒說之后永遠都不許我們見面了,不過你猜,如果我現在照他說的,換到另一條飛舟上去,齊閣主會不會讓我通過之后的金丹試煉?”魏子芩道。燕堯皺了下眉,想說這兩件事有什么關系嗎,然后下一刻才忽然反應過來:“不是,你是說他……”“對,他根本不會讓我通過之后的金丹試煉。”按照玄光宗的規矩,沒有結成金丹,或者沒有通過金丹試煉的弟子,都是不允許下山的,通過入門試煉成為正式弟子,卻無法通過金丹試煉,便意味著魏子芩直到下一次金丹試煉之前都必須留在玄光宗內不能離開了。估計在齊焱看來,只要將魏子芩留在宗門里面,再想要把兩人分開就很容易了。“嗯……”燕堯抓了抓臉頰,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以齊焱那個死守規矩又刻板的性格,說不定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算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燕堯無所謂道,“正好要是你出事了,宗主說不定就能考慮一下要不要換個徒弟了。”“哦?”魏子芩挑了下眉。看著對面人的神色不對,燕堯頓時炸了:“閉嘴,你不許說話,到底說多少次你才相信啊,我根本就沒有在暗戀你師父!”第七十四章為了防止弟子的圍觀,飛舟將兩人放下之后便又重新升上了半空。“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到底是如何知道袁珍兒的,”將斗法隔離用的法陣布好,齊焱直接開口道,“或者說,你到底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剛將之后斗法要用到的陣法石拿在手里,魏子芩聞言一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對面人怎么還在糾結這件事情。“我想齊閣主大概是誤會了,我并沒有打算用袁珍兒的事情威脅閣主,而且如果沒錯的話,我記得這件事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知道才對。”魏子芩道。確實不止他一個人知道,甚至在前一世的時候,有關齊焱誤殺了袁珍兒的前因后果,根本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就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大概是因為齊焱本身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緣故,雖然也有試著遮掩痕跡,卻依舊留了許多破綻在后面,比如前世的時候,就是有個外門弟子無意間找到了留有袁珍兒殘魂的發簪,才最終將整件事情揭開的。不止一個人知道?齊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斗法遲遲不開始,魏子芩只能又將陣法石收了回去:“我覺得齊閣主與其糾結如今到底還有誰知道,不如早一點將這件事上報到宗門。”“上報宗門?你說得倒是輕巧,”不等魏子芩說完,齊焱直接打斷他道,“你知道那個袁珍兒是誰嗎,她是妖族長老的女兒,如果這件事被無界海知道了,必然會給玄光宗帶來數不盡的麻煩,到時候宗主會怎么看我,宗門里的其他弟子會怎么看我!”不是,魏子芩被繞得發暈,想說這思路好像有點不對吧。別管原因如何,這件事情本來最初就是袁珍兒掩藏妖修身份,剛巧遇到龍骨怨氣溢出,導致大量妖修在宗門內四處傷人,齊焱作為閣主,因為主管此事,誤以為袁珍兒正是宗門內傷人的妖修之一,在追捕對方的過程中失手將其打殺。袁珍兒隱瞞身份混入宗門在先,被發現了反抗逃跑在后,怎么看錯處都更大一些。換了其他閣主,估計早就第一時間直接上報到宗門了,根本不會想到要不要自己將事情遮掩過去。按照齊焱的做法,真是沒錯也變得有錯了。“不,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齊焱自顧自道,眼底晃過一層陰影,“我絕對不能讓你把這件事說出去。”說完直接將手里的法器祭出,無數黑色的陣旗飛到半空,靈氣震蕩,帶動層云翻滾,耀眼的閃電從半空里直直劈落,卻在臨近對面人的時候轉眼消散無蹤。“你……”齊焱不敢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