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錯軌、春來不覺曉、娛樂圈有個郁大廚、一眼萬年、笑里春風(fēng)、獸契、主人賣萌犯規(guī)、最美的單相思、雜種、[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
”怎么回事?讓大伯和大伯母回家去取魏榮生近日貼身用過的東西,魏子芩便開始在屋外的一片空地上布置尋人要用到的水鏡。大體來說,尋人的方法一般最常用的只有兩種,一種是魏子芩之前用過的那種紙鶴,另一種便是如今準(zhǔn)備要布置使用的水鏡。兩種方法各有利弊,紙鶴不限定距離遠(yuǎn)近,只要是不超過一定極限范圍內(nèi)的人基本上都能找到,卻必須提前在要尋找的人身上放上相應(yīng)的符篆才行。水鏡則不需要任何提前的準(zhǔn)備,反過來對距離的要求就相對比較嚴(yán)格了,以魏子芩如今的修為,哪怕再加上魏榮生近日的貼身物品做媒介,也最多只能在方圓六七公里之內(nèi)尋找。水鏡剛剛布置到一半,原本跟著大伯他們?nèi)ツ脰|西的程月英卻忽然跑了回來,一起過來的還有鄰居家的嬸子。鄰居家的嬸子姓郭,相公常年在外面做買賣,很少回家,平日只和兒子兒媳兩個相依為命。郭嬸子性情不錯,又與魏母合得來,所以即使后來魏家搬了新家,兩家已經(jīng)不算是鄰居了,卻依舊相處得十分不錯。“娘,郭嬸子這是怎么了……”魏子芩想問她為何會哭成這樣。程月英連忙將他拉到一邊:“你這東西是能找人的吧,榮生的事情等下再說,先幫你郭嬸子找一找,她兒子和兒媳已經(jīng)不見三天了,怎么都找不到。”第四十三章“嬸子能和我說一說嗎,你兒子和兒媳到底是怎么不見的。”安撫了母親,魏子芩回過頭來問郭嬸子道。雖然很想幫忙,但用水鏡尋人的限制畢竟比較大,除了需要貼身用過的東西做媒介之外,最好也能知道大致失蹤的距離和方向,不然即便用了水鏡,也幾乎很難找到。那邊郭嬸子知道再哭下去也不是辦法,勉強(qiáng)抹了眼淚,磕磕絆絆地回道:“他們兩個是三天前一起不見的,那天剛好天氣不錯,大早上起來,阿平就說要不要到山上去打點(diǎn)野物,也好補(bǔ)貼一點(diǎn)家用。我本來是不同意的,上山打獵多危險啊,誰知道會遇到什么事情。可是后來我那兒媳婦也說要跟著一起去,我想著兩個人相互照應(yīng)著,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便也同意了……我好后悔啊,我就該堅持不讓他們到山上去的。”“所以說他們是在清早上了山之后,才失蹤不見的是嗎?”魏子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先前的魏榮生似乎也是在回村的路上不見的,而從邯陽城回到姝河村,恰好也正需要路過村西面的那座葫蘆山。“對,”郭嬸子又忍不住開始掉眼淚,“我本來想叫村里人幫忙一起上山找的,可他們都說上山打獵幾日不回來都是常有的,讓我不用著急,先等兩天看看。可我已經(jīng)等不了了,阿平這孩子我最清楚不過,他根本不可能放心將我獨(dú)自留在家里這么多天都不回來。”魏子芩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yàn)槌淘掠⒌奶嵝眩鶍鹱觼頃r就已經(jīng)帶好了兒子和兒媳的貼身物品。貼身物品已經(jīng)有了,加上已經(jīng)知道了大體的位置和方向,再使用水鏡時就相對比較容易了。倒是后面大伯兩人回來的時候和郭嬸子爭執(zhí)了一會兒,生氣明明是自己先提出要找人的,卻被對方搶了先,原本還想要和魏子芩發(fā)火,卻又記起等下還要請對方幫忙,便只能將心底的火氣勉強(qiáng)壓了下來。隨著真氣灌入,水鏡浮上了半空,很快便顯示出了模糊的影像。似乎是一家酒樓里面,郭嬸子的兒子兒媳正好好坐在桌邊,桌上擺了滿滿一桌的酒菜,兩人說說笑笑,明顯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郭嬸子望著水鏡里的東西,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不,不可能。”一旁的大伯母林娟見狀頓時一笑:“嗨,讓你著急,還什么進(jìn)到山里失蹤三天不見了,怎么樣,看清楚了沒有,你兒子兒媳都好著呢,早把你給忘了。”“不對,你胡說,阿平根本不是這樣的。”郭嬸子腦子亂成一團(tuán),只能下意識地反駁。嘴上說著不相信,心里卻忍不住的翻騰,所以她兒子和兒媳真的只是在外面玩兒瘋了,而不是因?yàn)槭й櫫瞬艜夭粊淼摹?/br>“事實(shí)就擺在眼前呢,怎么就不可能了,再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家阿平往日看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林娟自覺得意,轉(zhuǎn)過頭來對魏子芩道,“行了,他們家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快來幫伯母找找你堂兄吧,他也已經(jīng)不見快三天了,我和你大伯都要急死了。”魏子芩點(diǎn)頭,也沒多說,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面前的水鏡。將先前的水鏡打散,又重新凝聚出了一面新的水鏡,這一回里面映出的正是魏榮生的身影。如果說剛剛的場景只是讓人感覺有些意外的話,那么如今水鏡里面的場景卻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有些愣住了。似乎是在一艘畫舫里面,已經(jīng)失蹤兩日的魏榮生正坐在正中央里,滿面紅光地?fù)е奈迕桥樱車脖M是各種穿著華麗的女子,或低頭撫琴或翩翩起舞,即便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也依舊能讓人感覺到里面的熱鬧。先前還在嘲諷郭嬸子的林娟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沒給林娟幾人再爭吵的時間,又確認(rèn)了一遍水鏡內(nèi)的場景后,魏子芩收起了水鏡直接道:“不用再看了,我已經(jīng)大概知道他們幾個到底在什么地方了。”程月英聞言一愣:“三兒你真的認(rèn)得那里面是什么地方嗎?”“對。”魏子芩道。更準(zhǔn)確說,他其實(shí)并不認(rèn)得之前水鏡里出現(xiàn)的那兩個場景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是忽然想起了水鏡本身的特性。之前也說過的,水鏡是有距離限制的,酒樓或者畫舫,都是城里才會有的東西,而距離這里最近的邯陽城,無論怎么算都已經(jīng)超出了水鏡能夠看到的范圍之內(nèi)。還有更重要的,就在畫面一閃而過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一棵蕓樹從酒樓的窗外晃過,而這附近恰好長有蕓樹的,至少魏子芩只能想到一個地方——小葫蘆山。魏子芩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葫蘆山的方向,如果沒錯的話,那幾個人應(yīng)該是被困在了山上的某個陣法或者秘境里面了。至于小葫蘆山上為什么會有陣法或者秘境,而他過去又為什么絲毫都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情,魏子芩想不明白,卻也只能放到之后再說了。“阿芩。”青年從后面將他拉住,似乎也想和他一起過去。“山上有什么東西我還不能確定,白珩乖,先和娘他們等在家里好不好。”魏子芩看了眼兩人牽在一起的雙手,先前那種古怪的感覺又忍不住升了上來,下意識便將手抽了出來。此刻哪怕再遲鈍,白珩也意識到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