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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渡卻不喜歡,所以每次都是顧戈一個人去。顧戈聽見白渡的話,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個假面具。“好啊,我等著。”白渡的食言,不是一次二次,他早就習(xí)慣了……白渡沒有看出來他的反常,關(guān)了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顧戈的笑垮了,他拿起手機(jī)。“我去你那住三天。”“小李,幫我定兩張明天游樂場的票。”“好的,白總。”李秘書壓下心里極大的驚訝,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是加班狂人,把員工榨的渣也不剩的老總還會去游樂場,不過與老板一起去的人會是誰,莫非,是私生子?白渡喝了口咖啡,他回b市已經(jīng)有一個禮拜,期間沒有跟顧戈聯(lián)系過,事情忙完后,突然有點想念。顧戈一定在家里眼巴巴的盼著他回去,罷了,偶爾給點甜頭,帶顧戈去游樂場玩次好了。“白總,有一份你的快遞。”李秘書突然返回,把還未拆封的快遞放到辦公桌上。他拿出小刀,裁開封口,里面是個厚厚的信封。伸手拿出來,白渡看見上面寫的一句話,眉頭擰的死緊。“你的情人出軌了!”用紅色馬克筆寫的字體粗壯顯眼,讓怒氣直逼他胸口。李秘書看出氣氛不對,早退了出去。白渡強(qiáng)自鎮(zhèn)定,從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照片,上面無一不是顧戈與一個男人的親密畫面。他翻到最后一張,顧戈躺在床上,另一個上半身光裸的男人,在顧戈側(cè)臉落下一吻。白渡怒氣沖沖單手成拳,捶向桌面。好啊,顧戈你真好!李秘書突然又走進(jìn)來,“白總,票已經(jīng)……訂好。”她看見白渡神情猙獰,頓了頓才說出后面兩個字。“滾出去。他媽的,都***!”白渡抽出份文件夾甩向門口。“……白、白總。”李秘書被她這幅樣子嚇得說不出話,哆嗦著準(zhǔn)備離開。白渡揉了揉額角,聲線不穩(wěn),但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許鎮(zhèn)定。“沒事,把那兩張票退了,沒事不要打擾我。”白渡說。b市,名為“伏色”的酒吧,坐落在小巷子的里側(cè),裝修獨特,墻上掛了許多獠牙前有對雙劍的鬼面具。仔細(xì)看去漆黑的墻壁上畫著許多奇形怪狀的符文,在昏暗的光線里散發(fā)瑩瑩光芒。一個眼角下有濃厚眼影的男人站在吧臺后,精心調(diào)制手里的雞尾酒。酒吧門口的鈴鐺發(fā)出聲響,男人放下酒杯,看向來人,“呦,大少爺,稀客。”“少來這套,我今天早上在臥室看見攝像頭的反光,能在百米外的刁鉆角度偷拍,又跟我有過節(jié)的人,除你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男人雖在法術(shù)方面不如他,輕功卻略勝一籌。他追不上這貨,死活是不會說出來的。男人聳聳肩,“我什么都不知道,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霍胡危險的瞇起眼,“你拿那些照片做了什么?”“認(rèn)定我了,好吧,我告訴你。”男人笑道:“你突然來b市,作為一個精明的男人,我總不能放著對頭不管。于是,我發(fā)現(xiàn)你追一個男人正起勁。我去調(diào)查了一下,沒想到你竟然愛當(dāng)?shù)谌撸遄惆。 ?/br>霍胡皺眉,“說重點。”“這不正要說嘛!我看你可憐,推波助瀾,幫了你一把。把那些照片寄給了,你喜歡人的小情人啊!”霍胡眉頭皺的更深,咬著牙說:“我貌似看見你與一個女人走在大街上,有說有笑,放心,你若是不想與劉痞子處了,我會告訴他的。”男人聽了這句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大聲吼著:“霍胡,你別狗咬呂洞賓!”霍胡卻沒回他,離開酒吧,匆匆去顧戈家,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第4章爭執(zhí)顧戈炒完最后一盤菜,準(zhǔn)備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來了電話。他摘掉身上的圍裙,拿起手機(jī),坐在沙發(fā)上。“喂?”“小戈,白渡回來了嗎?”電話那頭傳來霍胡略帶急促的嗓音。顧戈一愣,白渡忙完了回來前,往往會給他打個電話,今天沒有一點動靜,“沒有,他應(yīng)該不是今天回來,怎么了?”他一思索,便說:“你要來接我?”“你要和誰出去?”陰測測的聲音,白渡恰好在這時打開房門。“是,小戈你聽我說……”霍胡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顧戈下意識掛掉電話。“你怎么回來了?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我菜沒準(zhǔn)備多少,要不我們出去吃?”顧戈問。“你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顧戈站起來。白渡走向沙發(fā),說:“你臉上這幅表情,真具有欺騙性,我被你騙了多少年?你找了多少個情人?床上shuangma?嗯?”顧戈愣愣的問:“你說……什么?”白渡從公文包里摸出一沓照片,甩到顧戈臉上,照片如雪花紛紛落下,散落在顧戈腳旁。他怔怔摸上側(cè)臉,眼中露出幾分受傷。白渡看見他的神情也不好受,但余光瞄到照片上的畫面,硬是狠下心,“看看這些照片,你還想說什么?”“在新加坡的時候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有接。你要是接了……我……”顧戈還沒有說完,便被白渡打斷,“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難道我接了電話,你就會安安分分待在賓館?顧戈,你憋了許多年,我一個滿足不了你,是不是?”顧戈睜大眼睛,他從沒想過白渡會這樣想他。他雖然不見得有多么愛惜自己的身體,但也不可能隨便就跟一個男人上床,那天晚上……“我是真的傷心了。”顧戈說。白渡嗤笑一聲,“你還有心?”顧戈一滴淚水緩緩劃過臉頰,他的心中堵了一口郁氣,“沒有。”他摸了把臉,強(qiáng)行扯出個笑說:“你想跟我分手?我顧戈沒有**到扯住一個男人不放,我遂你的愿。”白渡下意識的說“不”,他雖然對顧戈諸多不滿,但真沒想過分手。這次的爭吵,他只是想給顧戈一個教訓(xùn)。顧戈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想逃出這個家,再也不要回來。“顧戈,你去哪里?你又要出去找男人?!”白渡大吼。顧戈打開門站在門口,他回頭看了最后一眼這個住了多年的家,包括這個他愛了很多年的男人,他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堅毅。白渡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失去,一去不返。“白渡,我不要你了。”顧戈說:“后會無期。”顧戈消失在門口,白渡追出去的腳步生生頓在半空中,他在怕什么?顧戈離開了他,怎么可能生活的下去,那個男人算什么。等等,再等等,顧戈一定會回來!白渡從口袋里摸出支煙,坐在沙發(fā)上點燃,煩躁地吸了口。顧戈剛下樓,迎面碰上匆匆趕來的霍胡。霍胡把他摟在懷里,顧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