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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他看出了顧戈的窘迫,走近了道:“怎么不回去,那個男人丟下你走了。”顧戈的眼睫毛很長,扇動的時候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我沒有錢……”“陪我一夜,給你錢,怎么樣?”顧戈瞪大了眼睛,他很想扇面前的人一巴掌,可想起了自己的二哥,白渡的漠視,終于顫著睫毛,咬住嘴唇說:“好。”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倒敘第2章初遇顧戈跟著男人上了車,低頭坐在后排沒有說一句話,他緊握著手機,手心出了汗。車子停在了賓館門口,霍胡熄了火,打開車門,看見他沒反應,提醒道:“小東西,到了。”他這才如夢初醒,打開車門沉默的跟在男人后面。他上車時發了條短信給白渡,“我遇上了壞人,快來救我。”這條信息如石沉大海,電話那頭一點回信都沒有,顧戈又不死心地撥打白渡的電話,還沒響幾聲就被掛斷了。他跟男人上電梯的時候,白渡終于回了短信,“顧戈我真有事,別玩了,打個的回賓館,乖乖等我回去。”“喂,你怎么要哭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不來硬的。”霍胡說。白渡搖搖頭,按下關機鍵,眨了眨眼睛,把淚水逼回去,“不后悔。”電梯到達十一層,霍胡帶著他走到1107房門口,門卡靠近感應器,按下門柄打開門,停在門口問:“真不后悔。”顧戈抬眼看他,眼眶微紅,似乎被他欺負了,“嗯。”細如蚊吶的一聲,讓霍胡確定一定要把人拐跑。霍胡進了房后讓顧戈隨意,自己就進衛生間洗澡去了,熱水沖刷,他不禁回憶起剛才的事。他早就算出今晚會遇到有緣人,所以開著車在路上慢慢兜風,他從擋風玻璃后看見了一對牽著手的情侶,是兩個男人。新加坡的gay很多,對于這種情況霍胡早已見怪不怪,只是這對情侶實在有意思。個子較矮的那個穿的衣服很舊,是地攤上隨手可見的便宜貨。旁邊的另一個人雖然穿的是休閑裝,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手腕還帶著價值十來萬的名表。怎么看兩個人都本該是兩條毫無交集的水平線,卻走到了一起。霍胡跟了他們一段路,視線從高個子的男人挪到矮個子的男人,他的背影看起來很清癯,雖瘦弱,但背脊挺的很直。高個子的男人接了個電話,把他丟在了路邊,他就像被遺棄的小獸,可憐兮兮地站在路燈下。霍胡下了車,上前搭訕,原本只是調侃的一句戲言,他沒指望對方能答應,可沒想到小東西真的點頭了。小東西說不定就是有緣人……霍胡想起對方低頭溫順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喜悅。霍胡在重點部位圍了塊毛巾就出了門,看見小東西脫了鞋,雙臂抱著膝蓋,蜷縮在床頭,是個缺乏安全感的舉動。他想起小東西的那個情人,皺了皺眉。“我叫霍胡,你可以叫我霍哥,你叫什么名字?”他坐在床邊問。顧戈露出腦袋,只是買賣關系還需要知道對方的姓名嗎?也對,有些人就是喜歡在床上讓對方喊自己的名字,譬如——白渡。“顧戈。”他說,頓了頓,低聲道:“你……給我多少錢?”霍胡挑了挑眉,“小戈很缺錢?”“我二哥賭博,欠了別人二百萬,他來找我求助,我……拿不出。前幾天我接到電話,家里被一群人砸了,那群人讓二哥還錢,爸爸被氣的進了醫院,我很著急,可真的沒辦法……”顧戈失落道,話里都是自責,說完后,他覺得這些話聽起來就像騙錢的騙子,不禁又說:“是真的。”霍胡把他二哥拉入黑名單的范疇,又問道:“我看見之前有個男人在你身邊,情人?”“是啊,他很喜歡我,從高中就開始追我,我們交往七年了。”顧戈篤定的說。“他把你一個人扔在大街上,你家里出了事,卻置身事外。小戈,不要說我這個外人多管閑事,你的那個戀人未必把你當□□人看待。”霍胡把他們間的關系挑明,期望顧戈能看清現實,不要再自欺欺人。“他……很忙,所以先走了。至于我二哥……他最近資金周轉不暢,所以……”顧戈斷斷續續的為白渡解釋,霍胡湊前打斷他的話,“你們之間的關系如果沒問題,怎么能讓我有可乘之機?”他被堵的說不出一句話,無意識地揪著被單,眼中有團氤氳的霧氣。霍胡說:“小戈,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若是不出意外,今夜過后,我們就是兩個陌生人,你不需要有后顧之憂。”顧戈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看見一張讓人難以相信的邪佞面龐努力做出嚴肅的表情,從見到起就有三分弧度的唇角,現在聳拉了下來,看著像是有點他高中時古板的語文老師。霍胡努力保持面部的表情,做到有些肌rou僵硬。“……跟你回來的時候,我發了短信給他‘我遇到壞人,快來救我。’我手里一直握著手機,就等他的電話。如果他來找我,我就不跟你走了……”他說到這里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你不是個壞人……我是騙他的。”霍胡看見他垂下眼,聲音細小,仿若嘆息,“這是我做過的最過分的事,并且不止一次。第一次的時候,他趕了過來,我看見他臉上是有擔憂的,不過看見我是騙他,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后來,他就不信我了,包括這次……我挺傷心的,就一路跟著你上來了,再說,我缺錢啊,是個窮人。”顧戈笑了笑,自嘲。“想讓他在乎你,所以做出這種舉動。”霍胡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顧戈沒有拒絕,他接著說,聲音悶悶的。“有時候我也懷疑他到底還喜歡我嗎?可怎么也不敢想下去,離開他,我就什么也沒有了,我還是相信他是喜歡我的好……”霍胡感到自己的肩膀沾上冰涼的淚水,沉默的不發一言,讓顧戈抒發沉積在心中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顧戈調整好情緒,抹了把臉,說:“讓你看笑話了。”“我耽誤了很長時間吧,你……買下我,我……”他臉頰突然紅了,后面的話不好意思說下去。霍胡知道他要說什么,他壓下身體上躁動的欲望,撒下了一個謊言。“你說了那么久,該輪到我吐露心聲了。”顧戈詫異的看著他,“什么?”他還以為霍胡買了他一夜,是要做那事。“其實我有病。”霍胡平鋪陳述,顧戈嚇了一跳,腦中蹦出艾滋、梅毒,種種詞語。心下雖然害怕,但還是擔憂居多。“……很難受吧,多久了?”霍胡唇角又勾了起來,顯得很不正經,“大概有十來年。”“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