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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一開始還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追蹤他,不過當他注意到有一個人總是出現(xiàn)在他附近的時候,他就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將車在路邊停下,葉晨取下背著的書包,將它掛到車上。然后,就看見一個人故作不經意地過來了。葉晨看著他在原地磨蹭了幾分鐘,最后似乎下了什么決定,慢慢逼近葉晨。他的動作十分隱蔽,普通人一般不會起疑。不過葉晨本就是專門等他,哪怕他再小心,也能看出問題。將這人的手一把抓住,葉晨瞇著眼,“想偷東西?”“你誤會了,我告訴你趕緊放開我的手,不然我告你。”男子惡狠狠地盯著葉晨,絲毫看不出心虛。葉晨對男子的演技很佩服,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判斷。“你知不知道,我馬上要參加全國武術比賽,你就不怕,我給你來上幾下?”眼見男子有些冒冷汗,葉晨也不鬧了,這到底是陳父的人,他也沒想把他怎么樣,不過適當?shù)木孢€是該有的。“別再跟著我,不然我不客氣了。”威脅地捏了捏男子的手,滿意地看到他吃痛的表情,葉晨這才放了手,作為走讀生,他挺忙的,回家還要煮飯,這會耽誤了一陣,也不知道等會來不來得及。很多學生都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復習的時間很漫長,考試的時間卻總是一晃而過。還有一些人甚至喊出口號,大考大耍,小考小耍。這句話曾被葉晨奉為真理,雖然現(xiàn)在葉晨不用這個了,可熬過漫長的復習時間后,考試的確挺讓人放松的。在學霸班混久了,葉晨也逐漸染上一種屬于學霸的自信。對目前的他而言,做完所有題目還有些困難。要是上輩子的葉晨,肯定會挑挑揀揀,做完簡單的題目,然后剩下的時間就守著這些題目過,美名其曰:檢查。而這輩子,葉晨淡定了許多,不再糾結題目的難易,反正,從頭做到尾就是了。七中的考試時間嚴格遵守著市里的安排,不過,考完試七中還有這樣那樣的安排,等著葉晨把學校安排的作業(yè)和社會實踐等事忙完,年關已經悄然逼近。作為一個重生者,葉晨也是有野心的。至少,他不能給家里增加負擔。這時候,他們家看著還行,可過幾年,物價上漲,家里又有兩個小孩讀書,每天的開支,都能讓葉父葉母皺眉。上輩子葉晨選擇離開未嘗沒有減輕家里負擔的意思,可這輩子,葉晨不想這么被動。大年初一,葉家早早就收拾起來,準備回鄉(xiāng)祭祖。葉晨也默默地用系統(tǒng)收集著資料,他的第一桶金,可就指望著這次出行了。葉晨對老家里的這些人不怎么熟悉。畢竟他們隔的不是理論上的幾個月,而是難以想象的十年。好在,葉晨一家親戚不多,葉晨跟著打了幾個馬虎,也就勉勉強強應付過去了。就在葉晨以為自己過關的時候,葉洳卻紅著眼回來了。葉晨臉有些黑,葉洳一向開朗活潑,很受人喜歡,平常難得紅一次眼。可看她這樣子,難道是被欺負了?小心地問了幾句,葉洳也只是抽泣著看著他,并不說話。葉晨有些著急,小丫頭這是怎么了,她以前不是最包不住話的嗎?看著葉晨著急的模樣,葉洳像是終于回過了神,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不是小洳的哥哥啊?”葉洳問的牛頭不對馬嘴,葉晨卻聽懂了。他深深看著小洳,心情復雜的問:“是聽著什么了嗎?”葉洳揉了揉眼,“剛才我和小雅一起玩,聽見三嬸說你是大公子脾氣,長的和我們也不像,該是什么地方的少爺。”葉洳頓了頓,又添了一句,“我就想著哥哥這么帥,我卻長的這么普通,都不像哥哥的meimei……”葉晨手摸了摸小洳的頭,看來只是這些農家婦人無聊時隨口說了幾句,沒什么真憑實據(jù)。不過,當務之急是安撫好小丫頭,免得她多想。“傻說什么呢,你當然是我的meimei,那些人是嫉妒你哥哥長的帥。不說我,你自己瞧瞧,你和小雅之間的差別是不是有些大?”葉晨如此是刻意轉移葉洳的視線,可對拖進另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也有些抱歉,不過這時候也管不了這么多了。這招的確很管用,葉洳思考了一下,好像真是這樣的……眼見小洳注意力被轉移,葉晨松了一口氣,他彈彈小丫頭的額頭,“再說了,誰說你長的普通了?你長的這么玉雪可愛,將來妥妥的美女好嗎?”葉晨這話倒沒有夸張,葉洳五官挺好看,人也乖巧,再長大一些,就是一個青春美少女,以后化完妝,怎么也能得一個美女的稱號。葉洳被葉晨哄的挺開心,也就沒心思去思考為什么葉晨長的和葉家人不像的事了,正巧有小伙伴來找她,葉晨幫她擦擦臉,看著小丫頭一蹦一跳地出去了。葉晨這才擦擦額頭上冒出的一絲細汗,深覺這段時間被這些人弄的都有些精神疲憊了。躺倒在床上,葉晨難得對遠在百里外的陳父抱怨了幾句,這弄的滿城風雨的樣子,給他添了不少麻煩。過年時都是一家人最忙的時候,作為富人代表的陳家自然也是如此。也正是應了那句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結遠親。雖然沒有刻意結交,可一到過年過節(jié),陳家的大門就不停地被敲開。陳父自然是與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書房里談話,而那些普通親戚,則被陳父交給了陳祥和陳母款待。這些事,年年都是如此,從陳祥懂事起,他就被帶著應付這些人,這會兒周旋在這些人之間,也不見慌亂。到底大家都是忙人,陳父笑著送走各位貴客,回到書房,看見杯盞里的冷茶,嘆了口氣,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是老狐貍,總想著從人身上挖塊rou下來。他現(xiàn)在還震得住還好,可一來,陳家不可能交給陳祥,而瑞兒比起祥兒來在這些待人接物方面差了許多,看起來就是一根筋,怎么教都不開竅,這讓他怎么放的下心。又想起那個流落在外的長子,陳父想了想,撥通了偵探的電話。“喂?大老板,有什么事嗎?我這正過年呢。”男子一看到來電顯示,就苦了臉。他是一個資深偵探,一向以自己的金字招牌為豪,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的招牌可能要被砸了。兩人詳細交流了幾句后,就是漫長的沉默。陳父閉著眼,一邊是可能優(yōu)秀的長子,一邊是整個家族的發(fā)展。想了半天,他嘆口氣,“既然拿不到證據(jù),那就算了吧。這件事不能宣揚,你的任務就比結束,傭金我等會打到你的卡上。”掛了電話,陳父像是突然老了幾歲,平日里社會精英的模樣不見,難得顯出一絲疲憊出來。那是他的孩子,只要有一絲期望,他何嘗不想試試。可在沒有把握時,他不能露出一絲馬腳。那些老狐貍精的很,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不道陳祥的地位不穩(wěn),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