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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抱著常久的頭呻吟,剛高潮過得xue道又涌出了汁水。“不吸你還得漲奶。”Alpha按著蘭小川亂動(dòng)的四肢喝得滿口奶香才停下,而蘭小川癱軟在床上喘息,腿根泥濘不堪,胸口也全是奶水。“再歇會(huì)?”常久好笑地親親他的額頭,“孩子還沒醒呢。”Omega迷迷糊糊地點(diǎn)頭,翻身睡著了。而常久替他擦去額角的汗,摟著蘭小川的腰溫柔地親了好一會(huì)兒Omega后頸的腺體,此時(shí)窗外陽光正好,照得常久也忍不住抱著蘭小川犯困。常久真正帶著蘭小川去教堂的那天,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Omega站在衣柜前蹙眉挑旗袍,左摸摸右看看,常久都換好了衣服他還光溜溜地杵在柜子前。“我喜歡那條紅色的。”常久湊過去抱他,“你穿著好看。”蘭小川知道常久說的是哪一條,不甚贊同地嘀咕:“穿這個(gè)是不是看起來太不莊重了?”常久的手掌在蘭小川平坦的腰腹上滑動(dòng),邊摸邊往下探,嘴里卻正經(jīng)地說:“那這條呢?”蘭小川一把拍開了Alpha亂動(dòng)的手,把常久說的那條裙子拿了出來,困惑地摸:“這不是我的呀。”常久的手換了方向繼續(xù)摸,硬是碰到蘭小川濕軟的xue口才停下:“我讓人給你新做的。”蘭小川微微怔住:“什么時(shí)候的事兒?”“早就做好了。”常久把Omega的xiaoxue摸出水以后收回了手,“本來想給你個(gè)驚喜,誰知道你自己跑了。”蘭小川聽常久提起這事兒不免自責(zé),指尖摳了摳旗袍領(lǐng)口的金線扭捏道:“久哥,這旗袍好看。”常久讓人做的裙子的確好看,暗紅色的底布上一點(diǎn)兒褶子都沒有,絲綢如水般順滑,只領(lǐng)口用金線繡了一圈牡丹,蘭小川穿上以后在鏡子前羞怯地低下頭:“久哥,我好看嗎?”“好看。”常久把他抱在懷里笑著親,“我的小川最好看了。”蘭小川笑瞇瞇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抬腿的時(shí)候猛地一愣,繼而羞惱地蹦起來:“這這這……這裙子開衩怎么這么高?”常久忍著笑低頭,手指探進(jìn)裙邊摸蘭小川的大腿:“不高,你走慢些什么也露不出來。”Omega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扭頭往衣柜邊走作勢(shì)要脫。“小川。”常久連忙追過去,“別換,我喜歡這身,好看呢。”“真的?”蘭小川還有些氣,捏著開衩的邊緣輕哼道,“久哥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羞。”“真的。”常久生怕蘭小川把衣服換了,連忙拉著人往樓下跑。蘭小川跑了幾步就捏著Alpha的小拇指要人背,常久把他背起來邊搖頭邊走:“等會(huì)孩子也要我抱,你倆一個(gè)都不讓我閑著。”他們說著話就到了客廳,常衡的Omega正在逗Miracle,小Alpha好奇地拿小手摸他的臉頰,把常衡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咱們也生一個(gè)好不好?”常衡嘀嘀咕咕地說個(gè)不休。“生不出來怪我?”他的Omega眼睛黏在孩子身上皮笑rou不笑地勾起嘴角。常衡瞬間蔫了:“你別老是躲我,說不準(zhǔn)就有了呢?”蘭小川趴在常久背上怯怯地望著他們,咬著常久的耳垂小聲問:“那是常衡的Omega?”常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蘭小川放下以后好笑地問:“你今天第一次見?”“是呢。”O(jiān)mega抱著常久的手臂不敢上前。“連Omega都怕?”常久捏了捏他的手指。蘭小川紅著臉不吭聲,片刻后實(shí)在是惦記自己的孩子,扭扭捏捏湊過去抱Miracle。Miracle一見蘭小川就來了精神,拍著小手往蘭小川胸口拱。“喝了一早上的奶了,還餓?”常久沒好氣地揉孩子的腦袋。Miracle氣呼呼地抬起頭,嗷嗚一口咬住了常久的手指。“再咬就不帶你去。”常久瞇起眼睛嘀咕,也不管孩子聽不聽得懂,“把你一個(gè)人丟在家里……”“久哥!”O(jiān)mega慌慌張張把孩子抱回來,“別把他丟下。”“逗你呢。”常久無奈地嘆息,牽著蘭小川的手往門外走,“哪舍得把你們丟下?”蘭小川輕輕“哦”了一聲,低頭親了親Miracle的額頭。常久選的教堂在半山腰上,常衡開著車一路都在和自己的Omega談?wù)摵⒆拥氖聝海m小川坐在常久腿上抱著孩子笑瞇瞇地聽。Miracle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趴在蘭小川胸口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這姿勢(shì)倒像是Omega自己,常久瞧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等會(huì)我們先進(jìn)去,讓常衡他們帶著Miracle玩。”常久湊到蘭小川耳邊輕聲說,“我有話要和你說。”蘭小川歪著腦袋親了一口Alpha的臉頰,等車停下的時(shí)候貼在常久身側(cè)往外挪。“得了,我抱你。”常久好笑地看著黏在自己懷里的蘭小川,把Omega打橫抱起往教堂里走。明媚的光穿過教堂的琉璃瓦淌了滿地,蘭小川摟著常久的脖子左顧右盼,眼底的雀躍根本掩飾不住,等常久停下腳步的時(shí)候才慢吞吞地說:“久哥,你會(huì)不會(huì)介意我今天穿旗袍來?”“我介意就不會(huì)給你做這身衣服了。”常久彎腰替他理了理裙擺。“久哥,我知道我的身份改變不了,外面肯定會(huì)笑話你,但是……”蘭小川捏著Alpha的手指悄聲嘀咕,“我敢穿著旗袍和你結(jié)婚呢。”“是了,我的小川最勇敢了。”常久捏了捏Omega的鼻尖,繼而單膝跪下握住了蘭小川的手,“小川,嫁給我吧。”蘭小川睫毛上沾了點(diǎn)淚,拼命點(diǎn)頭繼而撲到常久懷里抽泣:“我早就是久哥的了。”常久把他抱起來笑著搖頭:“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戴戒指呢。”“那……那再來一次……”蘭小川急忙掙開Alpha的手,抬起胳膊眼巴巴地盯著常久的口袋。常久哭笑不得地重新跪下,把細(xì)細(xì)的金色指環(huán)戴在了蘭小川手上。“好看。”O(jiān)mega盯著戒指看了半晌,愛不釋手地摸,“謝謝久哥。”“這就完了?”常久無可奈何地捏他的腮幫子,“幫我戴上。”蘭小川忙不迭地捏著Alpha掌心里的戒指往常久的手指上套,笨拙的模樣看得常久滿心柔軟,還不等蘭小川戴好就把人抱在懷里親。溫暖的光把他倆擁在懷里,常衡和他的Omega正站在教堂門口笑吟吟地逗Miracle,蘭小川從未如此固執(zhí)地相信自己和常久有很長(zhǎng)的未來——很長(zhǎng)很長(zhǎng),夾雜著柴米油鹽的平凡未來,有著尋常人家煙火氣的未來,或許不會(huì)一帆